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3月6日,一个寒风料峭的周六,天气阴沉沉的。即便如此,我们也没有放过一个难得的周末,与SF、孙薛及W相约西老泉爬山。
5日是惊蛰节气。原本大地春回、万物复苏,到处都是明媚鲜艳的样子。然而,惊蛰当日,上午还温暖如春,下午突然刮起大风、气温骤降。俗话说:“惊蛰刮起土,倒冷四十五”,也就是说,古人想要预测这个春天气温会不会出现先热后冷的情况,就要看惊蛰这一天是不是刮大风。假如惊蛰当天刮起了大风,吹得尘土飞扬,那么,这一年的春天,大概率会出现“倒春寒”的情况,并且低温天气至少会持续一个半月左右——倒冷四十五。也有俗语说:“惊蛰刮北风,从头另过冬”,意思就是惊蛰时期刮北方的话,就会出现降温天气。没想到,第二天就应验了,气温从接近20°一下子跌回零下4°至4°。我们戴上帽子,围上围脖,两手冻得瑟瑟发抖且有点儿麻木……
西老泉是位于卧虎山水库西南方的一座山村。山村依山而建,错落有致。村的南面和西面均为山岚,东面远眺可望见三媳妇山。南侧山峰后面是九重天景区。
上午9点,我们到达西老泉后,巧遇一大巴车载着领秀户外的几十号人马赶来,他们的路线是由此登鸡冠山、进老虎沟,下到王泉村看摩崖石刻,然后穿越老虎洞,回返至西老泉。
从西老泉,我们先是往南徒步,远远望见一座山峰突兀地耸立在九重天景区垭口附近。右侧山顶,似老子背靠山巅面向东方讲经,又像孔子坐在山巅上讲学,乜斜着眼睛仔细端详,惟妙惟肖,形象逼真。
西老泉村看上去挺大,散落在山坡上。走了一段山路,发现西面的山岚离我们越来越远,遂感觉不对,原路回返到村里。路遇一长者,询问从哪儿上西面的山坡,老人指了指方向,略有些惊讶地说:你们上去,能受得了啊?!意思是上面风更大,太冷了。
有道是:老天不冻勤苦人。越是寒冷越活动,越是活动开了也就不那么寒冷了。穿过村子,我们从北面的山脊沿着小道开始爬山。虽然天气确有点儿冷得出人意料,但山上粉红的杏花陆续开放,我们依然嗅到了春的气息。
山脊上一片翠绿的柏树,一条新开的防火通道似的路,蜿蜒着伸向山坡。穿过丛林,似乎没有了明显的小路。眼前屏风似的山峰呈现在眼前。我们朝着此峰而行。
只听驴友们说鸡冠山,此山峰突兀地立于山顶,南侧及东面似刀劈般悬崖峭壁,几近直上直下。远远望去,多少有点儿像鸡冠子一样。大概鸡冠山指的就是此山吧。
几年前曾经跟随驴友走过,所以大方向没错就继续前行。快到“屏风”底下,孙薛夫妇赶来。我们遂一起沿着没膝的杂草中间的小路,从鸡冠山脚下往北转过山坡。
山的背面是一条深壑。我们沿着山根绕行盘桓而上,有时手脚并用攀爬至南面的山顶。远远地,山顶上一个高高的铁架子分外显眼。一条山路在山顶向西南方向延伸。
过铁架子后,南侧九重天景区附近山岚历历在目,北面是一条深深的宽宽的沟壑。这时,一条小路沿着沟壑这边山梁往北伸去,一条小路从铁架子继续伸往西南方向。
沿着沟壑这边的路,我一直往北走。端起相机,拉近距离,隐约看到山顶矗立着的“月老”雕像及不远处的景点。在卧虎山水库及王泉村,都曾经望见“月老”。随着脚步不停地前行,山沟里一个小山村清晰看见。哇,它就是王泉村哦!拉近镜头,我们曾经走过的村委会大院及一条小路出现在眼前。
继续往北走,试图看看有没有下到村里的山路。结果,跑出好远,没找到下山之路。离“月老”及附近的景区也很有一大段距离。SF及孙薛仍在铁架子附近,我遂原路返回会合。
在铁架子附近仔细观察,看来沿着沟壑的西侧走到王泉村附近,或许有下山之路吧。
因时间关系,我们原路回返。至鸡冠山峰后,我们前往东面的山崖处观赏两座突出的山石。行走间,突然发现山坡下有一缕缕炊烟似的烟雾缭绕而出,不会是有山火吧?正在担心之际,一会儿又不见了。过了一会,忽然又出现了一股烟雾似的蒸汽。我与S决定下去一探究竟。
沿着山石小心翼翼地下去,发现有一黑乎乎的洞口。洞宽近两米深数米,洞口上方一棵叫不上名的野树,被蒸汽熏得湿润润,但明显比周围的植物长出的绿芽多很多,洞口边几朵野草绿莹莹的格外显眼,说明此处气温明显高于其他地方。至于开始发现冒出的“烟雾”,大概是因为天气骤冷,洞内外温差较大而引起洞内蒸汽往外冒吧。虽然我们下岩石、穿草丛,披荆斩棘,甚或腿上刺破了皮,但发现了“新大陆”般的深洞,也很值得。
下山沿着一条清晰的驴道,我们居然从北面的山脊来到了南面的山脊。大概南面的山脊才是真正的驴道吧。
回到西老泉村委会,待L与W挖野草回来,我们驱车前往高而的路,在并渡口村附近的金乐全羊(清真)大锅炖羊蝎子饱餐一顿。
午餐后,孙薛先归,我们五人沿着小河绕行一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