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回家之后的那点事儿
(2012-12-05 13:5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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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度越来越低,天冷了。
儿子说,在校门外等车,等了很久,五点半才到家。
手里拿着一份“新京报”,很久没买报纸看了。
某一天,他爸跟他说个什么事儿,儿子不知道,他爸笑他:你不是最关心时事了吗?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呢?
大概这句话触动了儿子某根神经,等车的时候就买了份报纸打发,去平衡那等车的寒冷和枯燥。
回到家里,继续读报,读着读着,跟我讲:你看,冰心的孙子毁她的墓呢。
这倒稀奇,孙子还毁奶奶的墓?
原来是为了孝顺他妈妈,因为他爸爸对他妈妈不好,他就怪他奶奶教子无方。
谁是谁非呢?
想起钱钟书一家,那本《我们仨》里面基本上没有女婿的影子,似乎女婿就不是他们家的人。
钱钟书自己在《围城》里面说,“店大欺客,客大欺店”。
这名人的家庭,多少有点像“大店”,总是要欺侮那外来的女婿或者媳妇了,所以,嫁入名门真不一定是幸福。
只是,现在明星们都争先恐后地嫁入名门。
一份报纸一直看到晚饭都端上桌子了。
诸如验血测微量元素都是骗人的文章让儿子感慨颇深,劝我不要去做这种测量。
还好,我不做这些测量,也没给儿子做过。
晚饭时间一般都是我们的聊天时间,主要是儿子在学校的各种事情。
问儿子,你昨天的数学到底考得咋样呢?
儿子昨天回来说,小测验,考得不好,但是大家都说考得不好。
儿子说: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当然是好消息。
好消息是高于平均分,坏消息是分数不高,。。。
分数真不高。于是,饭后看了一下卷子,有些题目确实有点难度,当然,总是有些会做而做错的。
又聊及模型飞机的训练。
儿子的模型飞了没几次就坏了,我问:那怎么参赛啊?
儿子说:用同伴儿的或者学校的。
我奇怪:那同伴不是自己要用吗?
儿子说:两个人一组,我们只需要一个飞机。
同伴儿的飞机是儿子给买的,一起买的,人家的怎么就不坏?
还聊去农科院温室的事情,这是生态农业选修课的内容。
一个中巴车,连老师一共才8个人,算是小班了。
上午8点40出发,还赶回来上第四节课。
看见了两米长的丝瓜,挂在藤上。
还有两百多斤重的南瓜,挂在藤上有难度,专门弄了个桌子放着。
自己给薰衣草抹生根粉,种在地里,将要生根发芽。
看到了很多大型的设备,都不让照相,说是专利呢。有一个是专门在舰船上种植蔬菜的,供那些边远的海岛官兵使用,给他们提供蔬菜,也提供绿植。
说得我都羡慕得紧。
这些东西,当然都很有意思,哪像上学呢,明明是出游啊。
花了大约半个小时做作业,七点四十出发去操场踢球了。
球场上的人很少了,但是,有个儿子一直玩得好的四年级孩子在,就踢到了九点才回家。
之前的有一天,儿子在球场上没有看到年龄相仿的孩子,鼓足勇气加入了成人群,都是一些大学生。
走的时候,一个韩国帅哥指着儿子跟我说:他踢得非常好,可以进国家队。
我开玩笑,中国国家队是很容易进的啊,水平那么低。
儿子于是很满足,以前从来没敢进过成人的球队里面,那天据说助攻两次,一脚远距离临门抽射,打到门框上。因是小门,得到大伙儿的飘扬,念他是个孩子,都说:这球就算进了。
回来,洗澡,吃水果,上床睡觉,大约九点半。
洗完澡称了一下体重,58.7公斤,是最近这段历史的最低,大概因为两天前闹肚子来着。
小小的高兴了一下,不过,反弹的速度估计也是很快的。我常常感叹,儿子的体重要是像股市就好了,再不济,股市像儿子的体重也行啊,遗憾的是,体重是体重,股市是股市,互不相干,唯一的共同点是,两者的走向都与我的愿望背道而驰。
十点半左右,好像做梦,跑到大房间来,我还坐在床上看书。他在书架上摸,问我:戒尺在哪里?
我心知他做梦,但也不知道戒尺在哪里,人家连问三声,一句比一句声调高,又回去睡觉去了。
今天早晨起来,问他,最近有想到戒尺啊?
当然没有,毫无印象。
一觉睡到闹铃响,六点半。
穿衣、刷牙,六点五十出门去上学,到学校大约七点,开始学校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