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三、《云中行走》:天才在左,疯子在右,梦在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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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涉猎传记电影,如果不是传说中出色的3D效果,笔者恐怕就会错过这样一部作品。严格来说,本片并不太符合笔者的口味,只是主角菲利普对天空和梦想的痴狂太具传染性,观众们很难不受他影响的。
真人真事改编,如果只是在世贸大厦走钢索那一件事,很难撑起两个小时的片长,大概剪成四十分钟的特别纪录片就好了。因此电影就把菲利普决定挑战的前因后果讲了个清清楚楚。从他小时候第一次接触走钢索的人开始,他以钢索和卖艺为生,收获爱情和友情,开始挑战高度,最终决定挑战双厦,前期准备,化妆侦察,实施计划,挑战时刻,后续经历。以菲利普本人的叙述为线索,影片跳跃的讲述了挑战背后的故事,有一点点记流水账的嫌疑,毕竟这种人物传记很难摆脱这个问题。
影片的节奏,选取的事件,事件的关联,同核心事件的联系,事件过程的表现,镜头的态度等要素决定了一个传记电影是引人入胜还是教人昏昏欲睡。去年有一个叫做绝命海拔的电影也是传记类,同样也记述了一群疯子们的挑战。那部电影是站在了上帝的视角,中立的传达着登山者的激情与山川的冷酷,强调了生命的脆弱与珠峰的威严。因而镜头冷静,节奏稳定,既感受不到火热,也觉察不到冷漠,只有沧海一粟的淡然与不惊。而本片则是由主人公自己的视角切入,无时无刻不在表达着他对梦想的执着。整个电影的节奏与影片中两个城市对应,剧情还在巴黎的时候,节奏舒缓,情节也是关于邂逅与初遇,追逐梦想的浪漫。当主角一行踏上纽约,电影开始慢慢加速,他的实干拼搏精神,对挑战越来越痴狂,急促的招募同伙,设定计划,实施计划。而最后主角踏上钢索的一刻,影片仿佛停了下来,瞬间即是永恒。
云中行走同一部笔者很喜欢的体育电影非常类似,甚至都能从其中文翻译感受到影片的意境。那一部叫做火的战车,他的重点不是主角站在奥运会的赛场上比赛,而是他实现自己奥运梦并向着冠军冲刺的过程。最终的决赛固然激烈精彩,但体现出来对梦想的执着和奥林匹克精神才是最引人入胜的高潮。同样的,很多人说本片没有高潮,仅仅在钢索上来来回回就完事儿。但恰恰就是这在大银幕上看起来波澜不惊的几步,暗含了菲利普无尽的心血和巨大的勇气。从来没有谁这么做过,之前没有,之后可能也没有,就像抓捕菲利普的那位警长说的,他这辈子再也看不到这奇景。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成就了菲利普的艺术,他在钢索上闲庭信步,在云中漫步。
让本片不简单的是优美的配乐,这是这导演一贯的风格了。以及优秀的3D效果。电影通过CG还原了世贸双厦,用极佳的3D景深构造了令人手心出汗的高度效果,一些惊艳的出屏镜头甚至令笔者不住闪躲,而出色的立体感让菲利普在钢索上的漫步仿佛走在我们眼前。
菲利普完成挑战之后被人们奉为英雄,即使他已经违反了一百多条法律条例。这一点点收尾的桥段让笔者突然感慨,美国这个只有极短历史的国家,凭借其强大的文化包容力和融合力以及自由度,迅速成为霸主,正是源于这种对英雄和强者的崇拜,有能力者居之,这大概就是所谓美国梦吸引全世界挑战者淘金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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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史歌
2016年1月24日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