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ser和羽生享受异地关系
——2016/3/21 by
Philip Her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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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伦多——二月的最后一周,多伦多板球俱乐部Brian
Orser办公室门口的地板上,羽生结弦的粉丝来信堆积成山。
信堆已经垒到了两英尺高,说明着距离羽生上次来收信已经过去了多长时间。
这也见证了当今花样滑冰男单项目的领军人物与他的教练之间不同寻常的训练安排。这位教练带他取得了奥运金牌、世界冠军头衔和总决赛三连冠——最近一次夺冠,表现可荣列该项目史上最佳。
直到2月26日回归多伦多,羽生离开已经三个月了。他回来时左脚背感到疼痛,后来逐渐康复。在那之前,他赢了三场比赛,参加了几场冰演,在家乡日本仙台的那个五年前曾被地震摧毁的冰场训练。
从去年12月连续第四次赢得日本国内冠军算起,直到羽生回来准备波士顿世锦赛,教练都没有和这位天才在一起。运动员远离多伦多期间,他们相聚的时间只有三个比赛周。
他们几个月来的交流?一周一封邮件,奥瑟觉得可行。现在。
然而,上个赛季,当羽生努力克服2014年冬奥会和世锦赛带来的疲惫时,一连串的伤病和脐尿管囊肿摘除手术迫使他更长时间地远离冰场,在家接受医疗护理。
他从十一月底开始,在日本训练一直到三月下旬,在上海的世锦赛上,他获得亚军,惜败于西班牙选手Javier
Fernandez 。Fernandez同样师从Orser,但他全部时间都在多伦多训练。
“去年,这么长一段空白让我有些抓狂,”Orser说,“这个赛季,我已经学会了放手,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如果他有问题需要联系我,他也能做到。”
羽生从2012年夏季开始成为Orser的学生,现在在家乡仙台的冰场独自训练,在他训练时,冰场只对他和他的团队开放。他的母亲由美会录下他每一次的练习,羽生也会认真地用iPad看这些录像,并将他们按跳跃和旋转分类。
“到了一定的境界,其实并没有太多可教的了,”NBC解说Johnny
Weir,“顶尖选手的教练要做很多保姆的工作。”
“我们需要记住,Yuzu终究是一个日本人,习惯于日本的方式,” Weir继续说道,“我非常确信他在自己的国家很开心。我觉得现在这样很好,鱼与熊掌兼得。”
这样的训练方式行之有效。因为羽生虽然才21岁,但工作时的自律精神之让人震惊,不亚于那些接二连三打破世界纪录的节目——即11月底的日本站和12月中总决赛的短节目和自由滑。
“感觉就是,‘在逗我吗?’”协助羽生训练且解说了这两场比赛的Tracy
Wilson如是说。
“日本站结束后,我说我们可能要再等上10年才能见到能够与之相提并论的表演。接着就是大奖赛,布莱恩跟我说,‘不如说10天?’”Wilson继续说道,“Yuzu告诉我们没有什么不可能。”
尽管跌倒三次,羽生仍旧赢得全日锦标赛。之后,Weir跟他一起参加了一次商演。Weir、羽生和俄罗斯奥运冠军普鲁申科一起进行训练。
“那时是周六早上9点,在三天辛苦的商演结束后,他在练习4Lz,尽管他根本没打算把它放到世锦赛的自由滑中。”
“很少见到有人会不断前进并超越自己。人到了一定境界会变得紧张,害怕自己出错,” Weir继续,“但Yuzu是无畏的。他会一直练到汗水充满眼眶,视线模糊。”
和羽生一同在板球俱乐部训练的滑冰选手都对他有同样的印象。
“他每一天的努力都令人惊叹佩服。”Fernandez说。
“他对自己要求非常非常严格,”2015加拿大冠军Nam
Nguyen说道。“并且每次我感到沮丧,他总是会鼓励、支持我。”
2012年当羽生决定来多伦多训练时,Orser向早一年来的Fernandez征询意见。这个随和的24岁西班牙小伙子,告诉Orser有另一个顶尖选手来刺激自己训练是个很好的主意。
“我们是竞争对手,所以如果我当天训练完成得很差,而他状态极佳时,我会觉得,天呐,我需要做得更好。那会让你觉得有些挫败,但同时激励着你。”
在12月的大奖赛上,Fernandez滑出了他职业生涯中最好的一次自由滑,但分数仍比羽生差了几光年。
“在滑冰世界,当所有都浑然一体,会产生一个非常美的瞬间,羽生的自由滑便是如此,”Weir说,“如果评委们有给他
5分的选择的话,他们会这么做的。每个人都想看到对这项运动的绝对掌控力,因为这太少见了。”
Jeffrey
Buttle是羽生之前四套短节目的编舞师。使他入迷的,是作为滑冰选手的羽生,如何在技术层面上推进这项运动。
“如果有人一整套节目塞满了四周跳,跳跃自然令人钦佩,但他失去了整个节目的灵魂——编舞以及其他一些可以胜任的地方。”Buttle说。“和羽生合作,你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他会给你更多的感受。”
在巴塞罗那,虽然分还没出,Fernandez就以膝着地行额手礼。在这同时,这位四届欧锦赛冠军知道他现在的节目没法打败一个完美的羽生——哪怕是一个稍有瑕疵的他——所以Fernandez在短节目里加了第二个四周跳,在自由滑加了第二个3A。
升级后的节目足够打败总决赛时的羽生了吗?
“很难说,”Fernandez道,“他仍在第二部分,节目内容分上稍高于我。这么说来,如果我们都零失误地完成节目,他还是会打败我。”
罕有滑冰选手会和他的头号竞争对手在同一个冰场训练。从1998年起男单便再没有这种现象出现(1998年 Alexei
Yagudin(金牌)和 Plushenko(铜牌)均师从AlexeiMishin门下)。好景不长,Yagudin在1998赛季结束后搬去了美国,接受Tatiana
Tarasova的训练。
Fernandez说他和羽生之间并不存在这样的暗涌。
“如果Javi摔倒,Yuzu会过去扶他起来,”David
Wilson说,他给两位选手都编过舞,“氛围十分轻松。”
羽生每个赛季都在日本呆很长一段时间,这无疑避免了亲不尊,熟生蔑的情况。
“我们看着对方滑冰——试着从中获得乐趣,我们大笑,相互点评,我俩之间没有分歧。”Fernandez如是说,“这并非代表我们一起走,一起吃晚饭,关系很融洽,但我们的生活全然不同。”
Fernandez搬来多伦多后一直独居,而羽生与母亲住在一起。
“哪怕是对我来说,Yuzu也很神秘。”
但比起奥瑟执教生涯初期教导过的韩国奥运冠军金妍儿,羽生还算外向。
“Yuzu比妍儿更乐于与人交流,”Wilson说。“她是个害羞、矜持的女孩。他更像乐天派,性格外放。”
金妍儿在多伦多躲避韩国国内对她无时不在的关注。她是那个国家第一位顶尖花滑运动员,身为冠军的同时,也成了奇珍异宝。通向2010年奥运会的几个赛季,她只有在比赛时才会离开加拿大。
羽生在家乡也是大明星:最近,日本订阅量最大的报纸《读卖新闻》发起投票,羽生获选日本第二受欢迎的运动员,仅次于网球运动员锦织圭。但他能承受这样的声名——甚至可以接受在一部五月即将上映的剧情片里扮演武士藩主,因此声名更盛。
“日本这个国家太恬静、太保守了,你不会看到妍儿受到的那种疯狂关注,”Weir说,他曾和羽生、金妍儿在各自的家乡滑过冰。“而且在日本,花样滑冰已经有许多明星了。”
“妍儿受到的关注让人难以忍受——一整天,每一天,”Weir补充道。“有时Yuzu确实需要走场馆后门,但日本气氛是很不一样的。”
去年八月,羽生到多伦多开始为新赛季训练。从那时起,直到11月底,他都待在板球俱乐部(除了参加日本的夏季商演),最大限度地利用每一堂训练课。
“每当踏上冰面,他就是百分百专注的,”西班牙冠军Sonia
Lafuente说。有三个西班牙人在板球俱乐部接受七人教练团队指导,她是其中之一。
“他每天都给我们带来一点惊喜,”Orser说。
举个例子?
“他跳出一个3A,覆盖了那么大的冰面,落冰那么流畅,所有教练都只能面面相觑,‘哦天啊’。”
Orser有好几个星期没看见这些精彩瞬间了,不过这也没关系。教练知道不管羽生在哪儿训练,他都不是随便练练而已。
原文:http://web.icenetwork.com/news/2016/03/21/167742446
翻译:旋风,小西
羽生结弦资讯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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