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实在是乏味枯燥,日子过得死水一般,除了上班,下班,什么事情也没有,只有读书。
读了几本杂记,不乏人物传记,发现不少艺术家的绝情、无情、滥情,又发现不少哲学家都是一生不婚,是因为他们看透了生活的本质,根本没有欲望与勇气去与另一个人朝夕相处,繁衍子孙?还是另有法门?
最近几天,曾经喜欢的漫画大师蔡志忠出家的消息传得唏嘘,年过七旬的他终于脱离凡尘生活,剃度为僧。
其实早在三十年前,他就看空了人世,太聪明太智慧的人,很难得到尘世的幸福。


















年少时喜欢毛姆,其实只是喜欢他的毒舌。多少阴损话由他的笑下流出,你却只想傻笑,并不觉得笔者恶毒。这就是文学的魅力,那些年,我读他的文字,越读越上瘾,但并不赞同他的观点,比如说爱情,比如说追求,比如说人世的温暖,我总觉得这世界温暖友爱,从不觉得爱情会消亡,友情会变质,幸福会转淡甚至消失,不会,所有的拥有的,都将长存。好在岁月的馈赠,让我清醒了不少,越清醒越悲观,越看透越无助,我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世界。好在还有文学,还有梦。
《月亮与六便士》便是一个梦想与现实的二选一的问题。年轻人与中年读来,感受是不同的。正所谓溺水的人必须挣扎,如果你内心一直有个声音告诉你要做哪件事,那只能去做,否则一生留下遗憾。虽然去做了,也会留下遗憾。人世多数是两难,选哪一样都不快乐。除非全拥有。可是全拥有也全拥有的不满之处。人心难填满。与一群年轻朋友分享《月亮与六便士》,不少年轻人并没有读过这本书,但都听说过。这就很好。能有去读的欲望,就是进步。
15年老朋友见面,并没有生疏感,有的只是温暖与亲切,真好!一起去吃湖北菜,有我爱的酒酿圆子、酸辣藕尖与粉糯的菱角。说起年少时菱角,是粉的粉白粉白的,朋友说那是粉菱,这种是脆菱,不同的品种。虽然我不懂,却依旧只怀念那粉糯的菱角。老朋友见面,肯定是一翻闹腾,突然说起年近40岁的阿雅,你怎么还没找到另一半呀。她才不在意,一脸的骄傲,说自己是哲学家,所以将一生不婚,倒是你们几个,全成了家了,但这些年你们有没有外遇呀?都听说艺术家外遇特别多,我觉得吧,你们都是艺术家。
听着这样的调笑,突然仿佛回到了旧时光,彼此都有着青春的容颜,没有白发,没有肥肚腩,没有眼角眉梢的轻愁与皱纹,全是崭新的一张脸,眼神都闪着光,那些欢笑的岁月呀,是我们余生的糖,在寂寥的时光里,掏出来反刍,默默消化,滋润,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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