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省和内蒙东部火车上的乘务员,虽多是爷儿们,却都勤快得很,一路都不停打扫车厢,不断整理车厢窗帘和座椅等,车窗也干净,小动物超喜欢靠窗眺望窗外风景并拍照,当然很在意车窗的干净与否。感动哦!这些大爷儿们在家没准儿也是甩手掌柜一个,要老婆伺候的大男人,却在工作岗位上那么敬业...,而南粤的铁路局管辖的火车,有的真不敢恭维,例如曾坐广州--重庆万州的火车(为拍万州火车站),车厢里垃圾集了一尺厚都没乘务员来打扫,快到终点站时才雇用当地妇女上车清扫,车窗也是蒙查查脏乎乎...。
准苦行僧之旅--拍摄地级市火车站,尤其那些不起眼的火车站(中转站之类),不至于花几百元银子宿宾馆,否则就真的是神经病得不轻了...,于是,常宿火车站周边低档客栈,家庭客栈为主。若住市区,次日清晨颠回火车站拍照,时间成本高,守候阳光也来不及...。(行走华夏许多省份拍摄火车站,新疆的住宿成本最高,那里似乎鲜有家庭客栈,宾馆和招待所很难遇到百元以下的客房,仿佛一年中就靠夏季--旅游季节狠赚一把...)。
格外难忘的是住宿还有通辽与二连浩特,正好火车站对面是宾馆,一问宿费,嗯,还能接受,OK,入住,特别要求楼层房间--一间一间让额挑选客房,以择最佳朝向的客房拍摄火车站,由此收获了比较满意的通辽火车站与二连浩特火车站...。
中国铁路元老--黑龙江的省内火车班次多,慢车多是早发夕至,且时常晚点,毕竟慢车,沿途上下旅客多,农场or林场的职工或家属不乏,所以短途停车频繁,无法跑起速度来。开初,小动物夜半三更到达一个陌生城镇,不免些许胆怯,尤其有时一出站便是拉客的涌过来把你围住...。but,习惯了之后,直觉会告诉我来人不歹,于是便跟着他or她去家庭客栈住宿。(东三省很多家庭客栈,价格平民,又较干净,房东真辛苦,不敢挂牌经营,全靠自己or雇人去车站拉客...)。
拍火车站之旅--从著名冬枣之乡的山东沾化,来到以金丝小枣出名的沧州,好扫兴的沧州火车站!相似一个县城火车站...。沧州市区一宿,清晨,还躺在床上,只听一阵悠扬的《东方红》乐曲声响起,那是每小时整点报时的钟声,从市中心高高的钟塔传出,艾玛!久违了的悦耳音乐,太太太亲切了!不知今日华夏哪里还能聆听到那怡人的报时《东方红》乐曲不?难忘沧州!老旧的火车站虽令额失望,却因为那一曲酥心的《东方红》成了隽永的回味...。
早年一部描写拉祜族的电影"芦笙恋歌”,那质朴悦耳的插曲《婚誓》,尽显纯爱之美!拍摄云南的火车站之际,额专门去了云南澜沧县的拉祜族之乡。从澜沧县城乘坐长途客车翻山越岭,颠了一天来到毗邻缅甸的茫茫大山深处--拉祜族的木嘎乡,那里有以制作芦笙出名的拉祜族村寨,同车的拉祜族小伙子带我来到一家餐馆,其楼上有几个客房,算是木嘎乡的客栈吧!次日清晨6:30,木嘎乡镇上高音喇叭开始播放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新闻联播节目了,呵呵!久违了的亲切!旋即又令人沉浸在了早年的温馨回忆里...,回忆,有时是淡淡的忧伤,有时也是一种痛,而有时,却是一剂甜蜜素...。
成昆铁路正式开通营运后,凡是四川省出川的列车上,作为必播歌曲一定会满车厢回荡这首抒情的彝族风格女声小合唱《卡沙沙》,这是为纪念修筑成昆铁路而作之歌,你听,彝族月琴(弦子)多悦耳,好愉心!
《 卡沙沙 》
铁路修到凉山下
春天帮我们来播种
彝家的心里乐开了花
秋天帮我们收庄稼
炸开了高山架起了桥
给我们阿依(男孩)治好了病
一条铁路通到了我们家啊
还教阿米子(女孩)学文化啊
炸开了高山架起了桥
给我们阿依治好了病
一条铁路通到我们家
还教阿米子学文化啊
卡沙沙卡沙沙
修路的大哥 卡沙沙卡沙沙卡沙沙卡沙
修路的大哥
卡沙沙!
彝族语“卡沙沙”是“ 谢谢、非常感谢”之意,在彝区各族日常交往中,成了增进友谊、沟通情感的一种方式。四川凉山自治州政府把《卡沙沙》定为全州人民必唱歌曲而流传于大小凉山。彝族儿童作为“民歌”传唱至今。
为摄四川西昌和攀枝花以及云南省的火车站而乘坐成昆线火车(成都--昆明),当火车穿越在峻美绝壁的峡谷风光中,不禁令人感慨当年修筑成昆铁路的艰险艰辛,并油生敬意!尤其对那些因筑路牺牲--长眠山谷的铁道兵战士,缅怀之情溢满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