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喜欢桔子的香气。觉得它可以抚慰身心,尤其是没有胃口,心情又不好的冬日,轻手剥一只橙黄嫩莹的桔子,那四射的桔子汁液在半空中爆裂,有一种缓缓而生的安定,仿佛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一切都会好起来。
我一直喜欢吃桔子,后来到了南方,才知道桔柑橙并不是一种,而是分成好多种类与产地,明明同一株树,生在淮南为橘淮北为枳,那生了岭南就是橙,生在岭北就是柑了?当然不是,我亲眼见过桔子树、橙子树与柑子树,叶子都相似,但却有少少的不同,就是这少少的不同,让他们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就像龙生九子各不同,一母同胞的兄弟,也可能这人有出息,那个不成材,根本没有道理可讲,明明是相同的教育环境,相同的成长环境,但人与人就是不同的。就像带鱼,带鱼是我打小就吃惯了的,干煎,红烧,或者炖土豆,无一不好吃,可谁能想到这十几元一斤的平常海鲜到了江浙,就价升百倍,成了成千上万元一斤的刀鱼呢?多年后,我终于亲尝了新鲜刀鱼,虽然那时已经很贵,但还没有贵到离谱的地步,而且上海的做法不是红烧,而是清蒸,上得桌来,清甜的哪里像是刀鱼呢?但它明明就是。



女儿好久没有家吃饭,哪怕我做好的,她也不肯吃,宁愿叫外卖,也不肯尝我的手艺,当然也我的手艺越来越糟糕有关。好在紫菜包饭还是不错的,女儿那天点餐,一听到是我惯常会做的,立即喜得连连点头,大半夜就开干,清晨醒来接着干,直接就包了一大碟,希望女儿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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