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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瑚碧玉交枝柯般的石鼓文存在无数个天体般一石鼓上,象罗列的众星,璀灿闪耀,尽管如化石般的,吴昌硕也许千百年来与其最有缘分的一个,几十年的手写心摩,那“吾车即工,吾马即同---”古老的歌词,连同那形骸,都渗进了吴昌硕的灵魂,带给他的是“苍古沉雄、劲辣浑厚”的四绝(诗、书、画、印)气慨。
诗、书、画、印是何物耶?心画也,用刀奏的,用笔墨铸成的,还是用文字构成的,都是心的荡漾,王微之说是荡神,用袁枚说是真性情,用王国维说是真境界,用石涛说是一画,用吴冠中说是写真感受,吴自己说得更明白,“古画画气不画形”。他要写的正是千百年不可磨灭的气慨。以石鼓文立定根基,开现代新风。
石头上的形骸不过是僵死的,那扁平的意象,经吴昌硕的锤炼,如凤凰涅槃一般获得新生,他的意象开始显得修长,向下舒展,近现代人的独立品格得以初步呈现,向下找到散发的空间,如同汉简时而有那么一笔向下纵意一般,获得某种自由度,好了,用这有三千功底的手,如任伯年说的用篆画花,用草写干---
赵之谦已经在前面开了路,还有虚谷,用书法功力勾完那形骸,吴昌硕作色便是大红大黄极为大胆,那是一个不同于前清的新境界,那色生拙但不俗气,雅致得可爱,有种天真烂漫的感觉,如是乎,后面的齐石石、潘天寿紧随不离,一人开出两朵现代之花,平淡之后得绚烂,反复轮回,一波推一波,螺旋式地前进---
四绝其实是少见,自宋元以降,主要是明清,大多是三绝为多,全能难,也是牺牲某些项目为代价,象吴氏不长于山水,虽然其也画山水,总不能够深入,世事古难全,虽然,吴是天才的巨星,实在的海派领袖,对现代花鸟画人有直接一点的不可诂量的影响。作为粗笔写意,更多的是观其画中的气象,整体感。
此文2010年8月稿于嘉林书画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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