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庆:我的人生,自己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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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问刘晓庆:“你最欣赏男人的地方是什么?”刘晓庆说:“男人只有个体,没有群体。”主持人又问:“那打动你的男人,一定要是怎么样的男人?”
一、访谈席上的“炸雷”:男人哪有什么“群体”?
演播室的聚光灯有点晃眼,刘晓庆往嘴里丢了颗润喉糖,玻璃糖纸在指尖转得飞快。对面的主持人正翻着台本,念到“您对男性的看法”时,抬眼瞥了她一下,像是等着什么劲爆答案。
“男人啊,”她突然笑了,眼角的纹路里盛着光,“哪有什么‘群体’?说白了就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你不能说这个好,就觉得所有男人都好;那个渣,就把全天下男人一棍子打死。”
台下的观众窃窃私语。这说法在当年可够新鲜的——那会儿大家聊感情,总爱说“男人都这样”“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谁像她这样,把“个体”俩字挂在嘴边?
“那您觉得婚姻里最重要的是啥?”主持人追问,手里的笔都快攥出水了。
刘晓庆把糖纸扔进垃圾桶,声音脆得像咬苹果:“缘分排第一,身体的亲近也不能少。总不能俩人手都不碰,光靠精神恋爱过一辈子吧?那不成庙里的和尚尼姑了?”
这话一出,后排有个老太太“嘶”地吸了口凉气,大概觉得这话说得太直白。可她不在乎,身子往椅背上一靠,接着说:“传统观念总说‘嫁鸡随鸡’,我不认同。婚姻就像手里的灯,油得自己加,电得自己充,指望别人一直给你亮着?不现实。”
她想起刚入行那会儿,有人劝她“女人要安分,早点嫁个有钱人”。她当时正在剧组啃馒头,听了这话差点笑喷:“我自己能挣钱,为啥要靠男人?”
访谈播出后,报纸上骂声一片。“女明星不知廉耻”“鼓吹不正之风”的标题占了半版。有次她去菜市场,卖菜大妈指着她的背影嘀咕:“就是她,说那不正经的话。”她听见了,回头冲大妈笑:“大妈,您跟大爷这辈子,没拉过手?”大妈脸一红,拎着菜跑了。
她才不管这些。镜子里的自己,眼神亮得很,嘴角那点倔强,跟年轻时演《小花》时没差。“我这辈子,就不爱听别人指手画脚。”她对着镜子抹口红,颜色红得像团火,“日子是自己过的,舒服不舒服,自己知道。”
二、四段婚姻像四场电影:散场了,交情还在
1976年的北京,冬天冷得能冻掉耳朵。刘晓庆裹着军大衣,站在民政局门口,手里捏着刚领的红本本。旁边的男人是个军人,脸上带着憨厚的笑:“以后你就是北京户口了。”
她“嗯”了一声,心里没啥波澜。那会儿她从四川来北京发展,没户口寸步难行。这桩婚姻,更像笔交易——他帮她解决户口,她给他一个“家”的名分。晚上躺在宿舍的单人床上,她摸着红本本,突然觉得有点滑稽:“这就算结婚了?”
两年后,她提了离婚。男人没为难她,只说:“以后有难处,还能找我。”后来她真遇到过麻烦,给他打了个电话,他二话不说跑前跑后帮忙。现在俩人偶尔还通电话,他孙子都能打酱油了,总说“刘阿姨说话还是那么直”。
第二段婚姻,像场热闹的戏。她在剧组认识了陈国军,他当时有老婆,可俩人看对了眼,像干柴遇烈火。有人骂她“抢别人老公”,她梗着脖子回:“感情的事,两厢情愿,谁也管不着。”
那会儿他们挤在租来的小屋里,他给她煮面条,她给他缝扣子。有次吵架,她把他的搪瓷缸摔了,他捡起来,敲敲补补又用了好几年。可激情退了,日子就磨出了刺。离婚那天,陈国军红着眼问:“你后悔不?”她摇摇头:“不后悔,爱过,值了。”后来他写回忆录,提到她,字里行间都是叹惋,没一句坏话。
第三段嫁给助理阿峰,纯属意外。她那会儿生意失败,官司缠身,身边人都躲着走,只有这个小她十岁的小伙子,天天给她送吃的,帮她跑法院。“我跟他说,要不咱结婚吧,算我报答你。”她后来跟朋友笑说,“现在想想,太冲动了。”
婚姻维持了三年,散的时候挺平静。阿峰搬走那天,她给他塞了个红包:“以后好好过日子。”现在他开了家小公司,逢年过节还给她发信息:“庆姐,注意身体。”
第四段,等了三十年。富商王晓玉追她的时候,她正忙着拍戏,以为他跟别的追求者一样,新鲜劲儿过了就散。没想到他真能等,她入狱时,他托人给她送书;她出来跑龙套,他悄悄去片场看她,不打扰,就远远站着。
“2013年那天,他又求婚,”她掰着手指头算,“我突然想,这辈子能被人惦记三十年,不容易。嫁就嫁吧。”婚礼办得简单,她穿了件红色旗袍,他给她戴戒指时,手都在抖。
有人说她“花心”,四段婚姻像换衣服。她听了只乐:“你看电影,难道只看一部?每部戏有每部戏的好,散场了,不耽误回味。”她手机里存着四个前任的号码,逢年过节发个祝福,像老朋友似的。
三、从监狱到群演:灯灭了,自己点根蜡
2002年的铁门“哐当”一声关上时,刘晓庆觉得天塌了。债务纠纷让她一夜之间从星光熠熠的影后,变成了阶下囚。号子里的铺位挨着厕所,味儿冲得人睡不着,她抱着膝盖坐了一夜,眼泪把袖子都湿透了。
“你是那个演武则天的吧?”隔壁铺的大姐凑过来,“别灰心,日子总能过。”
她开始学着适应:早上五点起床,叠被子要叠成豆腐块;缝麻袋时扎破了手,血滴在麻袋上,像朵小红花。有天晚上,她摸着墙上的霉斑,突然想通了:“刘晓庆,你不能就这么垮了。”
出狱那天,阳光刺眼得很。她身上只有几十块钱,连打车的钱都不够。朋友想接她,她拒绝了:“我自己走回去。”从监狱到市区的路,她走了三个小时,鞋底磨破了,脚底板全是泡,可心里的劲儿却一点点回来了。
最难的时候,她去跑群演。在片场演个路人甲,穿着粗布衣服,站在太阳底下晒了一天,才挣五十块钱。导演骂她“动作不对”,她弯腰道歉:“对不起,我再练练。”有个小演员认出她,偷偷塞给她瓶水:“庆姐,您受苦了。”她接过来,笑得比拿影后奖杯时还甜。
她跑了半年群演,又去演话剧,一场一场跑,嗓子喊哑了就含胖大海。有次在后台卸妆,镜子里的自己眼角有了细纹,可眼神里的光,比年轻时还亮。“以前觉得婚姻是靠山,”她对着镜子抹脸,“现在才明白,真正的靠山是自己。”
三年后,她还清了所有债务。那天她请剧组的人吃饭,点了一桌子菜,举杯时说:“我刘晓庆,又站起来了!”大家都鼓掌,有人眼里闪着泪。
也是从那时候起,她对婚姻看得更淡了。“以前觉得结婚是必需品,像每天要吃饭一样,”她跟闺蜜说,“现在才知道,饭得吃,跟谁吃、怎么吃,全看自己乐意。”她开始健身、旅行,去南极看企鹅,去沙漠看星星,朋友圈里发的全是笑哈哈的照片,没提过半句感情的苦。
四、七旬依旧爱红妆:我活我的,你看你的
70岁生日那天,刘晓庆在社交平台发了张照片:穿着粉色运动服,在健身房举铁,肱二头肌线条分明。配文就俩字:“年轻。”
评论区炸开了锅。有人夸她“活成了传奇”,也有人酸溜溜地说:“老太太了,还装嫩。”更有人翻出她的四段婚姻,说她“带坏年轻人”。
她看着评论,给点赞的回了个笑脸,对骂她的,直接划过。“我这辈子,听的骂声比掌声多,”她对着镜头化妆,准备去参加个活动,“要是在乎,早就气死了。”
化妆师给她涂口红,选了个正红色。“庆姐,您这气色,比小姑娘还好。”
“那是,”她对着镜子挑眉,“我每天吃好睡好,心情舒畅,能不好吗?”她现在还在谈恋爱,对方比她小不少,俩人一起看电影、逛公园,像普通情侣一样。狗仔偷拍,她看见了,索性大大方方发张合影:“恋爱自由,谁也管不着。”
有次参加访谈,主持人又提那些批评:“您不怕影响年轻人?”
她往椅背上一靠,笑得坦荡:“年轻人比你想的聪明。他们知道什么是自己要的,什么是别人强加的。我活我的,他们看他们的,互不耽误。”
下台时,有个年轻女孩追上来,递了本她的自传,扉页上写着:“庆姐,您让我知道,女人不管多大年纪,都能活成自己的主角。”她接过笔,签上名字,加了句:“加油,你也可以。”
夕阳透过窗户照进来,给她镀了层金边。她摸了摸头发,发胶喷得一丝不苟,红裙子在风里轻轻飘。这辈子,她像株带刺的玫瑰,有人嫌她扎手,有人爱她热烈。可不管别人怎么看,她都自顾自地开着,从春到冬,从青涩到盛放,活成了自己的太阳。
就像她常说的:“婚姻是体验,不是枷锁;别人的话是参考,不是圣旨。我刘晓庆的人生,自己说了算。”
(图文源自网络,标题自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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