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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梦华尔街(6)

(2011-09-14 04:3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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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在许文平回美国之前,他终于下决心做了他回国后一直惦记着的一件事,那就是再去自己大学母校的校园看看。校园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变得比以前更漂亮了,新建的高楼把文平还认得的旧图书馆和老教学楼包围在中间。

文平先到系里看望了自己的老师们,有的教授已经退休了,从前年轻的老师们有的已经是华发初现了。文平同年级留校工作的同学想带着他去参观新建的校区,可文平说想自己在旧校区里随便走走,就自己一个人离开系办公室了。

文平一鼓作气地爬上了老教学楼的六层楼梯,来到了在自己的梦里不时出现的那个教室,他坐在以前吴晓月最喜欢“霸占”的那个后排座位上,想从桌面上的涂鸦中再找到晓月曾经留下的那个记号XY&WP (“晓月和文平”)。可是教室的桌椅都已经被换掉了,只给文平留下了一丝遗憾。文平坐在那里一直在想,现在晓月正在做什么呢?

文平上大学之前,在初中和高中期间是个听父母话的乖孩子,父母让他专心读书、他就专心一意地读书,在男生和女生之间的感情方面一直都是感觉迟钝。放学后分配当值日生打扫教室时,有个女生总是主动地要与其它的女生交换位置、想和文平分在同一组里,他也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在学校组织的一次国庆联欢会上,文平在玩用乒乓球投篮的游戏时明明没有成功,负责这项游戏的女同学还是把奖券硬塞到他的手中,却让他觉得莫名其妙。直到高中毕业,文平刚上大学一年级的时候,偶尔会收到以前高中女同学的来信,这才让他明白是有女生喜欢他的。可是他的回信内容总是中规中矩的,后来就都没有下文了。

文平就读的大学里流传着这么几句描述大学生生活的口诀:一年级生紧张兮兮,二年级生轻轻松松,三年级生谈情说爱,四年级生考托考G (托福和GRE,美国研究生入学考试)。在文平大学二年级的时候,他发现在离校园三站地远的地方新开了一个旱冰场,文平本来就会在真正的冰上滑冰,于是他迷上了溜旱冰,几乎每个周末都去。

一天下午,文平在旱冰场上看到吴晓月和另外两个女生也来溜冰。他知道晓月是高他一年级的、化学系的校园风云人物,因为和文平同住一个宿舍楼的男生们在中午到学校食堂打饭回来后,喜欢聚在顶楼的水泥阳台上对饭后拎着水壶去热水房打热水的、路过的女生们品头论足,看到比较出众的女生就有人吹口哨或发出怪声,然后就议论纷纷地交流有关她的信息、过过嘴瘾,而吴晓月是能在男生中引起不小骚动的女生之一。

当文平滑了一阵子旱冰、正靠在围栏边上休息的时候,晓月忽然扶着栏杆走过来对文平说,“许文平,你能教我滑旱冰吗?” 文平没料到晓月会过来和自己说话,他脸红了,顿了一下然后对晓月说,“好啊,可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晓月回答,“你不是到我们化学系选修了有机化学课吗?反正我想知道谁的名字就能知道。”

开始时,文平只敢扶着晓月的胳膊教她怎么站稳、怎么往侧后方滑步、和怎么减速停住,过了一会儿晓月说,“这你怎么教我呀?”就伸出自己的小手握住了文平的大手,跟着他练习起来。等晓月开始有点入门了,晓月体贴地对文平说,“我坐这儿休息一会儿,你自己去滑几圈吧。”等文平溜了几圈后、又来到晓月和那几个女生面前时,有一个女生对文平说,“许文平,你咋只教晓月、不教我呀?”文平有点不好意思地回答道,“你要是想学我也可以教你。”那女生说,“还是免了吧。”文平觉得这个下午过得真快,一直到回到宿舍时,他都觉得有点兴奋。

过了几天,文平从食堂打来晚饭后,回到宿舍楼的娱乐室里照旧和一群同学看电视、侃大山、谈天说地、吹牛打屁。等他发现大部分的人都已经离开的时候,他才磨蹭着背上书包出门去找晚自习的座位,文平把这叫做 seat hunting。他明知道基本上没戏,但还是先到图书馆里转了一圈,没准儿能碰上哪个哥儿们,在旁边硬挤一挤就成了,可今天的运气不好,于是他只好去转战教学楼。

文平在教学楼里一个教室、一个教室地找过去,等到了六楼的教室里就看到晓月坐在后排,旁边隔着的座位上放着几本书。正当文平犹豫着该不该过去问“这儿有人坐吗”的时候,晓月抬头瞥了文平一眼,就把旁边的那几本书给挪走了,文平赶紧坐在那个位子上,有点感激涕零地对晓月轻声说了句“谢谢”。晓月也不回答,文平只好从书包里拿出书本,开始读起书来。

等到教学楼快关门时,晓月收拾起东西先走了,文平耗到最后等管理员把他撵走时才离开。出了教学楼,文平看到晓月正站在路灯下随意翻着手中的一本书,文平走过去又对晓月说,“刚才谢谢你啦。”晓月撩了一下头发,笑看着文平说,“那当然了,你打算怎么谢我?”文平有点不知所措地说,“你想让我怎么谢你,我就怎么谢你。”晓月又笑道,“是你自己说的啊,那明天你先来给我占个座位吧。”文平答应了。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沿着通往宿舍楼的路上走了一段,然后就各自回宿舍去了。

第二天晚饭后,文平只看了几眼新闻联播,就拿着书包提早离开直奔教学楼去了。到了六楼的教室一看,晓月已经坐在她固定的“宝座”上了,她笑眯眯地悄悄对着文平说,“你看,我早就知道你会迟到。”文平也笑着说,“这对我来说已经够早的了。”晓月让文平坐在她的前一排稍微靠左的一个位子上,说是要每时每刻都监督着他不许乱说乱动。文平心里明白,晓月这种安排是想防止有人传闲话,也是想随时随地都能看得见他。

之后晓月每天都给文平占座。过了几天,有人开始看出了一点端倪,文平宿舍的男生们开始起哄,让他交待是如何“钓上”这么可人的学姐的,让他请客。文平百般抵赖地说他和晓月之间“没什么”,大家都不信。后来文平在帮着给班级的解剖实验课出去买兔子的时候多买了两只,拿到校门外的小餐馆里和狐朋狗友们聚餐了一顿,才算应付了事。

慢慢地,晓月和文平开始偷偷地两个人出去,到离学校比较远的地方去看电影,买些零食到公园里僻静的小河边边吃边聊天,或者找个小餐馆两个人一起撮一顿。晓月把她家里给她带的不少全国粮票交给文平,让他到农贸市场上去和当地的农民们换鸡蛋吃或换袜子穿,因为文平经常去踢球,袜子坏得很快。晓月生日的时候,文平特地跑到市中心的百货商店给晓月买了一个有两只熊猫图案的钥匙链送给她作为礼物,晓月很喜欢,说将来可以把他们俩的钥匙都放在一起去。那段时间,文平似乎从来没有感到那么快乐过。

快放寒假了,晓月想先坐船、然后转乘火车回家,文平执意要和晓月一起坐船去送她。在船上,两个人靠在船尾边看着两岸的风景缓缓地过去。文平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晓月的肩上,晓月看了文平一眼,把自己的身体靠在文平的怀里。文平双手搂住晓月,两个人默不作声,感受着彼此身体的温暖。过了一会儿,晓月用轻柔的声音有点颤抖地低声对文平说,“我想让你永远这样抱着我,好吗?”文平心里一热,他把晓月抱得更紧些,只说了三个字“好,永远。”

(故事里的人物、公司、和其它名称都是虚构的,如果有重名的情况纯属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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