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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读《波诺谈波诺》(Bono 
【U2歌曲来源的一种可能】我父亲有时表现得有点厌世……不知所措。这是一种姿态,但那只是因为这个世界无法打动他。所以作为一个孩子,我想和他相反。特别是十几岁的时候,孩子会觉得父亲是自己的敌人。这确实是这样……所以你得拒绝使用敌人的武器,那就是他的风趣和讽刺。《波诺谈波诺》,P5
我(波诺)是个糟糕的吉他手,弹钢琴就更糟了。如果我没有刀锋这个出色的天才音乐家在身边的话,我就毫无希望。如果没有莱瑞和亚当,这些旋律就无法实现。(《波诺谈波诺》,P8,关于U2乐队)
第一张专辑《男孩》(Boy)……题材和我们的新专辑《怎样拆除一枚核弹》(How 
【波诺谈摇滚乐的“装”】摇滚乐从情感上来说很少坦白。它可以是关于性的,可以是暴力的,充满愤怒的。魔鬼会出现,然后被驱除,但他们并没有真正被驱除,他们通常都只是被使用了一下。温情、精神性,真实的人脑中的真实的问题都很少被涉及到。有很多是故作姿态。(U2为何伟大?原因就在这里,纯真!)
【父亲首次现场亲见浪子的成功】我(波诺)听见了脚步声。我回过头。是我父亲,他看上去……简直很激动。我对我自己说:“上帝,他要说点什么。这是我等了一生的时刻……”我想他的眼里含着泪水。他把手伸向我,我把手伸向他,他眼睛通红地看着我。他说:“儿子……(长长的停顿)你很专业……” 
《如何拆除一枚核弹》(U2乐队2005年专辑)也让我把所有东西都发泄出来了。这个“核弹”很明显就是我心里的他(父亲)。是的,“有时你不能只靠自己”(Sometimes 
《流行》(U2专辑)这张唱片,我(波诺)想它描述了一段与上帝的艰难关系:四处寻找拯救我的,拯救我的灵魂/在长不出花朵的地方/寻求能填满像上帝形状的空洞。……但我父亲不能理解,很多人都不能理解,因为他们要感受它,不是去思考它。这就是区别。(《波诺谈波诺》,P25)
父亲对我(波诺)说:“我羡慕你一样东西,我其他什么都不羡慕。……你好像确实和上帝有某种关系。……许多人都是天主教徒。我们和上帝都是单向的交流……你好像能从那片寂静中听见回音!”我说:“这是真的,我确实听到了。”(《波诺谈波诺》,P26,我觉得,这段话对U2作品的揭示是终极性的)
那些你看见的在伦敦国王大街上大摇大摆的乐队,看上去像模像样,可没什么货色,可以说:“除了最重要的其他什么都有。”(Everything 
我对艺术的定义是这样的:你得把手伸到你的皮肤下面,打断你的胸骨,打开你的胸腔。如果你真的想写点什么,你就得这么做。……这是我最初对艺术的定义之一。那就是血。……在爱尔兰,那种打开胸腔的痛苦在我们的血液里。(《波诺谈波诺》,P39-40)
赛林纳(Louise 
刀锋(the 
莱瑞·莫伦(U2乐队鼓手),每当他坐到鼓架后面时,房间的温度都会为之一变。有事情要发生了。他打起鼓来就像是把命都放上去了。我觉得,从某个非常真实的方面,他真的是这样的。 
酷劲十足也许能帮你同这个世界的人们谈判,但戴着太阳眼镜是无法遇见上帝的。不抛弃,不袒露你自己,不还原你的原来面貌是不可能遇见上帝的。这就是伟大的音乐和伟大的艺术之间的联系,而这也是为什么它会让人不舒服,为什么酷是它的敌人…… 
【U2与披头士乐队】如果约翰·列侬坐在排练室里唱起《在我的生命中》(In 
刀锋和我(波诺)认为,U2之所以成为U2,不是靠那些吉他的声音,不是靠那些音符碰撞产生的旋律,或者某段贝司和鼓的演奏。我们相信成就U2的是灵感,你可以破坏掉所有外在的形式,那精神还会在。 
几个月前,我(米奇卡·阿萨亚斯)把你们(U2)所有的唱片排成一排。《注意,宝贝》(Achtung 
是的。《爱是盲目》(Love 
【波诺谈“王子”】真实性应该是和思想之间诚实的交流,身体,灵魂。它和你穿什么衣服没有关系。这些白人摇滚歌星们,他们以为自己是真实的,而王子(Prince)只是一棵表演行业里的圣诞树。但他的一个小手指里所具备的灵魂要多过一整个港口的摇滚乐队。“发电站”(Kraftwerk)……这是另一个绝妙的例子。
【波诺谈名制作人Daniel 
【波诺谈名制作人Brian 
【波诺谈男演员戴·刘易斯】我想所有伟大的演员不管在演什么角色时都是他们自己。这是世界上几个伟大的矛盾之一。丹尼尔(Daniel 
【波诺谈人间正义】你看,邪恶总是一小步一小步地蚕食着每个伟大的观念。而且邪恶几乎可以战胜大多数伟大的观念,但最后,到最后,世界上还是有光。我相信上帝选择用比较差的材料来造人。但相比人们无能为力的事,我更惊讶于人们所能够做的事,这就是说,邪恶并不使我惊讶。(《波诺谈波诺》,P106-107)
当你渐渐年长,你对好人和坏人的看法会随之改变。当我们从80年代迈向90年代时,我不再向那些明显的权力象征扔石块了。我开始朝我自己的虚伪扔石块。……承认你内心的虚伪,你欺骗的本性。……我要讲的是:你开始用一种不同的方式看这个世界,你是问题的一部分,而不只是答案的一部分。 
至于政客们,我认识他们中的一大部分人,我对他们的尊敬连我自己都惊讶。他们比我想象得要勤奋得多,他们的待遇并不怎么好,他们中最有才华的人在商业世界里一定能赚上成吨的现金,但他们仍旧出于社会责任而留在政界。人们说权力是他们选择的毒品,但在现在的世界里大企业的CEO才是拥有权力的人。 
“我遇见了我的敌人,而他有一部分是正确的。”(《波诺谈波诺》,P127)
我认为朋克摇滚给我们的是你能推倒一切然后再重新来过。可以决定你要成为谁:一个新的名字,一双新鞋,一种新的看世界的方法。一切都是可能的,唯一的限制是你的想象力。DJ文化来了之后,这就更加真实了。你根本就不需要会弹乐器——你只要有想象力就行了。(《波诺谈波诺》,P149)
我们(U2)非常喜欢把和弦定在第五调上。刀锋弹吉他的时候就这样。你在宗教音乐里能听到很多这样的和弦:巴赫。那种既快乐又悲伤的感觉。极度痛苦和狂喜并存。就是这种双面性造就了我最喜欢的流行音乐。(《波诺谈波诺》,P167)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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