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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尽了,便意味着开始另一段缘,这段终究成为记忆,可以静静珍藏于心。任凭时光的余辉照耀,也不曾动过一丝一毫。
这两天的灵感比较多,一来许是过去的记忆重新晒了出来,慢慢地便没有了霉味;二来从现实或虚拟的互动交流中,激发了更多的灵感,从别人的故事里看到了自己,于是,便感同身受起来。
《惊情四百年》或许就是这样一部电影。
说实话,我第一次观看的时候,它并没有给我带来任何舒适的感觉,有些诡异,甚至有些莫名其妙。
现在再去回味,似乎又有些不同的感悟。
那个面容惨白的僵尸,也只有在他深爱的人面前才变得柔软而无害,其他人一律无法幸免。薇娜由于长着和伊丽莎白酷似的面孔,被德古拉伯爵纠缠。最后当她亲手割掉了伯爵的头颅,却发现自己早已深深爱上了他。
德古拉变成了吸血僵尸,因为他感觉自己是被上帝遗弃了。与其说上帝创造了人,倒不如说某种层面上是人创造了上帝,并赋予了他全知全能的幻想。希望会衍生出另外一种产物,叫做失望或者绝望,它们看起来不同,实则一体。所以当年的德古拉虔诚信奉着基督,在打完一场战役后,看到的却是伊丽莎白的尸体,而由于伊丽莎白是在轻信他被杀死的传言后,绝望自杀,所以按照教义,她的灵魂无法升入天堂,只能堕落到地狱。忿恨之余,他投向了魔鬼,成为了吸血僵尸。
一切心理疾病都有一个共性:不在真实中生活,而在虚幻中沉迷。不论是上帝创造了我们,抑或是我们创造了上帝,最终导向却是我们争着要当上帝;我们无法直面自己的不完美,憧憬或者崇拜着我们臆造出来的完美意象。在那里,要么飘飘欲仙着,要么绝望沉沦着,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不断游移。
那一丝人性最初的渴望终究会在我们身上苏醒,不论那时的我们是什么面目,又会怎样的不堪,这一渴望又会将我们拉回,继续着永无止境地寻找。
找到了威娜,就找到了伊丽莎白,不管威娜是不是伊丽莎白,德古拉都会一口认定,尽管时代不同,但那一股心跳似乎已经向他传递了答案。这种震动超越了大脑思维,它几乎能让德古拉疯狂。这种感觉,就像一只离家多年的流浪狗,突然间嗅到了多年之前自己的尿味儿。人类,也有一种本能,这种本能超乎你的想象,它被称为
“心电感应”。
随着我们感应的能力渐渐增强,波长越来越宽,越是细小的,越是脆弱的,越是让我们感到了它们的存在,人们的破绽被我们收入囊中,良知后的慈悲不断呈现。如果这个某一部分真的很独特很个性很纯然,便能产生出不同寻常的振荡,于是你我需要不断的精进,不断的勤奋,以便时时能与有缘的人或者物保持在同一频率上而给予一些必要的光芒。显然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光芒,而是彼此之间的振荡之光,然而我可以贪得无厌的照单全收,还根本不需要爱或者情之类的东西,或者利用这个东西作为幌子去用心良苦一番。
同一频率上意味着我便是你,你便是我,心心相印精准地不会出一个岔子。终究被感应着的一方也受到了这股强烈的波动干扰,达到了空前一致的频率,所以最终,威娜被这种强烈的振动击溃了,她杀死了德古拉,却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他。
对于我们而言,或许你我早已过了热恋的季节,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去电影院感受一回。恰如一个友人所言,人生大抵是千变万化的欲望累积,爱与情是它的借口,只要发热发光自然就能感天动地。当我们去电影院享受一回生死之恋,故事本身或许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观影的你我俨然成为了故事的主角,轰轰烈烈的参与之后,便留下了无比的当下之美。虽然感动了你我,却伤害不了我们,我们情绪得很幸福,很完美,很真实,意犹未尽的自恋了一场,或者几场,或者无数场,终于可以平平淡淡一辈子了。
当然,回忆起这般美好的振荡之美,或者就那么一回,或者几回,的确是一桩很愉悦的事情,久久不肯散去的无穷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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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于网络
2013.01.12
了一
(背景歌曲:时光倒流-汪峰)
参阅文章:《同一频率上的震荡》
《承认不完美,心灵才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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