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1月初的恒河那么寒冷,穿了厚厚的冲锋衣都冻得抖抖索索。人懒,第一天到宾馆屋顶餐厅吃早餐的时候,正是太阳从恒河生起的那一刻,看了看沿河的岸边似乎冷冷清清,索性安心坐下吃早餐。第二天凌晨,天还乌黑的时候,大约六点就出门了,在门口遇到拿着大炮筒单反的络腮胡男。相视一笑,下码头台阶各奔东西。我随即便紧了紧衣服,真冷啊!
我们所住的A
palace on
river离主码头并不远,沿着河岸走大概五分钟就能到。一路静悄悄的,只有昏黄的灯光。河岸边当然也有三三两两的人,一部分明显就是露天睡在码头上的。
这是唯一已经开张的店铺,和晚上锣鼓喧闹的夜祭场面有截然不同的感受。
沿着河岸慢慢往前走,很放松,因为杭州妹妹曾经告诉我们,笔直走可以一直走到贝拿勒斯大学。我们当然不可能走到那儿,只是因为知道路就在前方,所以走得格外坚定和愉快。
主码头是最早开始喧闹的,船工、沐浴的人……遇到了大胡子男和一个当地人说话。事后朱小妹问过大胡子,他有没有搞明白这个人抹在身上的是什么?大胡子摇摇头,说这个人要钱才肯说。我们莞尔。
往前走,就安静许多。
也许因为是河边,水汽大,灯光里显现的是浓重的雾霭,反而有了一种浓郁的神秘气氛。

突然,有悠扬的歌声遥遥而来,我循声看到,一队人从远处房屋间闪出,沿着台阶走下,排成行,继续演唱着。没有乐器的伴奏的多重唱让人如痴如醉。那一刻,仿佛时光倒流无数百年。

墙角下的苦行者。

河边的船工渐渐多了起来,追在我们身后吆喝我们上船。由大胡子男的推荐,我们找了这位游览恒河。虽然后来还是因为船资问题有点小小的争执,谈好800卢比,给了1000不肯找,最后还是顺利解决了。船工技术不错,时间掌握得也非常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冬天的关系,还是如大胡子男所说,晨浴大多集中到距离这里800米以外的一个不允许拍摄的地方去了,没有我们想象中的恒河边密密麻麻都是沐浴者的景象。游客倒是络绎不绝,船只穿梭往来。而且,恒河也没有我想象中的脏。

当然,这样的场景还是有的。


洗衣工,看到他们,我恶狠狠打了个寒颤。要知道,天气预报的最低温度是2℃。宾馆里的床单、被套都是这么清洗的吗?

不远处,就是火葬场了。

可以看到送葬队往火葬场进发。

折返的路上。


七点,太阳无声无息地隐现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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