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归来首次英文即兴演讲，是什么让王石如此动容？

胡文

8月6日晚，哈佛Faculty Club。

在这个专对哈佛教职人员开放的俱乐部，一次简短即的兴英文演讲，王石先是手握水杯弄湿了自己的衣袖，最后的话语则是声音哽咽、眼含泪光。所有熟悉王石的人确信，这是近来从未见过的他——王石动容了。

其实，动容的不只是王石。在此之后，即兴发挥和本色出演成为一个关键词。徐少春的英文诗歌朗诵、陈玮的粤剧《红楼梦》之“天下掉下个林妹妹”、赛艇志愿者荣蔚的西班牙歌曲以及廖宇波的感言、田征的翻译都成为这个夜晚难以忘怀的一刻。

这是在哈佛深潜班学员毕业晚宴上的一幕及多幕。作为深潜的发起人，面对学员王石当然要表达观感。他首先感谢了当年他在哈佛的英文老师Virginia，感谢哈佛大学亚洲中心项目主管米尔斯以及他为每个学员颁发毕业证书，当然，还有感谢深潜班的学员以及背后的运行支撑团队。

或许是因为见到了Virginia的慈爱笑容，王石深有感触地回忆了那些对他来说十分艰难的哈佛时光。“我的英文基础不好，但又比较较真，当所选的功课压头之时，每天就只能睡两三个小时——在那段时间，我几乎快得了抑郁症。”这样的形容，震动了在场所有的人，现场一片寂静。但如同攀登珠峰最为困苦的时刻，王石咬牙挺了过来。他说，那是一种痛苦的煎熬。但这种煎熬，使得王石完全闯过了英文这一关。

之后的王石，才算真正融入了哈佛的生活。与老师深入交流，参加各种社团活动。哈佛对于自身不断的总结和反省的氛围，使得王石感到，他在哈佛获得了新生。而这一过程，也在老师Virginia登台的感言中得到了印证。她说，在哈佛学习以及了解美国文化，唯有用心再用心，深入再深入。无意之中，她的感受恰又契合了深潜的主题。

转道留学剑桥，王石总是说，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但每当别人问起他哈佛与剑桥的对比以及他在哈佛的感受时，他总会稍稍想想后说，哈佛是很难的——对他来说，是一段艰难的时光。

但在离开哈佛之后的两年时间里，王石多次来到美国，尽管如此，他还是很很犹豫，有意避开了哈佛。或许是近乡情怯，王石说，“因为我没有想好怎么描述哈佛这两年。但是，这一次我想好了——哈佛，让我如沐春风；剑桥，让我如沐春风。”

王石最后动情地说，在哈佛的日子，是我生命中非常非常重要的经历。感谢哈佛，哈佛所给他的一切。而他的感受，在深潜两周的学员们心中，产生了同样的共振——不仅在手中，而且在心里。

（题图照片：洪海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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