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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21 0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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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七、一场大雪,把山林、河套都埋了起来。一二俊闲着没事,找俺妈闲磨牙,他说老侉子大哥废了,啥啥都不行。你还年轻,别守着了。我二俊也不老不小,正当年,不能总是光棍一条。咱俩把事情办了吧,正式的,多好。俺妈骂他,不答应。俺妈说你个穷光蛋,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没门儿。二俊哈哈大笑,说别瞧不起人,发财的道就在跟前,俺得看看,琢磨琢磨。说不定明个就成了财东呢,嘿嘿。
这事我知道。原来,桦甸那边来了两个收山货的老客,专收笤条,有多少收多少,给的价码也相当。二俊转弯抹角弄清,笤条也叫胡枝子,山里宝物:笤条粉饲料,猪、鸡都爱吃,笤条蜜治百日咳、鼻衄,还有什么淋病,都管用....就这样,老客再来的时候二俊接了这个活计。
二俊征得俺妈同意,带我上山砍笤条。他自有一张爬犁,给我打了一张小爬梨。我戴上狗皮帽子、穿上里边楦草、前脸皱皱巴巴的牛皮鸟拉,雄纠纠跟二俊上了三四次山,运回的笤条很快就被老客收走了,给二俊一叠纸币。二俊举着纸币对俺妈显白说,咋样?呵呵。
不久,东洋鬼子被赶跑,这种钱也就作废了。有了这次经验,二俊继续跟老客做买卖,收到不少另外一种钱币,据说是通化那边共产党政府发的票子,管
(2024-07-21 10:07)
苏东坡多才多艺,诗词书画,多方面取得杰出成就。苏东坡就是个文人,不能求全责备,这就够了。中国老百姓喜欢他,热爱他,历经千年,传承不息。但也不必为尊者讳,苏东坡也有弱项,他的诗词往往隐含犯忌的讽刺、挖苦字句,给政敌提供了迫害他的证据。“乌台诗案”就是一例,几乎被处死。苏东坡的笫二个弱项,是不会随机应变,不善于纵横捭阖,增益盟友,相反,在党争中,他得罪了王安石变法派,又与反对派领袖司马光为敌,成为新旧两派的共同政敌,躲不过来自各方面的明枪暗箭,必然受迫害。苏东坡的笫三个弱项,是轻率对待好友,在章谆倒霉时加入敌对阵营,上书弹劾章谆。这个曾为苏东坡仗义执言的好友,后来当宰相,成为苏东坡的死敌,贬其到惠州、儋州的操盘手。侍妾朝云指出,苏东坡“学士一肚皮不合时宜”。也许,这是苏东坡的致命弱项。这个,我们不能传承,虽然敬重他。



(五)可以说,苏东坡远谪海南,是时任宰相的章谆背后操弄的结果,因为苏东坡在惠州没有新的“罪行',皇帝也不可能做出这种赶尽杀绝的决定。海南岛与大陆隔着波涛汹涌的琼州海峡,古代交通不发达,乃九死一生之地。远谪海南的人,很难有生还的希望。六十二岁的苏东坡,在复友人信中说:'某无生还之望。与长子苏迈诀别,已处置后事矣。今到海南,首当作棺,次便作墓,死即葬于海外。'苏东坡带着小儿子苏过,于七月二日到达儋州。儋州知州张中仰慕苏东玻,热情接待,把父子安置在官舍里。政敌章谆仍然不放过苏东坡,行文儋州各府县,不准苏东坡居住在官舍。因此,苏家父子被赶出来。热情的当地百姓不愿苏家父子露宿野外,要给他们盖房子,众人争先恐后地干,很快盖好了几间草房,周围又种了很多槟榔树。苏东坡就用槟榔叶编织了'苏东坡'三个大字挂在门上,新居起名'槟榔庵',还写了<槟榔铬>。元符三年,年仅二十三岁小皇帝哲宗去世,又一位太后摄政,大赦天下。在儋州谪居三年的苏东坡获赦北返,七月二十八日在常州逝世,终年六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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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苏东坡不愿卷入无休止的党争,多次上奏,请求去地方任职。元佑四年,苏东坡以龙图阁学士身份出任杭州知州,留下了西湖十景之首的《苏堤春晓》,成为千古佳话。苏东坡曾两次回京任职,三次出任地方州郡的知州。元佑八年九月,苏东坡的庇护者高太后去世,哲宗亲政,他不满高太后的政策,按照自已的意愿改变朝政,将章谆、吕惠卿等人召回,担任官职。他们一上任便把元佑老臣排挤出朝廷。无佑九年,旧党人物吕大防、范纯仁罢职,章谆出任宰相。这一变化,苏东坡倒霉了。
这个章谆,是与苏东坡同榜考中的进士,官场称同年,应该是终生相护的最好的朋友。在乌台诗案中,左相王诖提出,苏轼的诗中贬损皇帝为“蛰龙',乃是死罪证据。章谆站出来为苏轼辩护说:龙者,非独指人君,人臣俱可言龙也。王珏无言可答。章谆的仗义执言减轻了罪名。苏轼出狱后,写了<与章子厚书>(章谆字子厚)表示谢意。可是,章谆倒霉时,苏轼却持相反的态度。熙宁八年,章谆被邓绾弹劾:'谆人物佻薄,行迹丑秽,与吕惠卿协济为奸,宜早罢黜'。章谆被罢官,大病一场。关键时刻,做为好友的苏轼却变了脸色,给皇帝上了奏本:<缴进沈起词头状>,指责章谆平定西南时'结怨交蛮,兵连祸结',
(3)苏轼携家人于十月十五日到登州,五天后就接到通知,马上去京城。元半八年十二月到京。不久,神宗皇帝病逝。小皇帝登极才十二岁,由高太后听政,任命司马光为宰相,废止王安石的变法措施,启用因反对变法而被贬谪的官员,苏东坡也在其中。到京八个月,他官升三回,由七品升到二品翰林、中书舍人,兼任小皇帝侍读,也就是小皇帝的老师。他参与官员选派工作,起草人事任免诏书,一是把李定撤职,强令他回乡为母补孝。--这个李定就是乌台诗案的御史中丞,担任审判官,列出了苏轼该杀的四点理由。司马光曾骂李定是罗织罪名的凶恶野兽。二是驱逐王安石的大红人吕惠卿(也陷害王安石,小人。)。做任免处理决定的不是苏东坡,但诏书的措辞却出自他的手笔。对吕惠卿判词是:'党羽交攻,几半天下,始与知已,共为欺君,喜则摩足以相欢,怒则反目以相噬。”明眼人一看便知,除了苏东坡,谁能写出这样文章?这期间,苏东坡与司马光闹翻,。司马光本来是苏东坡的政治盟友,共同反对变法,合作一直不错。可是,苏东坡受重用以后认为,变法的合理部分应保留,不该全部废除。司马光不同意苏东坡的观点,二人经常在朝堂上大吵,司马光气的脸色都变了,问苏:你何以固执到如此地步?苏东坡
(二)宋神宗元丰三年一月一日,苏轼带着二十一岁的长子苏迈离开京师,前往革职下放的黄州,一个月后才抵达。三月二十九日,弟弟苏辙把嫂子王弗、苏轼的侍妾朝云和十二岁的次子苏迨、十岁的幼子苏过送到哥哥身边。三年后,朝云生了一个男孩,取名遁儿。苏轼写诗自嘲:“人皆养子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帷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苏轼一家,人口众多,官府发的几个钱不够开销,在一首诗中,他哀叹:“余至黄州二年,日以困匮,故人马正卿哀予乏食,为郡中请故营地数十亩,使得躬耕其中.....”他在东山坡上拣瓦砾,种黄桑、盖雪堂;天旱无雨,收成差,仍然很穷困,幸亏“四邻相率助举杵,人人知我囊无钱”,好可怜哪!虽然穷困潦倒,苏轼仍自得其乐,给自已起了个雅号--东坡居士,于是,流传千古的苏东坡这一雅号在此诞生。上天怜惜苏东坡,连年风调雨顺,逐渐有余粮,衣食无忧,他与一大群朋友喝酒闲逛,有时彻夜不眠。在风景如画的山水之间,他不再是愤青,写诗文的尖锐笔锋磨平了,激情和愤怒都过去了,代之以温暖,宽容、幽默和醇美。在黄州,他写出了四篇杰作,即<念奴娇.赤壁怀古》、前后赤壁赋和承天夜游。
(三)元丰七年,神宗皇帝开恩,解除放逐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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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苏轼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受迫害?笔者不自量力,试图回答这千年一问。呵呵。
北宋末年,以王安石变法为中心,政坛形成拥护变法派和反对变法派两大阵营。苏轼一头扎进反方,成为出头鸟。直到苏轼死后,护法派仍不依不饶,设立了“元佑党人碑”,凡是宋哲宗(1086--1100)元佑年间的反方人物共309个都进入这个黑名单,而苏轼居首位。以皇帝圣旨名义规定,元佑党人和他们的子女永远不能在朝为官,正反两方子女也不能通婚。刻有苏轼大名的“元估党人碑”,在全国各地复制设立,据说,直到民国年间还留存在中国偏僻的山区里。
宋神宗熙宁年间,是苏轼公开反对王安石变法的起始年代,先后写了<上神宗皇帝书>、<再上皇帝书>,说王安石变法'小用则小败,大用则大败。若力行不已,则乱亡随之。'(苏轼文集748页,中1986年版)旗帜鲜明,拉开了死磕到底的架式。当时,京城发往各地官府的诋报,主要刊登各类类奏书,不仅皇帝御览,一般官员都能看到,至此,苏轼全国闻名,但也是隐伏的危险,不知何时化为生死难测的灾难。宋神宗熙之宁四年,苏轼被任命为杭州通判,即副市长。此后,升任密州太守、徐州太守、湖州太守。在密州任上,苏轼踌躇满志,意
(2024-03-23 23:19)
(8)1982年,梅家小子走运。这年三月泡制短篇《历史的位置》,投给了心仪已久的《鸭绿江》文学月刊,中啦。编辑张福祥大驾光临,约我去东山宾馆改稿,还请我吃饭。这位老兄北京大学毕业,以右派之罪名长期在辽北农村劳动。我们见面时刚平反,满脸苍桑,布满深深浅浅的垅沟,看上去就是地道的老农。《鸭绿江》杂志的大编辑就是这样啊!惊诧之余,我对他产生好感并成为好朋友,多次去沈阳他家做客。《鸭绿江》杂志在当年五月号刊发了拙作《历史的位置》,中央广播电台《文学之窗》栏目向全国播出,本人又洋洋得意一阵。接着,省城那家出版社致函鞍山日报,说定于下月举办笔会,请梅宝恒拨兀光临,望报社支持,多谢,云云。我猜想,这是错失发表《筛选》机会的补偿,如约赴沈阳炮校参加那里举行的笔会,半个月拿出胡弄人的短篇小说《机遇》--出版社自然照单全收。接着,又参加《鸭绿江》在沈阳炮校举办的笔会,《晨雾》获鸭绿江文学奖。
(2024-03-21 09:51)
(7)1959年,我与齐宝把各自的行李家当,搬到报社给的房子,在大院里举行简单婚礼,结为终身伴侣。偶然翻相册,小青当年赠给我的那张照片不见了。本想问问齐宝看见没有,后来一想,你傻呀,准是齐宝把照片消灭了,问个六?这事就压下来。有一天,我收到一封读者来信,信不长,主要说自已爱好文学,想拜梅记者为师,学习写作。仔细看笔迹,明白了:小青写的。天爷唉,你早干啥去了?晚了!想起我下放前她给我的那封信,心里翻涌怒气,欲拿朱买臣马前泼水故事敲打敲打她。可是,那太损了。你有朱买臣那两下子吗,别往脸上贴金、装大瓣蒜了。再说,小青当时的款款深情,楚楚可爱的影像并没有完全从我的心底抹去,不能伤害她。后来回了一封信,未提朱买臣马前泼水啥的,暗示自已结婚了,不能翻盘啦。同年,我被派往辽阳记者站,担任常驻记者,前后达七年,与小青断线,也告别小说,成年累月玩“本报消息”。不玩不行啊,部主任绰号驴子,整天嘟嘟个驴脸,没有笑容。在辽阳农村奔波一周拿回几条新闻,经常被我们这位驴主任“枪崩”,怎么才能过关?主任也是半路出家,也讲不出个四五六,只会耍威风,后来被撤职下放农场刨垅沟去了。经过十多年修练,总算小媳妇熬成婆,有人喊“梅
(2024-03-21 0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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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959年春节前夕,我奉命去海城县耿庄子,采访敬老院老人欢乐过除夕的新闻,拟发正月初一报纸上。耿庄子离市区四五十里,来回都要骑自行车。怕误事,我头一天就赶了过去。受公社党委书记郁鹏热情邀请,参加了公社干部会餐,然后去敬老院采访。年三十晚上蹬车回到报社,已经九点多钟。刚摊开稿纸写稿,齐宝和弟弟从郊区赶来,让我陪着看鞍山除夕夜景。我没有时间呀,她们失望地走了。我伏案写了两个多小时,刷刷刷,不打草稿,一遍成,写出近三千字的通讯,交给韩编辑便回宿舍睡觉去了。第二天一早,我特意去报社印刷厂要了一张报纸,回沈阳给父母拜年。在火车上找个座位坐下,拿出报纸看我那篇大作。从头看到尾,大为惊讶:说的虽然是敬老院的事,可是不象我写的那么细致——敬老院的院里院外,屋里屋外,老人床上铺的啥,身上穿的啥;厨房案板上摆的啥、笼屉里蒸的啥、张大爷说了啥,怎么乐的合不拢嘴,李大娘忆苦思甜,怎么唱起小拜年,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笔走龙蛇,妙笔生花,把我所掌握的狠词儿、看到的热闹场景都捅了上去:黑沉沉的夜呀,二踢脚嘭地一声升上缀满寒星的苍穹呀;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啦,这些得意之笔,我费劲巴力写的都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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