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16:褒义词的迷恋(CHITA.2022.05.28)
(2022-05-28 03:38:16)战争16:褒义词的迷恋(CHITA.2022.05.28)
人为何迷恋褒义词?人何以可能进入到这种日常的经验、如正受到了某种透明、黏性的未知的力的牵引,以至——必须在面对几乎全部的褒义的词项之时,在尚未得以看清最基本的相关概念的情景之先,就在内心产生一种坚忍的信念:这不是显然的正确吗?
如果——这真不是什麽正确;就会有一种比呈现在我们感知的信念更雄伟的部分遭受质疑:判断/理性、到自我。
因为褒义词已是心中认知的结晶体,他们是语言结构的判断的概念性的基点,是信念尚且不是信仰之先的预置:它或是先天的、或是後天学习的。但、经验的习得性知识却具有易变的特征,如前所述,那些支配人们心灵的对褒义词的爱情具有牢固的特征、这并不可能来自我们朝三暮四的学习。
如果、有一种并非天生的玩意,却在人类的心灵打下诸种烙印,这玩意就不是道德、而是权力!因为道德只间接告诉我们伦理的可能形式;而权力却直接地安排、宣布了相机抉择的条款与内容。
权力是人的第一判断力,倒不是它真正去判断什麽,它只是判断自身为真理;於是,真理作为反身性的、透明的推送的剂量而注入到褒义词的信念的身体。这正是通用直觉的相关根源:有此前件,更为广泛的经济的/政治的社群关系才始建立。
褒义词只是意义的选择性断裂,它要求经此的行人遗忘来时的路!
看见人群幸福的、褒义词的清灵时空却无动於衷的,将被判作褒义之都的无情者,流放去权力的边陲:那是贬义词的云烟环绕的战场、在那里——迷漠的人们点燃——手中耀眼的、轰鸣的火筒,髣髴已为永不醒来的真理:招魂。
而——贬——义词却是概念的忏悔与修补,当它们在丝竹与弦管的靡靡之音中醒觉、踏空而下!
我们的迷恋应该是这样一种终极的游戏:他们去到左边,就看到右方是空的;他们去到右边,左方就格外地宽敞。这并非在以我们大写的、抽相的人为敌,而是:
如果生活的逆风/顺风、总是把我们单薄的命运吹得东倒/西歪,我想问:既然、穿行在这麽辽阔的褒义词的关系——在这场永无涯际的心灵的乌托邦,人们的观念挤作一堆、眞是没有必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