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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离诗歌有多远?

(2016-04-21 18:55:28)
我们离诗歌有多远?
我们离诗歌有多远?
我们离诗歌有多远?


这个周三,为了纪念世界读书日,黑龙江卫视和龙广青苹果之声组织了一次特别的诗会——“琅琅龙韵”读书分享会,地点在哈尔滨通江街上的老会堂音乐厅。

在这个喧嚣的城市的一角,在一个古老的犹太教堂,有这样一个别致的诗会,大家坐在一起重温经典——想一想,是不是都很美好?

前一天夜里,我在微信里发了诗会的预告,没想到好多人来问,有多余的票吗?怎么能去呢?原来有这么多人喜欢诗。

我问活动的组织者,为什么不能让更多的人来参与呢?他们说,因为场地有限。诗会的过程中,我才感到,也许,读诗,真的不适合太大的场面,也不需要热闹。它需要安静,因为它和内心的感受有关。诗会是朴素的,真诚的,表达了对诗歌低调的敬意。这就足够了。不用假嗨,没有虚浮的热闹,也和商业无关。一个如此纯粹的诗会。

突然很感动,为这个创意,还有它不张扬的诚意。它指向的,是一种隐秘的内心需求。诗会进行中,我想到了孤独,诗人们穿行在岁月中那踽踽独行的身影,他们的目光穿过时间安静地看着今天的我们。诗,从来都是孤独的,它很难走进那些热闹里。当诗变成一种热闹时,它往往会成为一种滑稽。比如文革时的那些诗。但诗又绝不是孤独和小众的,它在时间中流淌和沉淀,成为我们精神生活的一部分。无论李白,还是海子,我们哪一个人没有被它们所滋养?它有广大的受众。历史上,很多轰轰烈烈的热闹都消失了,但诗会留下来。

我想的另一个问题是,诗离我们的生活有多远?诗人是什么样的人?

我上一次参加诗会,还是在大学。太远了,又好像在昨天(这个句式太俗了,抱歉)。说一句实话吧,那些声嘶力竭的校园诗人极大地破坏了我对诗的胃口,他们留着长发,满脸阴郁,他们的诗多是写给哪个漂亮的女生。我闻到了浓重的荷尔蒙的味道。他们好像故意不好好说话的样子。多少年以后,想起来还觉得反胃。可能我太小心眼了。

大学里的一大景象是男生给女生写诗,我看到的那些情诗,几乎都被女生丢在风里。女生激发了男生的诗情诗兴,可大多数女生却对此很不以为然。在诗歌的漫漫历史中,有多少动人的情诗,那些诗里的女主角,可能是一村姑,或小芳,没人知道她们去哪了经历了什么,但她们千百年里鲜活地活在诗人们的文字里。她们生前可能一点都没想到自己能如此不朽。

我最早读的一本诗集是初中时花3块5毛钱买的一本《歌德诗集》。在那个书籍贫乏的时代,我把那本诗集全读了一遍,囫囵半片地。我记住了什么,不知道。读懂了什么?不知道。只知道,我从此陷入一种无法言说的惆怅,说不出话来,心里充满伤感。在黄昏中静坐,只想一个人安静地发呆。

我一直不好意思承认我是热爱诗的,写诗需要才气,我没有。我一直仰视它,又有点害怕它。它像精神上一个秘密的情人。当我读到“淮南皓月冷千山,冥冥归去无人管”时的那种震撼,还有太多太多诗中百转的柔情,它们都是我内心生活中最重要的快乐和秘密,这些我几乎都是一个人慢慢品尝,那种又孤独又甜蜜的感觉。有时,不知什么时候,触景生情,有句诗就从嘴边溜达出来了,我知道,它们已经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内心深处,我对诗充满感激,它让我丰富,让我有了一双诗意的眼睛去看这个世界,让我因此能超越很多凡俗的苦恼,所谓跳出三界外,诗照亮了我们黯淡的日常生活。那是人生中重要的养分。为什么怕它呢?特别好的东西往往会再带来致命的伤害吧。海子死了,顾城死了,好多诗人都很凄惨。他们在诗的世界里走的很远,他们在写出极致的诗的同时,也献出了自己的生命。这里有一种惨烈。他们是拿命来写诗的。尼采说:一切文学,我爱以血书者。他们的诗,是以生命来供养的。我似乎是投机的,既享受了诗的好,又不敢往前走。文章憎命达。可我还有很多凡俗的愿望。对一切在诗的道路上毅然前行的人,我向他们的背影致敬。成为一个诗人,注定了他的孤独,甚至痛苦。对诗人来说,那是一种生命的使命。艺术创作是天赐。惭愧,我安于一种凡俗和浅薄的快乐。我只能站在地上,看他们像鸟一样在天上飞。

有一个读者曾经给我写信和打电话,她在哈尔滨一所大学摆地摊,生活艰难,但她坚持写诗十几年,她给我看她写的那些诗,她为此快乐着,我被她感动。

诗人是什么样的人?顾城说:要找出诗人和别人有什么不同的话,有一点,他有一种虔诚。他希望自己变得透明、通达,好让光能清晰地通过。让光通过他,这是他惟一能做的事。顾城还说:(写诗的时候),我觉得,我成了空空的走廊,风吹过去,在另一边,就产生了花朵和万物。

所有的诗人都是孩子,他们有一颗赤子之心。他们不计较尘世的利益,不屑于过实惠的人生。诗人还有一点,就是同周围世界的不妥协。诗人往往是苦难的,但在他们的身后,却赢得了很多人对他们热烈的爱。记得当年看歌德的诗,我曾经写下这么一句话:我渴望变成一只鸟,在歌德每天散步的小路上陪他一刻钟,为了这一刻钟,我宁愿减去10年的阳寿。

不记得哪个诗人说过:“高飞的鸟,减轻我们灵魂的负担。”在我眼里,诗歌,就是那只高飞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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