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神的照临的梦幻世界是人生的常态,在东方是儒家传统思想带领我们的脚步,诗言志亦当有教化作用,或者有一种生平俱有的使命感与责任,荷马史诗的英雄主义壮美成为西方主流社会的追求,大量有思想深度的艺术品涌现,颜真卿的庄严方整的楷体渗和兼济天下的情怀与意绪,《家庙碑》《中兴颂》阳气充满。

徐悲鸿与毕加索同为二战时代成长的画家,有相近的价值取向,毕氏的《格尔尼卡》《和平鸽》等作品显示画家并非世外浪人,而是有责任心的画人,或者西式的儒家精神,以画来启示人心,影响人类的方向,同样徐氏是以画笔来兼济天下,此种格局是杨雄诗赋小道壮夫不为的相左,画是弱水三千却是上善者力无穷。


《格尔尼卡》《田横五百士》此类作品近日神,而诸多画人的情色小品作品近酒神,一类在理想主义的梦幻中,一类在浪漫主义的沉醉中,合于艺术的多元丰富状态,或者一个完整的人性是两者并存,不仅存在东西方的人类社会,亦存在一个艺人之中,如同大极图完整在阴阳合一,无限的变化与流动,那是真实艺人。

林风眠早年的《人道》《痛苦》亦是日神精神的体验,反映青年的林氏激扬画笔的宏伟壮美精神,也许痛苦便是人生,动荡与失意让他远离主流而沉醉如酒神精神世界,故其作品大部分富于诗意的小品作,让人放松,也不为极端主流社会(左式社会)所容,沉寂了大部分时间,最后不得不离开,到自由的凤凰地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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