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没看懂马伊琍的《五梨图》,它是“五年后离婚“的隐喻
艺人马伊琍离婚成为现实,本人五年前写的那篇文章也许不够完善的,就是没有读出其中的隐喻与预言,它其实是五年后离婚之意,看图知未来,我们大部分人是生性至愚的,比如有唐朝的历史预言图,以果子为喻,多少个果子,便有多少个朝,其中有一果无蒂,当事人未必知,后来人因武则天之事而知,预言图还真的很神奇。这人到世人是有因缘的,修得共枕眠到底费了有多少个前世之年,在天不在人的意愿,冥冥之中是有定数的,一切皆在自然之中。唐寅说了九十春光一掷梭,一切都应当看穿,这只是平常的事(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这世上还真没有谁对谁错的问题,充满相对性,所有的旁观者不清,不明,因这不是事务,是情,是快意情仇,因为这世间情为何事是个大问号???你不是她或他,如果知道彼此的所想,所思,所欲,如何的行动,如何的发疯,如何的平静,如何的理智,如何的激情,如何的放纵,如何的收敛,一切不是外人可知的境界与范围。
所以对于艺术的理解,没有绝对的贴近作者的真实,只是个近似,理论总是枯燥的,只艺术之树常青。
一切尘世上的风流遗韵总会是过眼云烟的,只留下一些迹,能够为后世理解与追寻,一切相皆空,一切迹其实也是虚妄不实,流传到最后,终究是空了,尘世三沧海三桑田,你只要发现海底的古城址,所谓的亚特兰蒂斯,还有山之断层的海石与贝壳,便是此言不妄,所以一切聚时不奇怪,散是不惊讶,很自然的事。
少年的激情到老时终究会淡然,无限的夕阳是自然对于人生的折射与诠注,果实的意象在哲者思者的手中出现时,它是有特别的意味,是一个公案,一个可以开悟的媒介,无限禅机就在观者的宁静思绪的体悟中。
李渔会利用色的故事来启发看客的思绪,猛回头,醒世钟就在平常色情的故事中完成,你看到的不是真的,确实,一切皆是虚妄。
附唐朝预言图

唐代国运图,以一盘果实喻:「一盘果子即李实也,其数二十一,自唐高祖至昭宣凡二十一主。二九者指唐祚二百八十九年。阴盛者指武「明空」当国,yin昏乱政,几危唐代。厥後开元之治虽是媲美贞观,而贵妃召祸,乘舆播迁,女宠代兴,夏娣继之,亦未始非阴盛之象。」
附 文章《从马伊琍油画《五梨图》说起》(2014-
05-28 08:35:27)

因为儿童节,我构思谋篇下一稿时,原想说儿童节谈儿童画的话题,在网上希望找一些原始的材料,却不小心看到马伊琍的油画《五梨图》,所以打算以此说开来,恐怕仍然与儿童或者稚气的画相关。马伊琍这幅自称第一幅油画发布在自己五月十九日的微博上,连画架都拍进了,还拍了静物的照片。我自己已经写过民国丽人的那些稚气未脱的画人的画,并不十分地看重技法,因为中国的画人,本质上是畅神,如王微说的“望秋云,神飞扬。临春风,思浩荡。”石涛也说自己不是画师,画画只是“畅吾胸”。很多人只注意凡高画画,不知其读书写日记同样是花费十分的精力,因为画的本质不是技法,而是“神”,如何的“有神”,往往技法与有神容易的矛盾,写实过头就成了自然的奴隶,当然完全“无法”同样有问题,于是想起齐白石贵在“似与不似之间”的论断,艺人晒自己的画作,只是个平常的张扬,却被网络文章过分解读,说梨为“离”,当然也有正面说的:“五梨”为“勿离”,那是成熟而成俗的大人机心所造成的理解,人一旦失去原本的天真浪漫,看事物会失去原有的大智慧,不如儿童,失去思无邪的境地,这算一种可悲。
我读此画,最先想到的是牧溪的《六柿图》,画此六柿只是随意而有一瞬间的禅机出现,画画其实不为什么,飞扬自己的心灵与散发自己的淡淡忧愁,也不刻意安排五个梨,它们本来各得其所,有些人画画,其实不是因为他或她是画师,就好比许多的童子画画,并不因为是少年画家,是胸中有物需要抒发,涂鸦其实只是为了快乐,呈才使气而已,尽管对于绘画,在一些学者看来,预成图式的修正,或者不是画他或她所见,而是所知,但我喜欢的是无知的画,素颜风格的艺术品,没有习气与机心,能够展现本真的东西出来。
马伊琍此幅静物画技法并不老到,稚气未脱,但她的画清新闲适,光影效果好,属于逆光。色彩微妙中有区别与变化,有的色生,有的色微熟,倒影朦胧,又不过分刻画。苏轼主张无意于佳,看重文人画南宗画,画之南宗与佛之南宗可以说是一鼻子出气,特别是禅宗教外别传,不立文学,本在平常穿衣吃饭中悟得真如,无心云起处的那种作派。许多好的作品是在行云流水的自然作派中得来,或者从寒山中随意拾得。不过对于此类的作品,有永恒的价值,只是世人仍然喜欢多买胭脂画的牡丹,所以平庸俗艳的作品是流通中的主流,但不会影响藏之识者手中的杰作的光辉。
汉武帝见昆明池劫灰,问东方朔,东方朔故意不知,要武帝问西方圣人。麻姑知沧海三变,世界总是反复轮回。若无神仙,何以知世界劫数。其实我们踏步山林,看到山石断层里的鹅卵石,有点头脑的古人,猜得出此山原为湖海吧,所以世界陆沉,海中岛起,被明智一点的古人看穿而不必借助神仙的指路。当然如果我们抑制自己的成熟与长大,不作亢龙,不满水于瓶,世界劫火是否避免而不发生呢,至少可以延缓吧。陈丹青提退到历史深处,是从文化的角度来说的,但从社会人生上来说,同样需要的是退却,回归母胎的快乐是西方哲人常说的内容,肉身是无法复归的,只有心灵仍然是可以。在画界,有些自大者狂贬齐白石,以为他的画就象小孩子的画,说得一半是错一半是对的,至少从笔墨上看来,他的画难入吴冠中说的“笔墨等于零”的境地,因为其所图之线条,功力极深,与吴昌硕一个档次,说到铁画银钩,吴是圆铁(取自石鼓文),齐是方铁(取自天发神谶),此并非小童子能够图之的,但那些人说对另一半,齐的画充满童心与稚气,却又不是那些人理解的原意了。
另一个画师丰子恺所图作品往往是童稚充满,线条力道自然弱于齐氏吴氏,却清新明媚,同时是文学性强,又有时代感觉,至少所有的古意诗文,演绎在民国与现代人的身上。严格意义上丰子恺又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画师,只能算个漫画家,正是这般的不成熟,意在文学性,在畅神,在抒情淡淡忧愁,在寻找儿时的欢乐,才为众多观者喜爱与乐见。
童子们画画,均是素颜的马蒂斯风格,无法就无天,自己就是天,自己就是创造者,一幅儿童画,就是一个独立成境界的莲花,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一童子之一幅画亦如此,只自己独自的空间与意境,只自己所认为的心灵展示与记录。画爸爸毛发会少点,画妈妈头发会长点,直观的印象,确实是画其所见,只是在大人看来,不成熟少机心罢了。

附文章
《正果--读牧溪的《六柿图》》(2014-05-09

虚空中出现了墨象,象是某种果子,并非排排座,而是随意就之,事先不知安排,不知为何是那个摆放,有的空灵淡远的勾勒而成,有的是淡墨渲染而成,有的是浓郁的墨色涂抹而成,有的前出,有的并列,有的后置而半遮面,没有色,色是即空,空即是色,不,是墨分五色,此不是测盲的试题,只要你有一个法眼,会看出丰富的颜色来。画得十分的随意,就是牧溪本人,再作不出第二幅相同的作品,作得仿佛的,总会有稍微的差别。禅意是不可重复的,直指本心的偈句作用亦无法的重复,拈花微笑的只是一个弟子,悟者悟时冷暖自知。
六个柿,为何是六个,不为何,吃饭穿衣睡觉,就那么简单,佛是什么,你就是佛,我就是佛,佛在我心中,一念善时心中天花散满,莲花盛开,一念恶时心中乌云塞满,如入恶道。六个柿,幻化六个佛子,随意坐在空旷的地方,同参禅,同论道,或者相对无言,心中自知。或者幻化六个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或者六个电光泡影,或者海市蜃楼,瞬间便逝--看,它们还在那里,永远在那里,一切如此简单,六个果子,让你观想,而非让你流口水,此果非彼果,一瞬间的出现,是直指人心,明心见性。那六个墨团团里白团团,画的是柿嘛,不知道,法常画它时,是为了一时的欣然,一时的开悟,一时的禅味,一时的寂静,一时的空无,一时的涅槃,那种体验是写的过程中,体验过后,留下的形骸,凝固在纸上,竟能唤醒众人,如德山棒、临济喝,是十分利害的视觉冲击力量。
一种花树在此国是凡花树,在彼国是圣花树,一国画者是凡画者,在彼国是画道恩人,这并不奇怪,墙内开花墙外香嘛,桔生南国枳生北土,水土不同成正果的原因有异,文化的现象多么的奇妙,就是说不清的,禅只自知,无法言说,故不立文字是对,不读书,能作慧能,能为六祖,此亦是“六”啊,纯属巧合?一切放下,包括文字,平常中可悟道,禅机处处皆是--寻常之果,其实不寻常。
“笔墨等于零”,潘天寿已经说过了,当吴冠中说时,有震撼的影响力,这是他所处的时代使然。现代的艺术,其实就是和尚打伞,无法无天的作派。牧溪的《六柿图》使中国大写意的水墨历史前推,吴冠中说石涛是现代之父,其实越过八大前推到徐渭,当你看牧溪的作品时,恐怕又要前推,中国绘画的历史本来就长,一切优秀的迹象并没能留下,文字的记录不因无图否定真相,牧溪用甘蔗渣作画而有时不用毛笔,似乎开创现代作派,其实唐之王洽泼墨是更早的现代作派,比波洛克早了很多年。书法中有张旭用发濡墨书字,又是那么的放浪形骸。但我想说的是历史上更多的无名者,佚名者,也许画了更好的,更早的,因为没留下,因为无人记录,淹没在历史的长河里。因为在山林,在田野的“凡夫”,纵使出色,无人识时,如空谷幽兰,空自流香啊。牧溪在本国评价不高,然而大量作品入了日本,有外邦张扬,我们不得不重新审视。当然牧溪还画了其它作品,但只《六柿图》够了,六祖有《坛经》行世,但那“菩提本非树”的四句偈子够了,同样,贯休的“一瓶一钵垂垂老,千山千水得得来”就够了,白居易亦会冒出“花非花,雾非雾”充满禅机的句子,苏轼说无意于佳,行去流水。少少许胜多多许,《金刚经》洋洋洒洒,只“一切有为法”句子偈就够了。一张白纸或白布有现代画家有认定是一幅艺术品时,只有一个可以的,但有时什么都不是。六柿图是至简的墨象,空白占据上下方,超以象外,得其环中方为可能,
徐渭的墨葡萄亦如正果,相较牧溪的墨柿子,世俗了一点,是带泪的果子,如泪珠般的意象,而墨柿子里透露的却是慈悲,是空灵,是禅机无限。
原创文字作者系网络艺评家,诗人,书画家)
主要文章:《宋画哲学》、《家林论唐宋艺术》、《家林读苦瓜和尚画语录》、《完美的女神--品读安格尔的《泉》》等
(家林论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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