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梦
(2024-03-20 01: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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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3)1956年9月30日,市委机关报《工人生活报》副刊以整版(四开四版)发表了梅家小子的处女作<初恋>,国庆节后又连续发表了一整版。多年后,我出版小说、报告文学集之前,找出<初恋>看了一遍,确实一点味道也没有,正如当年邓公评击的那样:水平不够。感谢恩师草明提携的良苦用心,最后还是割爱我的"处女作",没有收入文集。不过,<初恋>发表后,我在鞍山银行系统突然“开挂”,同事纷纷议论,梅宝恒那小子蔫烘烘的,想不到还有两把刷子。有的甚至给我戴上“青年作家”桂冠。不久,我连升两级,从最基层储蓄所、区办事处升到站前分行机关,成为被人羡慕的机关干部。走马上任前,有的同事赠送小礼物,有的张罗合影留念。那天上午,我登上有轨电车,去站前分行报到。在车站“巧遇”十九岁的同事小青。她说去站前老姨家串门,上车以后,小青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她的照片,说送给你留做纪念。那时,我属于“情窦初开”的时段,自然明白小青赠照片的用意。平时我暗中观察过小青,她虽然算不上美女,但灵动有神的大眼睛、少女娇羞的嫣然一笑,也很有杀伤力,对之多少有点暗恋的意思,但一直不敢轻举妄动。
获赠照片以后,梅家小子心里有了底,不失时机地发起攻势,约请她看晚场电影。此后,看电影、轧马路、逛公园成了经常节目。在几个月的相处日子里,两个人耳鬓斯磨、相互依偎是有的,只是一直没有越界。那时节,我虽然喜欢小青这样女孩,但那是属于精神上的,非肉体层面。处于“小鲜肉”时段的梅家小子,确实让人不可思议:厌恶丰臀肥乳,排斥床笫之欢。这不是自我贴金,事实就是那样,绝无虚假。我和小青进行的是正常的、规规矩矩的恋爱。有时,依偎在一起谁也不说话,缄默着,倾听对方的心跳,有一种不可言说的温馨气息环绕。哦,明白了:那是小青身上固有的体香。若有若无,如丝如缕、只是小青这种含苞未放的小花才有,孩儿妈妈就没有了,半老徐娘更没有。呵呵,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