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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4日德州晚报春节特刊“年味浓浓”

(2016-02-03 22:29:13)
标签:

春节

过年

德州晚报

杂谈

分类: 专刊特辑
2月4日德州晚报春节特刊“年味浓浓”
杀年猪
    赵明宇
    在我老家,过年有杀年猪的习俗。
    我小时候,有一次快过年了,父亲指着猪圈说,过几天咱也杀年猪。我高兴地跳了起来说:我要猪尿泡玩。每年杀猪,我们小孩子最喜欢的是猪尿泡,也就是猪膀胱,用嘴吹起来,当皮球踢。
    母亲端着一盆热腾腾的猪食,过来喂猪,父亲说,不用喂那么细致,一两天就该宰了。母亲仿佛没听见,用勺子把猪食倒进食槽里面,看着哼叫的猪吃得肚子一点点变大。
    离过年越来越近了,父亲说要找几个人,把猪捉住,拉去宰杀。
    父亲带人来家里,猪刚吃完最后的早餐。几个汉子去抓猪,猪拼命地挣扎着嚎叫,叫声全村都能听到。父亲喊母亲拿绳子把猪拴住,母亲却躲在屋里不出来。
    开膛破肚后,杀猪的二爷就把一个猪尿泡取出来给我。我让父亲帮着吹气,猪尿泡变成了圆滚滚的皮球。于是,小伙伴们簇拥着我到街上去踢着玩了。
    玩累了,天黑才回家,父亲煮了香喷喷的两碗肉,放在桌子上。我美滋滋地吃起来。母亲却坐在一旁,不动筷子。父亲安慰母亲说,猪就是一刀肉。母亲说,天天喂它,喂了一年呢。说这话的时候,母亲眼圈红红的。
    那个猪尿泡,被我玩到过了年。
 ~ ~ ~ ~ ~
    鞭市
    张贵彬
    鞭市是年集的独特风景,是“花街集”留给孩子们最深的烙印,是心旌摇曳的欢乐,是心驰神往的庆典,以至于人山人海里,那彻地连天的鞭炮声声,那轰然冲天的电闪雷鸣,多年之后,仍然是内心最激越的旋律。
    上午,是鞭市的序曲,是“响货摊”间的“明争暗斗”,是“百家争鸣”的本色出演,目的是哗众取宠招揽买卖。
    响鞭高挑,噼啪歇处,是烟火缭绕里一叠声的吆喝,或粗声大嗓,或高腔长吟,或声嘶力竭,或洋腔怪调。激昂振奋者,要的是舍我其谁的气势。滑稽乖张者,要的是博人一笑的亲和。
    买年货,鞭市算终点站。中午稍过,随着从“街里”涌来的人群,鞭市的喧嚣热闹达到沸点。大洼里人头攒动,喧声如波,一浪一浪拍打着堤岸,在此起彼伏的炮仗声和吵嚷声之上,是劈空炸响的“两响”,撼天动地,阔远震颤的回音,都能听见马颊河冰面的回荡声。
    “响货摊”的表演达到极致,伴着不歇气的炮仗声,他们有的干脆脱掉棉大衣,反戴棉帽,扎煞开俩帽翅,吆喝声愈加激亢煽情。间或,有落鞭把货箱上的响货引燃,几十挂鞭掀起的小爆炸,瞬间高于诸声之上,把“响货摊”推到众人关注之下。
    此时,鞭市的买卖达到高潮。“响货摊”高挑大鞭,人群迅速躲到四下,鞭炮响完,人群迅速把“响货摊”围住,密不透风。“响货摊”四周,一圈伸长的胳膊,一圈花花绿绿的钱,全是买鞭的喊叫,全是讨价还价的吵嚷。一拨买卖过后,“响货摊”再挑鞭高放,人群散开,鞭响纸碎,人群再围拢过来,如此往复,乐此不彼。
    孩子们,也只有在河堤上看光景的份,远离鞭炮的“轰炸”,远离人群的挤踏,这是家长叮嘱过的。但这俯瞰鞭市人潮汹涌的热闹,这场听觉和视觉的音画盛宴,这份欢呼雀跃的乐子,是实实在在的。对孩子来说,鞭炮,始终是年货里最倾心的那串响。
 ~ ~ ~ ~ ~
年年有余
    田莉
    春节临近了,每一个新年,都是一个起点和开始。在节日的欢欣里,心绪也飞扬起来。大家祈祷着:“吉祥如意,年年有余。”烟花,爆竹,拜年,走亲,访友……一些事儿,全融化在喜庆中了。
    在年底,母亲带着我去集市上买来年画贴在堂屋,画上两个胖娃娃,抱着一条红鲤鱼。上面写着“年年有余,年年有鱼”,深刻地显示了年的威风。
    辞旧迎新,年年都有旧历,年年都有新年。年总是新的,年龄总要一岁岁叠加,因此我们感怀,叹息:又老去一岁。所以有了“年年岁岁总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这样的勉励。本来,年是一头猛兽,可我们总觉得它欢喜不寻常,要庆祝,要欢送。但它在我的印象里,这些年,始终如一,它那么可爱,那么激昂,每次叫人心悦诚服,给梦想添翼。
    爆竹一响,我再也坐不住了,我跑到外面,看烟花满天的样子,感觉人生如此美好。绚丽的颜色粉饰整夜的年。我们家灯火通明,凌晨起来煮饺子,一起床,就先给祖母磕头,再给父母磕。没等吃完饭,拜年的人早登门了。热闹非凡的新年,我总要出门拜年,总要出去走走的。呼吸着烟火味儿,踩着满街纸屑,虽然很不情愿逝去的一年,还有很多没完成的心愿,但随着人与人的互动,心里也是欢乐的。一年又一年,都是这感觉。
    年少时,盼望过年有新衣,有好吃好玩的;还盼望自己又长一岁,又高一寸。令人留恋的,还是小时候的年,一生都想念。腊月三十那晚,每家早早抱着鞭炮和玉米秸,齐聚街道,先后燃放起来。噼里啪啦,这村响了,那村也响了,新年在那个下午拉开帷幕,在那个晚上达到高潮。晚上吃祖母做的油饼,指“翻身”的意思,是老家的习俗。然后同院同族的人再欢聚一堂,再吃喝一顿酒菜。孩子们在新年里疯跑。
    这几年,也没有磕头的习惯了。好像大家都不磕了,是不想,不愿,还是不好意思?我不清楚,反正去谁家拜年,也不说这话了。大概人们生活水平绰绰有余,什么也不在乎了。
    可我还是喜欢买一张有鲤鱼的年画,企盼年年有余。
 ~ ~ ~ ~ ~ 
爷爷的压岁钱
    鲍秀娟
    走着走着 年就近了
    过着过着 年就来了
     * * * 
    年迈的 唯怕过年
    九十岁的爷爷
    却和年幼的孩子一样
    盼着过年
     * * *
    当爷爷递上攒了一年的压岁钱
    幸福就会从心底向外蔓延
    孩子呢
    揣着压岁钱
    就像捧过了接力棒
    这般惴惴 那般喜欢
     * * * 
    这小小的压岁钱
    承载了爷爷的悲欢
    在孩子心里是沉甸甸的甜
    谁不知道 这是一生一世的血脉家传
    谁不知道 那是亘古不变的中国情缘
     * * *
    走着走着 年就近了
    过着过着 年就来了
    情更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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