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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中国的中夷观

(2013-06-17 06:42:00)
标签:

杂谈

分类: 普通人看清末史专题

历史的发展有着机缘巧合。古代中国在“京师”、“华夏国” (春秋战国时期用语)的发展过程中,成为了“中土”和“中国”之称,再加入人文因素,“中国”遂成了“天下”的“中央之国”。在只识天圆地方的蒙昧时代,凭借中央之国的武力和威力(缘于当时已属先进的农耕文明的经济实力),东夷、西戎、北狄、南蛮成为了中央之国的天然藩篱之地(古人称中国之外为“四裔”),这是目力所及,再远便是技术能力到达不到的传说的“化外”野蛮之地了。

北宋大文豪苏东坡说:“夷狄不可以中国之治治也,譬若禽兽然,求其大治,必至于大乱。先王知其然,是故以不治治之,以不治者,乃所以深治也。”

不知苏老是面对辽狄(契丹辽国)的不断侵犯而具有凛然的气概,还是确实窥测到了中国历朝“先王”的“以不治治之”的对外策略,但字里行间反映出的“中央之国”优越感(视夷狄为禽兽,不过,其后南宋则成了中国历史上的偏安之朝),则是显然的。中国人文历史已经证明,古中国的舆论规范权(文化)只掌握在以士大夫为代表的统治阶级手里,为了内治的需要,宣传舆论伴随着更替皇朝发展到了清末(与真正的中国社会认知有交叉重合部分),在不少士大夫们(如随郭嵩焘出使任驻英参赞的刘锡鸿、批斥维新变法的御史叶德辉等人)的文字中,依然存在着这样的观点:上帝特别眷顾中央之国,只有中国发展成为了文明之地、文明之人,而其它化外之地都是野蛮之邦,若“异类”,有“犬羊之性”。有士大夫说:明证便是那些贸易入侵、贪利之徒的西夷对中国“礼仪之邦”的侵略,有违中国“重义轻利”的宣教。

西夷野蛮的大炮轰开了大清国的国门。在18586月清政府被迫签订的《中英天津条约》中,第五十一款规定:“嗣后各式公文,无论京外,内叙大英国官民,自不得提书夷字”。当时的士大夫们在“夷”变“洋”的一字之改中,尝到了炮口下“不平等”的苦果(这一史笔观点具有传承性)。

但是,由士大夫引领的中国社会传统认知观便是一种客观“真理”:只要(宣教式)人心在,炮口能改变什么?史料记载,当时广东在籍侍郎罗惇衍给咸丰皇帝上奏:

“缘人心愤夷已极,而地方官自夷入城以来,每讳言夷务,甚至文移公牍,称夷务为洋务,不敢直言夷字。臣等再四商酌,应于关防内明刻‘办理夷务’字样,方足鼓舞人心,现今刊刻完竣,业已随时盖用。”

以“夷”字认定中国之外为野蛮人,方能“鼓舞人心”,这是同一块人文土壤以“夷狄”(小地方人)视之而产生“同文馆”、“广方言馆”这种清朝机构称谓的时代背景;也正是在这个时代背景中,产生了后人鲁迅的讽刺小说《阿Q正传》(由于某种需要,中国的文化舆论像“时尚”一样,有“过时”之说,但我们传统文化的老祖宗又说:它只叫循环)。

假如在夷务到洋务的词面变化中存在着清政府的一种被迫性,并且,在这一变化中,后人依稀看到了清廷之前传承性的自大心理,那么,从清史档案《筹办夷务始末》,到清末总理衙门章京王彦威编纂《筹办洋务始末》,再到其继子王亮根据《筹办洋务始末》编纂《清末外交史料》这一变化过程中,,后人也可以看到“夷务”、“洋务”和“外交”一词的变化全过程,而显然,清末“外交”还残存着“夷务”的概念,它和现代概念中是“外交”,不完全在同一个坐标上。后人对清末“弱国无外交”之定义,就难免有了守旧“士大夫式”的误读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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