侃侃杂种(杂文)
王文跃
一说到杂种,人们会自然而然想到现代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想到杂交后代优于亲本的生物状态。的确,袁教授把杂交工作做到了极致,使得水稻产量翻了好几番,解决了人们的温饱问题,造福了世界。
狮虎兽是猛虎和雄狮的杂合体,它的一诞生便给喜欢猎奇的人们带来很多刺激。就在久居城里的人们感到稀奇的时候,农村人则很不为然,因为他们早就见惯了驴和马的后代——骡子。
咱不知道狮虎兽的优势何在,可知晓骡子的贵处,首先体型超过了父母,真正是身大力不亏,用在农事上很让人放心,其次,骡子的脾气中和,既没有驴的犟,也没有马的烈,十分适于驾驭。
小时候不知道怎样区分骡子和马,见到形体相近的牲畜一律认为是马。后来大人们交代:“大耳骡子小耳马。”再后来渐渐明白了,骡子是遗传了驴的耳朵、马的尾巴,也清楚了骡子之所以脾气温顺是因为没有性。
没有性就温顺,怪不得过去有劁猪剡驴的营生,把那些拱圈蹿套的牲畜阉割,使其便于饲养、便于使唤。够绝的,人类如果想达到自己的目的,可谓是不择手段。话又说回,被遭阉割的也绝非等闲,不然主人不会冒险。看来杂种骡子还是幸运的,原因是它遗传了亲本的优点。
不知道什么时候人们骂街用上了杂种这个词,杜甫有“社稷苍生计必安,蛮夷杂种错相干。”的诗句。看来杂种这个词最晚在唐朝就已经使用了,使用这个词的还是一代诗圣,如果不是对安绿山之辈的叛逆义愤填膺,恐怕诗圣也不会这样有失斯文。
在科学上杂合体有许多优点,却用了一个使人感到低俗的称谓,在生活中有许多低俗的人却佯装高贵,道貌岸然看似一副君子形象,实际上是用油彩遮羞布掩盖男盗女娼。骂他一声杂种,是因为他们遗传的只是亲本的劣性,然而显性遗传,即使伪装得再巧妙也不能剪除低俗的本性。
美国人杂种人群最多,黑白衍生体,黑黄衍生体,黄白衍生体,所以美利坚才会做出许多下流无耻的勾当。当年动兵伊拉克是打着核不扩散的幌子,结果把伊拉克挖地三尺也没找出丁点核元素,其真实目的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现在他们又在钓鱼岛上做起了文章,竟忘记了珍珠港是怎么回事。
但凡杂种都有演戏的本领,譬如“表哥”“裸哥”尔等,真正让我们人鬼难分,迷离不知所措。有些小杂种虽然没有翻云覆水的本领,但也有一些谣言惑众的伎俩,他们善于捏造事实挑起事端,给别人的生活制造麻烦,就如同寄生在裤腰边上的虱子,喝着你的血,还给你带来痛痒。
我不知道当初杜诗圣在用杂种这个词时的心里滋味,大概不只是义愤。就如同我现在,更多的是痛心。为善良痛心,为正义痛心,为亲本的痛心——子嗣造孽,祖宗受辱。
我们的祖先很有想象力,龙就是杂合体的化身,幸亏这只是一种神话,一种图腾,不然,不可想象龙主宰的世界还有没有人类。但我们还要崇拜龙的精神,龙的力量,龙的腾云九天的威风,以及祖先给我们设计的显性的杂交优势。
杂种,有褒有贬,但愿这个词不会用在被骂的份上。常思己过者少遭其辱,该是思慎的时候了,不然也把你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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