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北纪行
——中国农村生态家园建设记实之四——西北篇
虽然已经多次想像过大西北,当它突兀地跃入眼帘,我还是感到了刺目的惊奇和震动。
天是无尽的高,地是无尽的阔。天地连接处,白皑皑的雪峰肃穆沉静。陡峭的白色这一面,舒缓的山岗上,绿茸茸的草皮笼盖起伏着,隐约可以看到点点牛羊缓慢地移动,牧羊狗跳腾奔突,上下攀跃。如果遇到一片青灰色的石峰林立,青灰色之间便是高高低低的丛林。天山塔松自高而下挺立成峡谷林带。丘壑平缓处,融化的雪水潺潺地汇集。待到山脚下,泉水终于汇集成为翻卷的溪流,雪白的浪花汇入河流,终于复归平静,在灿烂的阳光下,淡绿色的水流波澜不惊,翻动鳞光,奔涌,缠绕。
驱车在戈壁滩奔驰,又是另一番景象。大西北降雨奇缺,起伏的山梁闪耀着灼目的土红色。土岗被一层浅浅的雨水绷紧了皮,能看到一条一条细细的黑线从岗上延伸下来。像是小路,其实是水路。在内地,它早已被雨水冲出了沟壑,西北的土岭,只能划出一道浅浅的水线。土岭似火焰烧过犹有余温,寸草不生。茫茫戈壁,也只能看到点点骆驼刺铃铛刺点缀着。枯干的胡杨各种不同的姿态悲号着仰视苍穹。戈壁连着沙漠,无边的波纹逶迤着远去,辽阔的瀚海,近乎却是生命的死亡之地。
河西走廊的花儿,维吾尔的歌舞,艳丽的民族服饰如鲜花着锦。莫高窟的惊世,艾提尕清真寺的神秘,浪漫的伊犁,遥远的喀什,土尔扈特部的东归,锡伯人的西迁,成吉思汗进入中亚,草原帝国打通了世界的东方和西方。无尽的迁徙和争战,一部血迹斑斑支离破碎的西部历史。天地高远,时空浩阔。戈壁沙漠和绿洲、雪山和火焰山、赤地千里和丛林沼泽、干燥和河湖、烤炙如炉火有世外葡萄园,荒漠连绵结出哈密瓜如翡翠绿,歌舞与流浪、尘世与神灵,火焰山的赤红,金牧场的青绿,大西北将所有对立的两极一揽怀抱。往事前尘穿越千年,惊人的大美谁能言。这个距离海洋最远的地方,这个季风也吹不到的地方,无穷无尽的魅力吸引了世人目光扫描过来。
站在大西北的土地上瞭望,辽阔旷远,心胸为之拓展。目光钻探历史现实,凝神让人思维超重。
我庆幸,今天我来到这里,见识中国农村能源革命伟大变迁的真实的一幕。

入疆之前,在西安领了冰心散文奖

和冰心女儿吴青夫妇

和中国文学第一编崔道怡

贾平凹到哪里,都是围追的对象

阎纲先生也遭美女围堵,右边是江西姚雪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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