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印象——南越文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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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越文王墓“文帝行玺”龙钮金印丝缕玉衣西汉角形玉杯屏风铜托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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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墓展区位于广州市越秀区解放北路867号,前身是1988年开放的西汉南越王博物馆。王墓展区以南越文王墓为核心,由主体陈列楼、综合陈列楼和古墓保护区三部分组成,基本陈列包括南越王墓原址和“南越藏珍——西汉南越王墓出土文物陈列”,专题陈列有“杨永德伉俪捐赠藏枕”。南越王博物院藏品共有6605件/套,珍贵文物1518件/套。

秦汉南疆—南越国历史专题陈列,是2021年建院后的第一个基本陈列,有“百越之地”“秦定岭南”“守疆营土”“万里同风”四个单元。秦汉南疆—南越国历史专题陈列是中国20世纪80年代的重大考古发现之一南越文王赵眜墓的出土文物为核心,按器物的材质、类型、功用等予以展示,但对西汉南越国整体历史面貌的叙述相对不足。共有200余件(套)精品文物,其中一级文物13件。

朱雀鎏金铜顶饰。此为漆木屏风构件之一。朱雀昂首展翅,伫立在一个方座之上,原通体鎏金,出土时仅存斑点,自颈以下及双翅遍刻鳞片状羽饰。方座四面饰有火焰形纹饰。

人操蛇鎏金铜托座出土于南越文王墓,通高31.5厘米,横长15.8厘米,是屏风下面转角位的构件,青铜铸造,通体鎏金,共两件。托座中一个越人身穿短袖右衽上衣,下着露膝短裤,赤着双脚,口中衔着一条两头蛇,双手抓蛇,双腿夹蛇,四蛇相互缠绕,向左右延伸。

泰子金印(复制件)方形、龟钮,印台长 2.6 厘米、宽 2.4 厘米,通钮高 1.5 厘米,含金量 98%强,重 74.7
克。印文阴刻小篆“泰子”二字,有边框和竖界。印系铸制,又经局部凿刻而成。印面光平如镜,铸制工艺比
“文帝行玺”印更为精致。在传世玺印中没有印文作“泰子”的印章,此次出土系首次发现。据研究,泰子即是太子。墓主赵眛系第一代南越王赵佗之孙,不应封称太子,所以推测这枚“泰子”印应是赵佗之子,赵眛之父的遗物。这位当年的太子竟活不过他的父亲,未及嗣位就死了,将“泰子”印留
给了他的儿子赵眛。眛死,第三代南越王赵婴齐将它们(另有一枚玉质“泰子”印)一起放入墓中。

鎏金铜铺首。棺椁位置的周边分布6个大型铜铺首,前后两头各1个,两侧各2个,位置是对应的。这6个大铜铺首原分别钉嵌在髹漆的外椁壁板上。铺首的大小造型及纹样都相同,双目圆睁,粗眉上扬。口大张与面颊同宽,上髭及两嘴角髭是上卷。上齿毕露,缺两个犬齿。两耳作卷云形,末端向内卷曲,鼻梁呈三截凸起,额顶中凹,其上加一卷云纹饰。顶的两侧发式显绞索形,未端向内卷曲。大鼻衔环,环径14.5厘米。圆环铸出3组带饰。带的木端成穗状下垂,其上饰浮雕式卷云纹。在每组带饰上还残留有裹扎着的宽幅丝带。铺首通体鎏金,眉间和上下眼脸用黑漆勾画线纹,两睛亦涂黑漆,尚留斑点可认。铺首背面横一方柱形插榫,长8.5厘米(可知原椁板厚度在10厘米以上),插榫贴近铺首背处宽广4.4、末端宽广3.5厘米。呈前宽后敛的锥柱形。插榫表面有朽木痕。以D131的为例,通高30、宽29.2厘米,重6.95公斤。

南越王赵眜之墓中随葬了大量的铜铁兵器,是南越国当时武备发展的一个缩影。其中的部分器物还有明显的秦文化特征,如张仪戈、弩机、铁甲等。此外,因墓室面积较小,墓中并没有随葬车马实物,而是以模型代替,可惜模型漆木已毁,仅留下鎏金车饰件和马器饰件。秦统一岭南后,特别是南越国时期,铁工具才广泛运用到生产中。南越王墓出土了120多件(套)铁制生产工具,农、渔、工各门类俱全,为南越国时期出土铁器最多的墓葬,反映了南越国时期渔农并举和手工业迅速发展的历史状况。

“华音宫”铭款器盖残片,“华音宫”未见于史籍记载,应是南越国自主设置的宫殿。其宫殿名或与陆贾出使南越、修复汉越关系、为南越王赵佗带来了中原故事——“华夏之音”有关。其命名寄托了南越王赵佗对中原故土的思念之情。

文帝九年铜勾鑃,在这些勾鑃的表面,都阴刻着两行平行的篆文“文帝九年乐府工造”,说明它们是在南越文帝赵眜在位第九年(即汉武帝元光六年,前129年)的时候由乐府制成的,同时也反映出南越国内也设有乐府这一音乐机构(因为汉朝的“文帝”是谥号,生前不用,这里只可能指南越文帝)。在这八字铭文的正下方,还分刻有“第一”到“第八”的序号,与其大小正好对应。铭文为“物勒工名”制度的体现,即实行责任问责,保证生产质量。这是岭南地区第一次发现青铜勾鑃。

镏金铜壶,南越王墓出土了大量青铜酒器,反映了当时的饮酒之风。这里展示了一组酒器,有铜壶,铜瓿、铜钫等。其中铜壶、铜瓿、铜钫、铜壶都用来盛酒。铜除盛酒,还可用于温酒。南越王出土的酒器数量巨大,说明当时饮酒之盛。

“蕃禺”汉式铜鼎于南越国宫署遗址出土。南越王墓出土4件汉式铜鼎和3个越式铜鼎的器身有“蕃禺”或“蕃”的铭文。番禺就是今天的广州,它在秦朝时是南海郡的郡治,南越国时为都城。这件“蕃禺”铜鼎说明广州建城至少已有2200多年的历史了,是广州城市建设史的重要物证。

印熊饰空心砖残件,之前在宫殿遗址区也看到过。

南越国宫署遗址出土的“苍梧”铭款陶器残片。“苍梧”是郡国名,在今广西及湖南零陵交界处。《史记·南越列传》记载,南越王赵佗曾封赵光为苍梧秦王。根据湖南里耶秦简和湖北张家山汉简《奏讞书》所录秦代文书中有关苍梧郡的记载,结合广西贺州铺门西汉早期城址和大型墓葬的发现表明,在秦和西汉南越国时期,苍梧就已存在相当于郡、国一级的行政建制。

“左夫人印”鎏金铜印,墓中东侧室出土。

铜框玉盖杯,杯体呈八棱筒形,座足呈喇叭形,杯身是一个鎏金铜框架。有上下两截,上截嵌入8块竹片状的玉片,下半截嵌入5块心形的玉片。玉盖杯的盖子外沿也是一个鎏金铜框,盖顶嵌入一块青玉。出土的时候,铜框玉盖杯用多层丝织物包裹。

主棺室头箱出土玉壁。大玉璧直径33.4厘米,内径9厘米,厚0.7-1.1厘米,青玉质地,深绿色中带有白斑。璧面纹饰分为内中外三区,内区和外区各刻有3个和7个双身龙纹,中区为篱格涡纹,三区纹饰及内沿之间均用陶纹作隔带,外沿则为单线弦纹。大玉璧表面有四道丝带缠绕的痕迹,边缘微损。南越王墓共出土5件三区玉璧,大玉璧是其中最大,也是目前所见西汉时期最大的完整玉璧,堪称“璧王”,它对西汉玉器的研究极具价值,也是南越王时期的玉器使用和丧葬文化研究的重要实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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