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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行者张永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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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之闲话(八)

(2020-09-28 08:33:16)
标签:

杂谈

分类: 杂文、随笔、评论

诗之闲话(八)

1、  时间局促,难以宽袍大袖,可短衣襟小打扮。

2、讽刺即辩解,如解放西街与306国道交汇处的一株皂荚,意欲滔滔不绝却难以胜任基础风格如行道树的需要。

3、闲谈中连基本的阅读感受都不能坚持,某的写作一定会充满故弄玄虚的变数。意即好事者所言“多变的风格”。

 4 大面积分不清好坏连着大面积分不清好赖,到了这个时候,我们可以说,老干部体的老——无论是作为一种行为,还是一种思想,真是没救了。

5、缓缓地写,不是写得慢,而是技术上的从容。

6、如果私下连批评的自由都没有,没有关于标准的讨论,那还不如相邻的两泡狗屎。

7、写作是一项工作,对于业余作者来说,尤其是一项必须认真对待的工作。较之一般的娱乐,他相对复杂。

8、边城的文学被形容为一片树林,单捡好的说,只会剩下几个树杈。

9、书写被阅读干预,阅读被书写强行命名,阅与写有意识地进入生活,这就是诗意的焊接。连接越来越多,小径也就越来越多,小径越来越多,迷宫也就越来越复杂和安全。

10、写作究竟有多少与读者有关?或者说,读者作为参照,对于不断飞翔的作家来说究竟有多大的意义,这是一个问题。  读者是自动出现的,是电棒毙了从排污管道里钻出来的,还是憋不住了从水里浮上来的?不,读者是作者发明的,像爱迪生发明电灯、马可尼发明无线电报一样,发明出来的。翠鸟嘴里的鱼是它自己放到湖里的。    不要对读者有太高的期待。读者更像是一种欢迎仪式,出了火车站口就散去了。应对波谲诡怪的现实,只有强有力的创作。   甚至可以说,格调不高的读者是有害的。

11、马永波说:我总是听到把诗歌作为生命这样令人寒冷的说法,八十个当做生命的终极价值,也是一种罪而且危害极大。我注意到,越是不入流的诗人越爱说这样的话,他们的生活一塌糊涂,于是抬高业余爱好的价值以平衡内心。实际上,写作是一项工作,至少首先是一项工作。被时间嘉许也为它所猜忌。木朵说:概言之,好的诗不应为外人(尤其是同行)视为奇异的存在之物,而是寻常、凡俗,而是凡常之物。

12“我低头埋首于书中,脸上闪着彩虹般的光辉,在狂喜中寂静地燃烧”——布鲁诺·舒尔茨小说《书》里彩虹的意象,让我想起西川的一句诗:如果你没有见过天堂,可以通过彩虹来想象。阿根廷作家博尔赫斯曾说过:“如果这个世上真的有天堂,天堂应该是图书馆的模样。” 这三段话像是椭圆上相连的三段弧线,它们组成了一段时间的拱桥——那是麻雀跳撅撅、喜悦的清晨;靠着曲棍球杆形的书桌、悠闲的下午;被灰鹤低头养神一样的台灯所包围、平静的夜晚,脸颊开始发烫、激动得像是汹涌的大海的读者才可以看见庸人难以察觉的近旁或远处那道谦逊的彩虹。

13、玛丽·奥利弗将福楼拜的一句话视为创作格言——“天才是长久的耐心,而独创性则是意志和强烈观察的结果。”这句话被放在了她的著作《诗歌手册。诗歌阅读与创作指南》第十四章“结语”的枢纽位置。稍稍漫溯,在第11章“意象”中她的主张恰好印证了福楼拜的格言——“一首诗假如是贫乏的,很有可能是因为诗人在花丛中站得不够久——不能用新颖的、激动人心的、生动的方式去看它们,而非因为他对词语的掌握不够。”写作,归根结底是一种耐心训练和诚实教育。

14、人们愿意把一个优秀的作家比作一棵大树。《树的秘密生活》(姚玉枝  彭文  张海云译  商务印书馆)告诉我们——“20世纪70年代,一位来自史密森尼亚研究中心的科学家,在巴拿马群岛一棵极其普通的大树的树冠中,居然找到了1100种不同种类的甲壳虫。他还没有吧象鼻虫划归在内······”每一个优秀的创造者都是一个庞大的生态系统。做一树是不容易的,科林·塔奇接着说:“从种子落入森林的土壤里(或是热带草原的沙土地上,某处高山峭壁的缝隙间,冰川的边缘地带,湖边,还有热带的海岸线)开始,也许要经历千年,直到它生命终止的那一刻,树每时每刻都会为了生存去竞争——获得水、养分、光和生存空间,还需要战胜严寒、酷暑、干旱、洪涝、病毒侵害、寄生动植物的威胁,以及以树卫生的一些动物们的毁坏(从树的角度看来,松鼠和长颈鹿都是天敌)·····树木必须为解决自己的生存困境而奋争,否则就会死亡。”即便是陶潜这样的诗人,经典化也经历了漫长的时间。大名鼎鼎的杜甫在同时代的诗人中似乎也并不像身后那样受欢迎。黄仲则一生为生计奔波,最终在穷困中死于壮年。肖像被印上5000元面额日元纸币上樋口一叶生活同样艰难,这位优秀的作家、日本近代批判现实主义文学早期开拓者去世时年仅24岁。这些是为人熟知的例子,还有一些寂寞无闻的作家,生活于寒凉的边地或闭塞的小镇,在这样一个一无所立不是变坏就是变怪的年代,他们寂寞中的书写不啻是一种惊心动魄的伟大。这些了不起的树/有志者之无畏的勇气值得歌颂——“甚至当树木为了度过霜冻和干旱这样的恶劣气候脱掉叶子时,他的覆盖在坚硬树皮下的细胞还在一如既往的忙碌着,惟其如此,树叶草能在温暖的春天或热带预计来临时,重新开始茂盛葱茏的生长”——哦,树的生活不仅展示了生存的意志,更解答了创造之生生不息的终极秘密。

15、积极地准备,及时地转化。这是业余作者的不二法门。

16、在众口哓哓说简洁的背景下,不避繁复的实践值得尊敬。

17、布鲁诺·舒尔茨的小说《春天》里记录了一位魔术师的表演——“彩带源源不绝”从大礼帽里冒出来,“先是几个手臂的长度,然后是几个双臂张开的长度,到最后要用公里来计算才行”。关于写作的机制,这是绝佳的隐喻——写作最好的机制就是写,不断地写——就是在大礼帽中反复地抽取,“闪闪发亮地往上堆砌”,这彩带取之不尽。慢慢地,这彩带/作品变成一种福报,一种加持——“他并非凭借一己之力”——机制的助推浩大、威严而亲切——“那超自然的不受尘世法则和界限约束的泉源自行向他敞开怀抱。”(详林蔚昀翻译《鳄鱼街》,广西师大出版社)。

18、不做惊人语,少些判断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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