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人绝对应当是向法庭作证，而不是向警察和检察官作证，绝对不应当向法庭出示一堆冷冰冰的笔录纸。

同样的案情，从指控有罪罪重的角度问证人，或许是一种事实，如果从辩护方无罪最轻的角度发问，可能是另一种事实，就好比一个硬币，必须展示正反两面，才是一枚完整的硬币，才是一个完整而不是残缺的事实，必须给辩护方机会让证人向法庭充分展示硬币的另一面。

因此，只要辩护方提出申请证人出庭，法庭许可证人出庭应当是常态，不出庭则应当是例外。

现在一开庭，审判长就会马上说，法警，给被告人打开戒俱，对于这一微小却彰显人权与尊严的意义重大的进步，中国的辩护律师进行了持续的努力抗争，非常不易，相信经过律师们的持续努力，一定会逐步让庭审实质化，相信很快有一天，证人出庭一定是会常态化。

因为，证人必须是向法庭进行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