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正清说:“游牧部落在中国历史上不断南下入侵中原,从而形成有规律的政权循环现象。”这句话给人两点启示。
一:任何民族或国家的历史现象,都会对这个民族或国家产生一定走势的影响。欧洲的原始庄园主现象,产生了对国君的制约制度;印度的雅利安人入侵并保持千年的相对稳定,产生了种姓等级制度;中国历史上轮番的外族入侵,产生了政权循环而百姓的“奴化”现象,没有条件产生等级制度。{短暂的元朝实行过等级制:蒙古人,色目人(西域人)、汉人和南人四民制度}。在百姓奴化的对应面,便产生了部分强者的“胜则为王败则为寇”的野蛮动物性的文化观念。开创统治中国才90年的元朝的半球霸主成吉思汗多次说:“男人最大的乐趣在于征服他的敌人,追击敌人,把他们的财产统统夺过来,让他们的亲人哭泣,占有他们的马匹,把他们的女人搂抱到怀里”。“没有约束”便是历史走势下的结局。
二:在火器产生之前的公元400至1400年间,游牧民族由于生活习性上的亦民亦兵现象,造就了他们军事能力一直处于领先地位。但由于他们入统中原、定居汉化以后,无不走上了由强至弱至灭亡的循环反复现象。换句话说,长江地区的产稻水田区,有如沼泽——由中国文化特色构成,任何强盛民族陷进去便烂进去。这真是一种耐人寻味的历史现象。其实,爱好和平是人类的共性。如果和平没有规矩,或说没有机制加以督护,那么,和平只能是愿望罢了。任何人,包括所谓的强者,都不会有永久的和平。这是历史的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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