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升晚年撰写《红楼梦》的清晰脉络
(2013-09-25 22:5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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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学史中国戏曲史李天馥诸人获曹寅 |
假如,《红楼梦》里没有写下一个叫“曹雪芹”的虚化的人,很少有人会提起中国文学史上有曹寅这个人;假如,没有人将江宁织造曹寅与《红楼梦》联系起来,中国文学史教材恐怕也不会写上这个人。因为曹寅的文名和才气不要说在中国古文学史上,就是在清代文学史上,也排不进前四、五十名,钱谦益、吴梅村、王渔洋、洪升、孔尚任、陈维崧、陈子龙、李渔、方以智、蒲松龄、顾景星、纳兰性德、侯方域、毛奇龄、诸人获、朱彝尊、赵执信、查慎行、吴敬梓、戴震、方苞、袁枚、赵翼、蒋士铨、纪晓岚、刘墉、沈德潜、万斯同、吕留良、黄景仁、黄遵宪、龚自珍、郑板桥、屈大均、钱大昕、李宝嘉、刘鹗、吴沃尧、曾朴、李汝珍、俞樾等等,如果加上明末清初的顾炎武、黄宗羲、王夫子、金圣叹、张岱等人,曹寅的成就能超过哪一位?纵观曹氏家族,可以称得上有真才实学的文人的,唯曹寅而已,能算是百代诗礼簪缨之家吗?
假如,有人撰写中国戏曲史,不写洪升及其《长生殿》,这还是中国戏曲史吗?假如,有人编纂中国文学史,不提洪皓《鄱阳》四卷和《松漠纪闻》二卷、洪适《隶释》二十七卷、《隶续》二十一卷和《盘州集》八十卷、洪遵《泉志》、《订正〈史记〉真本凡例》、《翰苑群书》、《翰苑遗事》、《谱双》、《洪氏集验方》、《金生指迷方》及《洪文安公遗集》、洪迈《野处类稿》、《夷坚志》,《万首唐人绝句》及《容斋随笔》、洪楩《清平山堂话本》、洪瞻祖《清远山人稿》及《西溪集》、洪升《长生殿》及《啸月楼集》、《稗畦集》,这还是完整的中国文学史吗?假如将《夷坚志》、《容斋随笔》、《清平山堂话本》、《长生殿》抽掉,那根本就不是中国文学史,纯粹是游戏之作。
曹寅及其家族与洪升及其家族,不在一个等级和档次上。所以有人要说家族累积、家族文化积淀,看一看上文的客观对比,一目了然。《红楼梦》是曹氏家族的人写的吗?红学家的回答是:对的,天才写的;我们的回答就三个字:人写的!
清康熙二十八年(1689)中秋节刚过,洪升时年四十五岁,遭遇飞来横祸,因国丧期间聚众张乐,观演《长生殿》,被人举报下狱,最后斥革。因“家难”尚未全释,洪升仍滞留京都,直到一六九一年春天,才决定返归家乡杭州。当年秋天,洪升携家眷黯然归里,从此更加潦倒。后来挂牌招纳门生,算是一条维生出路。好在洪升名气很大,交游又广,还不至于断炊难以为继。在此其间,年近半百(“半生潦倒”恰如其分),应该是洪升反思、总结自己一生的关键时段,他决意凭自已的遭遇、经历,写一点东西,敬告后辈,垂戒来世。根据《红楼梦》第二十二回的一段脂批,最初洪升没想到要写长篇小说,而是根据自己的专长要写一部传奇。所谓“传奇”,是元末明初开始将不包括杂剧在内的中长篇戏曲剧本的总称,可想而知,《红楼梦》落笔之前原想打造一部类似《长生殿》的大戏,事实上现有书中已保存了最初的《红楼梦》雏形,第五回的《红楼梦十二支曲》是一段完整的折子戏,“天才”曹雪芹的文采还不能达到一挥而就的火候,也许神才能做到。仅凭这一点,也可以完全推翻“曹雪芹”的著作权,因为没有任何线索能证明他还能写“传奇”这样的大戏,不懂曲调韵律,没写过一字半曲的戏文,就直接创作大戏了?曹学家及其拥趸们如何解释?天才论能打遍天下无敌手吗?脂批是这样写的:
看此一曲,试思作者当日发愿不作此书,却立意要作传奇,则又不知有如何词曲矣。
写戏的人都知道,构思下笔之前还得撰写整部戏的故事梗概,类似一部完整的短篇小说,重要场景、剧情、对话已初俱雏形,甚至已分好了主要场次。洪升后来为什么舍弃戏曲,最终写成小说,真正的原因没有直接、可靠的证据解释,但笔者推想有两个原因应该是包含其中的:一是戏曲形式达不到规避文字狱的较果,而且也容易连累他人,因为戏曲毕竟要借助众多具体的人物表演才能表现出来的,戏曲作家与纯粹的文学家(如诗人、散文家、小说家)的人数相比也是少数,很容易让人通过排除法猜出作者来,尤其是敏感题材;二是戏曲的容量有限,主要靠对话、唱词表达意境、思想,直观性较强,观众看戏时没有领会出词语中意思来,过后就很容易忘记或忽略。而小说就不同,不仅容量大,隐蔽性强,文字更好发挥,还可以反复咀嚼阅读,细心领会。笔者窃思,这是洪升最终写成小说的重要原因。
洪升于康熙三十三年(1694)秋冬间有过一次出游,这已是他出事后的第五个年头了。他前往安徽合肥探视他在京时的恩师李天馥。李天馥,祖籍合肥。他从小聪颖异常,被称为神童。清顺治十四年(1657)中举,次年中进士,人选庶吉士。康熙十一年(1672)升任国子监司业,掌儒学训导之政。不久,担任经筵讲官,为皇帝讲解经传史鉴,很受康熙的器重,被提升为内阁学士。康熙十九年(1680)升任户部左侍郎,后调任吏部。康熙二十七年(1688)任工部尚书。同年五月调任刑部尚书,再转任兵部尚书,又改任史部尚书。时开缺大学士,皇上诏谕百官说:“机务重任,必不可用喜事之人。李天馥老成清慎,学行俱优,朕知其决不生事。”遂授他为武英殿大学士,参理朝政,辅佐朝廷。根据年代推算,洪升初入京都求学时李天馥曾任国子监司业,洪以诗稿求教,李大为叹赏,并留洪升在家里寄宿,从此成莫逆之交,并与李子李孚青也成了好朋友,友情传至两代,也是一段佳话。李天馥是朝中要员,洪升去合肥探望期间正好是李天馥的“丁忧”期,此时,《红楼梦》肯定是在初创期,极有可能就是一部“传奇”总纲,严格来说就是一部篇幅相对较长的短篇小说,洪升带着这部草稿送呈李天馥,听取意见。说到这儿,肯定有朋友认为这全是笔者的臆测、附会。那么我们来分析一下洪升返杭前李天馥写给他的赠别诗:
武陵洪生文太奇,穷年著书人不知。久工长句徒自负,持出每为悠悠嗤。
一朝携之游上国,寂寞无异居乡时。我得把读亟叫绝,以示新城相惊疑。
此子竟作尔馨态,得未曾有开宝遗。立格动辄讲复古,无怪不合今时宜。
杜门风雅恣扬扢,昔之市隐非君谁?无端忽思谱艳异,远过百首唐宫词。
斯编那可亵里巷?慎毋浪传君传之。揶揄顿遭白眼斥,狼狈仍走西湖湄。
别后消息顿阻隔,茲欣展谒庐隈祠。意致落落殊不恶,我意独怜狂非痴。
治具移吾床近客,数日欵饫菘与葵。新句益复异常贯,求之古贤堪肩随。
居无何忽决计去,荒山行李难为资。跨卫匆匆留不得,目送竚立悲路歧。
诗中的“新城”是指清初诗坛领袖、也是洪升老师的王士祯。从诗面上来说,通篇还是以洪升的《长生殿》和写戏来说事的。“开宝遗”、“谱艳异”说的都是戏曲之事。可是我们知道,《长生殿》自1688年一经问世,上下轰动,第二年洪升还为之丢籍弃京,“狼狈仍走西湖湄”;《长生殿》的前身《沉香亭》是洪升二十多岁时写成的作品,直至三十多岁时完成《舞霓裳》,并在各地上演多时,《长生殿》唱响海内,“演《长生殿》招祸案”震惊朝野;王士祯在《香祖笔记》中说洪升“以诗有名京师”,这些真实事例和记载,怎谈得上“穷年著书人不知”? 洪升是个多产作家,戏剧写好有上演,诗集编好有刻印,应该是“穷年著书天下知”才对。所以,李所说的“文太奇”、“人不知”很有可能是看了洪升此次带去的《红楼梦》传奇初搞或故事梗概,由感而发,所谓“新句益复异常贯”能指旧戏《长生殿》吗?
又过了五年,康熙三十八年(1699),此时洪升五十五岁,他的乡邻、师执辈毛际可从苏州回杭,带来著名小说家诸人获的《坚瓠全集》,并通过毛邀请洪升给他的《坚瓠补集》写序,洪盛情难却,欣然应允,在他的序言中有如下一段话:
余浪游十余年,以客座所闻,亦欲笔之成帙,而性懒善忘,忽忽暮年,迄无就绪,而益服膺诸子用心之勤也。
请朋友们查阅一下,“帙”是什么意思?不可能是几首小诗、一部杂剧吧?“帙”常常与“卷”放在一起连用,“卷帙”,应该是大部头作品吧?而“迄无就绪”,不是指任何准备工作都没做,是指已经开始做了,只是尚未妥善完成而已。查洪升在此期间的作品,不可能是诗集,杂剧《四婵娟》还要过三、四年才出炉,况且是史剧,与“客座所闻”风马牛不相及,按合理推断,只能是这部现实题材小说《红楼梦》了,七七八八写了一大半了,实在是无法一气呵成啊。
时间再次过了五年,康熙四十三年(1704),洪升已到了花甲之年,这年春暮,曹寅邀洪升赴南京,于寓所大宴南北名士,搬演《长生殿》,“独让昉思居上座,......凡三昼夜始阕。两公并极尽其兴赏之豪华,以互相引重,且出上币兼金赆行。长安传为盛事,士林荣之。”(金埴《巾箱说》)这充分说明曹寅对洪升的欣赏和尊敬。临别之际,曹寅赋诗一首,是曹诗中最为著名的一首:
惆怅江关白发生,断云零雁各凄清。称心岁月荒唐过,垂老文章恐惧成。
礼法谁尝轻阮籍,穷愁天亦厚虞卿。纵横捭阖人间世,只此能消万古情。
这首诗解读的人太多了,笔者就不鹦鹉学舌了。但笔者只想提两点:“行卷”不就和“卷帙”是一回事吗?能是指薄薄的《稗畦集》吗?《稗畦续集》还是在洪升去世后才增订的;垂老文章是指《长生殿》吗?前面说过,最早的《沉香亭》是洪升二十多岁写成的,《长生殿》是他四十四岁时定稿的,十五年后还称得上是“垂老文章”吗?根据以上洪升的写作历程和脉络,经过细致的抽检、比对、排除等诸法,我们可以合理地将这部“人不知”的欲“笔之成帙”的“行卷”推断为《红楼梦》,难道是毫无根据的臆断和附会吗?如果是,请有识之士告诉我们广大红学爱好者,洪升晚年经历中那部时隐时现、千真万确存在的“行卷”到底是什么书?你们有与笔者一样让人信服的理由布告于天下吗?
你对研究洪升不感兴趣不等于这部“行卷”不存在;你不相信洪升是《红楼梦》的真正作者不等于“行卷”究为何书不重要。“行卷”是个客观存在,不是《稗畦诗集》,不是《长生殿》(可以反推,假如“行卷”是《长生殿》完全可以直写,何必写模棱两可的“行卷”?),就一定是《红楼梦》原稿,“曹雪芹”就是曹寅,他有“雪芹校字”的签章,清代大学者俞樾在他的著作《春在堂随笔》中明确指出“雪芹”就是曹寅,惜才的曹寅将好友留下的遗稿(肯定是如亿亿万万人一样打动了曹寅的心)为了不致湮没,花了他近十年的余生加以增删修改,试图刻印出版流芳后世,如此天衣无缝、顺理成章的逻辑推断,还有什么可以驳斥的吗?
与其夸赞高鄂、程伟元为《红楼梦》的传世立下汗马功劳,不如颂扬曹寅为保护好友洪升的遗著付出的至尊功勋。单凭这一点,曹寅及其家族的伟业和成就可以盖过清代的任何名人,树碑立传,当之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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