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智利的清脆民调——百子莲酒庄的霞多丽干白

是不是个头精巧的女生都会比较勤奋,当然我属于极端不勤奋天天反思不见进取的那个例外……我们约着午餐,而后品鉴一款来自智利的霞多丽,12点30她准时到达餐厅,看到我在翻阅一本日语葡萄酒杂志,告诉我说:我在学习日语!天哪,她非常流利的英语,中文,西班牙语,再加日语而后吉他,曾经为拉图酿过酒……好吧,我觉得多一名这样的朋友,多一种动力,添一份精彩。
现在西施在为一家名叫Fidelis Wines的公司工作,似乎不太有名的公司……不过稍作了解,或者给西施几分钟时间,真的会很有冲动想品鉴他们的酒。这家公司的名字来源于著名的波尔多二级名庄爱士图尔Cos d’Estournel的创始人路易爱士图尔louis d’Estournel的座右铭“Semper Fidelis”——永远忠诚。FidelisWines的创始人之一Bruno PRATS先生除了是爱士图尔的酿酒师兼庄主外也是玛歌酒庄庄主的孙子。
我不知道一个大学理科教授在带领世界级科研项目若干年后是不是会有兴趣去中学教一下数理化,未尝不是挑战。酿酒精英们至高的愉悦感往往不在于手中知名酒庄流芳百世的鸣响,更多时候渴望无前车之鉴的尝试,于是Bruno携手玛歌酒庄的Paul Pontallier,首席法兰西香槟的黑皮诺,霞多丽专家Ghislan de Montgolfier,智利著名的农业学家Felipe de solminihac一同开拓了智利最南端的葡萄园——SOLdeSOL百子莲酒庄。
智利以外,这群精力充沛的酿酒先锋们,还在南非,葡萄牙,西班牙找到志同道合的伙伴,共投产了4座小规模精工细作的精品酒庄,共同组成了西施小姐所代表的这家Fidelis Wines。
话题再外扯一些,记得认识西施是在一次品鉴会,她流利的中文,自信又专业的表达令我印象深刻;当时我坦言自己对智利葡萄酒所知甚少,期待她给予一些推荐和点拨,而她对于我那天的旗袍和我“小旗袍”的名字表现出额外的兴致与好奇,于是有了今天这场穿着旗袍交流来自智利霞多丽的午餐小聚。
智利的这款百子莲多丽来自最南部距离圣地亚哥650公里的MALLECO VALLY,在Bruno的团队到达前,从来没有人在此地种植过葡萄,纬度接近新西兰北岛,土壤以火山岩为主,略显贫瘠有利于葡萄藤自我努力地扎根吸收土壤养分。
1995年种植后2000年为第一个年份,上市后就被《葡萄酒鉴赏家》杂志打分90,称作智利最优秀的霞多丽,年产9000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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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和西施品鉴了2008年份的霞多丽,入杯颜色金黄,透着清新的菠萝,杨桃和微微的黄油香气,15%的新橡木桶仿佛给予酒体一抹淡妆,矿物感中透出丝丝烤面包气息。酒体均匀有非常清冽又显层次感的变化,不失一位乍看鲜亮又耐看的典雅姑娘。
席间聊到许多中国葡萄酒市场拥有的现状,或许在大城市已经有许多对最经典产区情有独钟的那些精英葡萄酒爱好者,甚至成立类似勃艮第,香槟爱好者的小团体;而放眼中国广阔的消费者市场,真正大流通的目前还是停留在入门款口感亲民的进口葡萄酒,我的一位友人在电视购物渠道上以3周销售5万4000瓶口感宜人的西班牙优质餐酒的事实让我更深刻体会到这一点。中国市场的魅力就在基数足够大,如果葡萄酒有一天被多数人认为是佐餐用酒的而非体现体面的必需品时,西施小姐所代表的这四家精品又个性的酒庄就会涌现牢固的爱好者群体。
另一个话题还是回到百子莲霞多丽本身,所有爱好者都会好奇与勃艮第会有什么区别?这是无法回避的状况,如若允许我不做回答,我反倒更愿意举一个例子来分享我的感受:记得有一次从杭州赶回上海参加几个学生的酒会,我迟到了一些时间大家在店门口等我,那晚我着黑色轻纱连衣裙,出租车上下来的时候几个学生说眼睛一亮,没想到是我,因为他们的观念里我该是穿着小旗袍出现的“小旗袍”,甚至有一位大咧咧地说:有时看旗袍看得都有点腻……反之,平日以典雅西洋风范出现的淑女们如若有一天换做婀娜婉约的旗袍造型也必将是一番鬼使神差令人着迷的效果。
葡萄酒也是如是,经典因经典而永恒,挑战因挑战而兴奋;勃艮第的霞多丽是高亢又不凡曼妙的交响乐,智利百子莲的这款则是披带清脆回响的民谣——所有的存在都是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