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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唯一”叹曹学

(2023-04-15 21: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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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学会

曹雪芹故居纪念馆

甲戌本

《考稗小记》

曹学

分类: 公开发表
去年,也就是2022年7月29日,红楼梦学会和北京曹雪芹研究会联合办了件大事,在该两会的倡导推动下,在地方政府的大力支持下,北京蒜市口十七间半曹雪芹故居纪念馆正式开馆,为民众游览、瞻仰京城名胜古迹添加了一处打卡地,为北京原有的红楼遗迹又创造了一个新文物,曹学家们欢呼雀跃。为此,新京报、北京青年报等媒体争相报道。
笔者注意到,在众多媒体的报道中,不约而同地用了一个醒目的词:唯一。简抄如下:

这是曹雪芹家族返京后唯一有文献可考的北京居住地。

从众多媒体异口同声的报道来看,这句话肯定不是记者的发明,而是曹学家的一句大实话。“唯一”,就是“独一无二”,本不用解释,此“唯一”恰恰可以反证过去红学们给曹雪芹故居找到的西山、黄叶村、张家湾等地都是猜测、想象、虚构的结果。可怜又有谁知,把蒜市口十七间半房屋称作“曹雪芹故居纪念馆”也是无据妄猜。
有太多的证据表明,“曹雪芹”只是书上一个托名,现在叫笔名。自胡适“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为真名后,一直被红学家沿用至今。我们现在就用红学会认定的曹雪芹生卒年时间线来判断一下这个“曹雪芹”究竟存不存在。

曹雪芹,生于1715年,卒于1763年。

在新京报记者采访红学会现任会长张庆善的报道中,张会长认为:

曹雪芹创作《红楼梦》应该是从1742年、1743年或1744年动笔的。这个时候曹雪芹还住在这里,因此许多红学家认为,这里就是曹雪芹写《红楼梦》的地方。

也就是说,曹雪芹27岁起在蒜市口十七间半这处房屋内动笔写了《红楼梦》,而《石头记》最早抄本“甲戌本”出现于1754年,第一回正文写有“至脂砚斋甲戌抄阅再评,仍用石头记”中的“再评”,加上书名《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中的“重评”,“再”和“重”都是一个对本次事物的推进词,说明它还有一个过去时,即《石头记》还有更早的稿本,早到多少年,因无实物面世,我们不去猜测,就以1754年为准,《红楼梦》创作了十年,这是公认的,那么,书上记载“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则题曰《金陵十二钗》”又如何理解呢?张会长认为“披阅”就是“创作”(本是歪理邪说),就算是吧。红学界还有个共识:《红楼梦》没有写完,“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但,曹雪芹活到1763年,他的整整9年去哪儿了?难道光流泪了,不写完他的《红楼梦》,直到“泪尽而逝”?这讲得通吗?这是有“父亲或叔父"(张会长语)左右逢源皆可套用的曹雪芹吗?我们知道,《红楼梦》是部百科全书式的世界名著,其写作手法和艺术表现力娴熟老到,炉火纯青,没有长期的生活沉浸和写作经验不足以创造出如此伟大的成就,而一个27岁甚至年龄更小的没有任何实践线索可寻的人能一挥而就吗?天才论真能指导和解析红学研究吗?
认定曹雪芹是《红楼梦》作者的最直接证据是敦氏兄弟、永忠等人诗文内的记载,他们朋友圈内有个叫曹雪芹的人,关系很铁。有人会说曹雪芹是否死于《红楼梦》抄本面世前的1754年呢?如是,有矛盾啊,因为敦氏兄弟的诗《赠曹雪芹》《挽曹雪芹》等都写于1754年以后,又如何能为曹雪芹人设作证呢?证据链岂不瞬间断裂?所以一定要拉长曹雪芹的寿命,连敦诚明确说的岁数“四十萧然太瘦生”“四十年华付杳冥”都不作数,不拉长到四十八岁不解恨。曹学研究之荒诞可见一斑。红学家吴恩裕《考稗小记》书内有如下小文:

益斋有寄臞仙诗,中有句云:“红楼一任说,我说是东皋”。按,敦诚诗注有云:“潞河之东皋,宗室问亭将军博尔都园。”则东皋之地可知。

臞仙即永忠。益斋、永忠、敦诚三人是宗室朋友,三人都读过《红楼梦》,并争论大观园在哪里,这段记载至少说明两点:一,他们读过的《红楼梦》显然是完成稿,不可能是作者边写边交给他们传阅,也就证明敦诚所说“不如著书黄叶村”与《红楼梦》无关;二,“一任说”是指朋友圈内都在猜大观园在哪里,如果说敦氏兄弟的朋友曹雪芹是《红楼梦》作者,大家根本不用猜来猜去,当面问一下曹雪芹不就真相大白了?可见这段记载排除了敦氏兄弟的朋友曹雪芹是《红楼梦》作者的可能性,也就根本推翻了曹学赖以支撑的主要证据。
迄今为止,查遍所有曹家档案,曹寅并无叫“曹雪芹”的孙子,两曹(曹颙、曹頫)也无其名的儿子。张会长提倡的“父亲或叔父”两曹并存说,不但无据可依,也充分体现了主流红学界的无可奈何,只能用模糊法支撑自己的学说,掩盖证据的缺失,蒙蔽广大的红友。为什么说蒜市口十七间半房屋称作“曹雪芹故居纪念馆”无据可依?就是因为曹家并无其人,称作“曹寅家族故居纪念馆”则名副其实。
此次红学大事,是红学会及红学家们充分利用官方优势操办而成的,并由主流媒体推广宣传。红学及其延伸物,说到底都要建立在充分、科学、正确、有案可查、有凭有据难以憾动的学术基础之上的,不然就会产生众多伪学说、伪文物。这都是有教训可汲取的。学术的话语权不应该掌握在公权力手里。学术本是没有政治色彩的开放领域,没有正统与非正统之分,也不应有主流与非主流之分。就象现在的相声界,分主流与非主流两种状态,各有领头人,一个占领官方高地,携非遗之优势;一个迎合民众口味,娱班社于街巷,泾渭分明,水火不容,这正常吗?利于相声事业发展吗?不是人为造成的吗?学术界,尤其是红学界,难道也要起而效仿?红学会的大佬们根本听不得质疑曹学的声音,将大门关得死死的,抱残护短,严防死守,其根本原因在于这些人的学说、名气都是靠曹学支撑起来的,一旦戳破,轰然倒塌,与坚持真理毫不相干。一声“唯一”,就暴露了曹学的真面目,值得红学界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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