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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赵本山的自白

(2022-04-15 07:56:08)
分类: 图文:粉墨人生
【转载】赵本山的自白

        《笑神——赵本山传》(金景辉著)于2000年出版,书中附有“赵本山的自白”一文。 

        我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关心和厚爱。我赵本山知道自己半斤八两,从农村出来、土生土长的,演了几个土里土气的戏,赢得一些百姓的喜爱,而且艺术界还引起一些争论。今天,我就来个自我解剖,先说说我对自己的认识,也算我的一个“坦白交代”。 
        酝酿了挺长时间的情绪,还是一直找不好感觉。这些年,只是听别人说我好,说我孬,我自己还真没有认真琢磨自己是怎么回事,冷不丁的要总结一下自己,还真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只能凭着感觉,谈点零零碎碎的体会和想法。人都不经夸,夸多了就更蒙门儿,容易跑到邪道去。我最想听的是我的弱点和不足,或者说是有哪些罪过,以后我该怎么办,这不是瞎说。其实,这几年,我听到的不只是观众的掌声,也有挺多骂声,比如:有人说我是“用低层次、庸俗化的东西,迎合了观众的低级趣味”;“是趁着文化市场的混乱钻进城市占领舞台”;还说:“赵本山现象不是别的,就是中华民族文化大倒退的现象”等等……我是不是有这么大的罪,能把中国的文化拉向倒退?如果真是这样,我赶紧悬梁自尽,免得耽误我们国家的发展,当然这是开玩笑。不过,我确实知道自己的起点很低,艺术修养不够,一方面我自己需要提高,另一方面更需要观众朋友们的帮助。因此,在这里,我是愿意老实交代的。下面就是我的“交代”:
        关于我的出身 
        本人赵本山,男性,民族汉,文化程度八年,籍贯辽宁省铁岭市开原县莲花乡莲花村石嘴沟。“大跃进”那年出生,具体生在哪一天,直到现在我也没打听出来,也不是我爹保密,是那时候太忙,没记性。本人3岁挨饿,5岁丧母,8岁那年我爹上北大荒,我就成了流浪儿。从小靠吃百家饭长大。在学校宣传队跳过忠字舞,唱过语录歌;在公社宣传队说过三句半,唱过二人转;说过相声、大鼓,1978年到西丰县曲艺团当临时工,一直到1982年辽宁省举办农村小戏调演,李忠堂、崔凯创作了一个拉场戏《摔三弦》,让我去扮演戏里50多岁的盲人张志。调演结束后,我被调到铁岭县剧团当演员,后来搞承包,我又当了3年团长,这也是我有生以来在现实生活中当过的最大的官。1986年调到铁岭市民间艺术团,现为中华人民共和国辽宁省铁岭市民间艺术团一级演员。
        关于我的人格 
        按理说一个人的人格如何,自己说出来总显得没劲。可是,我觉得作为一名喜剧演员,我们国家的传统叫法叫“块角”,在舞台上一辈子也演不出几个堂堂正正的人物来,一般扮演的都是那些滑稽可笑的人物。我听说过一句话:“喜剧所摹仿的是比一般人较差的人物。”(亚里斯多德)那么,我们喜剧演员是不是都比一般人较差,应当让人瞧不起、让人嘲笑呢?我们扮演的角色和我们 自身的人格都是同一个价钱吗?而大多数人确实不了解我们这些喜剧演员的真面目。
        我做人有个信条很简单,一个字是“实”,一个字是“善”,实字是对自己的:实实在在地做人,实实在在地演戏;善是对别人的,与人为善,不管过去、现在还是将来,我都不会丢掉这两个字的。“实”是爹妈给的、胎里带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嘛!“善”是我自己觉得必须做到的。人们给我的太多了,对于这些爱,我是报不完的。小时候,是婶子、大娘、嫂子和父老乡亲用野菜和泪水把我养大的,不管我走到哪里,我都永远忘不了生养我的那块土地,那些可爱、可敬又可怜的父老乡亲,我演戏首先是为了让他们高兴,为让他们笑,包括为了我那二叔,他一辈子没看见这个世界什么样,我能让他听见我演的每一出戏,心里就踏实。
        我本山能有今天,不是我有什么特殊的天才,要说是创造,是老百姓。是爱护我、支持我的广大观众创造了我,没有他们,就没有今天的赵本山。周zong理说过:“艺术家要面对人民,艺术的好坏要由观众回答。”依我说,看不起观众的人永远不会成功。说起来,我活得也挺累、挺难,仅仅是人情世故的应酬,一般人都抵挡不了,各级领导、亲朋好友、公安税务、宣传报道、打更的老头、看车的大嫂,不管谁求谁找,我只能说行、说好,稍稍一含糊,就兴有人找小脚,我一个人对大家,哪能啥事都周到,人家笑,可我心里时常在哭。如果为了自己活得自在、活得好,我没有必要这么折腾自己。可是,一看到老老少少的观众,高高兴兴地走进剧场,特别是在剧场门前等票的那些观众,就为了看我一场演出,手里捏着大票,左顾右盼地赔着笑脸,见人就问有没有余票,可真让我受不了,我再有多少愁、闹心事也不去想了,再苦再累也得演戏,看到大家看得满意,笑得开心,我也就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和宽慰。特别是1991年9月份的演出,本来只想还愿,因为好久没为沈阳观众演出了,可是,观众们听说中央广播说唱团要调我,都要再看我一眼,体育馆受不啦,一个劲地加场。10天的时间,演出了25场,观众达8万余人,每场演出结束,观众都留连忘返,依依不舍地抓住我的手,非得唠两句嗑不可,握手比演出都累,有位老大娘拉着我的手说:“山,走了可别忘了俺们,抽空可回来呀!”说得我眼泪都出来了,心也软了,观众太可爱了,我为他们演戏,为他们增加点欢笑,我是苦水里泡大的,更知道笑对人的精神是多么重要。让人们高高兴兴,欢欢乐乐,轻松地生活和工作,这就是我们的责任。因此我想,我的演出大概不至于“把中国的文化拉向倒退”,我多多少少会给人们的生活增添快乐的情趣,因为观众坐在剧场里看我演出时,心情是非常轻松的。 
        再需要说明的是,这些年来,我得到了许多同行和老师们的大力帮助。给我写剧本的作者、作曲家、导演和合作者,我们的关系一直相处得非常好,从没有同行相轻的感觉。我的标准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只准别人瞧不起我,不准我看不起别人,谁身上都有值得学习的地方。平常也不是没有麻烦事,但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赶紧躲”,也不是怕谁,我是没精力和时间去扯皮。社会上有挖空闲心的人,总想整点事儿,我陪不起。除此之外,我尽量要求自己,不说大话空话狂话,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说假话,办不到的事不说,说了就尽力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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