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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又一次梦到我的初中班主任,那个似乎永远都可能一触即发的中年女性,我对她毫无恶意,但潜意识总是要我面对自心,我发现甚至还残存了一些对她的恐惧,因为如若不然,我不会每次在接待完一个学生咨客以后,就不自主的梦到她。其实我也有联系过其他同学,那些已然是成年壮汉,为人父的男同学们亦是没有逃过类似的噩梦,他们也能偶尔忆起这样的场景,班主任涨的通红的脸,双手叉腰,气汹汹的说“又是你们这些人,总是你们这些人”(其实就是英语或者语文类听写没有过关的等等同学)。 心理学里把有种关系定义为“未完全分化“的关系,意指身处其中的人,人格没有发展完全,缺乏独立性,过度依赖,所以需要控制他人以及被他人控制。从心理发展的角度来说,未分化意味着人格还保留着婴儿的特点。举个例子,1岁左右,甚至更早期一点,我们为了引起家长关注,会哭闹,撒尿,那是的家长对我们是不会有任何办法的,除了及时为我们解决需求。 回到前面的话题,在学生和老师之间亦是如此,糟糕的师生关系一定是对立的,老师和好学生之间可能还看不到这样的冲突,在学习成绩不好,调皮捣蛋的学生那,冲突就出来了,当然,正当的管教排外,因为老师本来也需要有严厉的一面,但严厉和情绪过度爆发的边界没有明确划分,从我上学的时代至今,这个现象始终存在,比如厌学的高中男孩,在咨询的过程中发现是把对初中老师的仇恨转移到高中,把仇恨老师演绎为仇恨学习,可是为什么要仇恨了?这个词已经属于排斥抗拒的最高级了,原因很简单,因为在初中的一次体育课上,班主任当着其他同学的面给了他一耳光,于是我的记忆回溯,忆起多年前,我的班主任为了训斥一个学习不好的女生,她不过玩笑似的把贴画贴到一个同学的后背,班主任破口大骂她是女流氓。这样的训斥和那一耳光的意义是不是如出一辙? 老师教书育人,严格管教是不是等同于视学生的快乐—--包括自由、能力的发挥、个性的偏颇,成绩的不出色等等,都是对她的攻击和背叛,所以她会苛刻的对待所有不如她心愿的学生,除开优异的一部分,其他人都处在一个被他高度控制甚至施虐的状态。学生对此的反抗,可以是意识的和潜意识的,前者的表现是直接的抗议,不完成作业,逃课,甚至厌学,后者则是消极应对,得过且过、意志消沉,能力衰退。于是可以预想到无论是哪一种反抗,都将学生的前路置于险地,学习成绩倒是其次,性格的形成对日后生活的影响却是深远的。 说回老师,现下的的老师会比过去更重视成绩和升学率,但如果师生关系一直处于这样一种未完全分化状态,也等同于老师在和自己过不去。他对学生的攻击会统统回弹给自己。要知道,学习天生优异的学生和有钱人一样,绝对只有20%,还有80%里至少有50%是可以雕塑引导的,就是说如果你教法得当,完全有冲出黑马的可能,那么还有余下30%也许的确不爱学习,但也能做其他培养,可如果老师和这个80%处于对立状态,结果就毫无悬念,简直是伤病八百,自残一千的自杀性行为。因为考量老师好不好,还是会多半顾忌全局状态。 其实扩大到夫妻关系,老板和职员亦是如此。对立只会生出嫌隙,要么就激烈抗拒,两败俱伤,要么就是冷战到底,看似相忘于江湖,却内心念念不已。 学生的问题永远是成年人的映镜,要么来自家长,要么来自老师。因为无论谁,来到学校前都是活泼可爱,无忧无虑,性格本可以像树叶上的脉络那般清晰明朗,却因各种外力,变的多样迥异。但无论怎样,我希望改变可以是良性的,在漫长的学习生涯中,在进入社会前的这重要的很多年里,老师不仅能传授知识,也可以让他们多体味到一些人与人之间的美好和交融,彼此和谐,而非对立。那些关于班主任的噩梦让我更加重视这份期许,我希望噩梦就此终结,降临于孩子们的是无尽的美好。(毛白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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