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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地风波,突来一场。最近为此事忙的焦头烂额,慢慢才开始理出头绪。压顶的生存灾难之前,一切的附丽都是琐屑谈,就像男人重压之下会性无能一样,我那根热衷表达的神经,突然就兴奋不起来了,书也好,文字也罢,通通无法进入。文艺真是奢侈品。波澜的好处,也许是在余波之后,才发现,平日里,那些小小的闲愁闲气实在不值一提,争它做啥呢。所谓表述欲,和性欲一样,实在是意念大于行为的东西。三十以后是……欲辩懒言。上星期迎来了王梆姐姐,今下午送别了桃花妹妹,和小诺在深山散步一次。王姐姐说“你脸有点大”,要是一般人我会很生气的,但是她身上有种非常朴素动人的东西,你知道,她说一句话,那是因为她随手抓到自己的直觉而已。所谓恶意,善意,这些后期的加工都是不存在的,时不时谈钱和性,还不俗的,她算是一个。她,还有小J ,眼神里都有一种又滑又隐晦,如苔痕一样的东西,不小心就下滑到注意力的井底,也就是他们自己的世界里去了,你得费力把他们打捞上来。写小说的人,都有自己的一个小单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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