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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通经致用的年代》二十五 张三世与存三统

(2012-11-25 11: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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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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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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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讲史(那些逝去的美好)

“三科九旨”的观点,大部分在董仲舒那里都能见到,不过何休让它变得非常系统,可以说,这是何休的得意之作。要知道,如果董仲舒的任务是开创今文经学,而何休的任务则是在古文经学全面得势的时代,让今文经学能与古文经学抗礼啊。

 

那么哪三科呢?有“存三统”,“张三世”,“异内外”。哪九旨?新周,故宋,以春秋当新王,这是“存三统”的一科三旨。所见异辞,所闻异辞,所传闻异辞,这是“张三世”的一科三旨。内其国而外诸夏,内诸夏而外夷狄,这是“异内外”的一科三旨。

 

神马是“存三统”呢?存三统不是压住三筒以免放炮的意思,而是前面说的与五德论相对的三统论。《春秋》如何存三统呢?新周,故宋,以及以春秋当新王。

 

按今文经学家三统论的历史观,历史可以分为三王时代——这是近代史,五帝时代——这是中古史,九皇时代——这是上古史,六十四民时代——这是史前史。周朝的时候,三王,就是夏商周,而到孔子写《春秋》的时候,三王就变了,就变成了什么呢?变成了商朝,周朝,和一个新的王朝。虽然这个新王朝是什么并不清楚,但有个新王朝是肯定的。

 

所以按今文经学家的说法,孔子对周朝有足够的敬意,对商朝的代表——宋国,也有一定的敬意,而对夏朝的代表——杞国,根本就是无视,所以被称为“新周”,“故宋”,“黜杞”。之所以“黜杞”,就是为了给新王朝挪地方,就好比只有一正职两副职,位子是满的,现在要上新人,老人自然就要退居二线一个。至于夏朝,就退到五帝的位置,居于五帝的末席。五帝的原首席,则变成九皇的末席,依此类推。

 

董仲舒还说了,“春秋贬天子,退诸侯,讨大夫,以达王事而已矣”。所以后人讥讽孟子“当时尚有周天子,何事纷纷说魏齐”,不把周天子放在眼里,天天去跟魏惠王齐威王在一起鬼混,恨不得上前指着孟子骂,你知不知道忠臣孝子几个字是怎么写的?他们却不知道连祖师爷孔子,虽然看不惯诸侯对王室无礼,但那种看不惯,只是因为诸侯不按规矩来,自己又何尝把周天子放在眼里,又何尝不是通过“天王求车”的话头对周天子暗加揶揄?

 

有童鞋说了,孔子孟子难道是疯了?他们不是主张忠臣孝子吗?

 

他们当然没有疯,疯的是后来那些读史不精的人。孝子也许有——当然最主要的功劳是曾参,忠臣两个字,还真不是孔孟会说的。还是那个曾参,曾经说过,“吾一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而那个被晋灵君派去刺杀赵盾的刺客被赵盾感动之后,说了句“贼民之主,不忠,违君之命,不信”,可见那年月,“忠”字是用于盆友的,也是用于人民滴,却很少会用于国君。违抗国君,对国君不利,那不叫不忠,只能算“不信”,就相当于拿了老大的工资,却没好好干活,有违职业道德,仅此而已。所以孟子跟魏惠王齐威王在一起鬼混,孔子贬周天子,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再说那以春秋当新王,也并不是孔子大逆不道,密谋造反,而是孔子掐指一算,是时候了,周室衰落了,不会再回来了,该有一个新的王朝,我得给这个新王朝准备点神马礼物。这个礼物,据董仲舒说,就是《春秋》。他们还说,孔子应该被称为“素王”,素并不是说孔子是一位素食主义者,而是说,孔子虽然有王的绝大部分潜质,连制度都设计好 了,但却时运不济,只能替人作嫁。

 

这种观点在当时是一件替汉朝脸上贴金的行为,因为孔子早在几百年就为汉朝准备礼物了,但也是一件危险的行为。因为紧接着没有多久,就有人又是掐指一算,是时候了,汉朝要衰落了,快传位给别人吧。

 

当然,那是后事,回头再说。

 

再说张三世。“所见异辞,所闻异辞,所传闻异辞”又是神马意思呢?这是说孔子在《春秋》里,把历史分成三段,对于这三段孔子在措词方面完全不同。

 

第一段是孔子亲眼所能见到的,这是昭公,定公和哀公时代,有六十一年。孔子对这个时代是“微其辞”的,也就是说,说话是非常非常含蓄的,把春秋笔法发挥到了极致的,避讳也是非常非常多的,比如逐季氏的事情,就不怎么写。为神马会这样,因为这个时代与孔子最近,这几个君主跟孔子甚至都有交情,当然,说话总得留点情面。

 

第三段是孔子亲耳所能听到的,也许就是小时候听老人们说起,这是文公,宣公,成公和襄公时代,有八十五年。孔子对这个时代是“痛其祸”的,也就是说,没有所见世那么含蓄,但关键时候,还是内心悲痛,不忍写下去,比如子赤被弑,虽然写了事情,但没有写日期。为神马会这样,因为这个时代与孔子次近,虽然没有过命交情,但还是有一定的感情的,所以待遇次之。

 

第三段是孔子从书中读到的,或口口相传了很多次的,这是隐公,桓公,庄公,闵公和僖公时代,有九十六年。孔子对这个时代是“杀其恩”的,也就是说,说话就没那么客气了,比如子般被弑,就精确到了日,没理由年代越久,日期越准确的,只能说明没那么多忌讳。为神马会这样,因为这个时代与孔子最远,感情最薄。

 

董仲舒的解释是,关系越近的,就越尊敬越客气,关系远的,当然也越疏远。这是一种神马样的精神?这是一种近近而远远,亲亲而疏疏,贵贵而贱贱,厚厚而薄薄,善善而恶恶,阳阳而阴阴,白白而黑黑的精神。听起来很绕,其实基本意思就是,对你的家人,一定要比对亲戚好一点,而对你的亲戚,一定要比路人要好一些,遇见好人就要对他好,遇见坏人就要对他坏,遇见该善待的,一定得善待,遇见不该善待的,就不必善待他。

 

有童鞋就说了,这不是废话吗,谁都知道。但是问题是总有很多人想教育我们别这样做,比如墨家就主张对所有的人一样一样的好,而法家则主张要把国家利益放在第一位,还有些时代,则大力表彰那些弃自己生了重病的儿子而不顾,却为了神马集体的谁也知道是不是真重要的事情加班加点,还有些时代,则主张为了国家利益,应该大义灭亲,要顾大家,舍小家。

 

所以这样比较起来,的确算得上微言大义,它让世界更合乎人之常情一点。

 

不过对这个张三世,后世的今文经学家何休,有更有趣的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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