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天堂 第二季——3,寂静,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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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匍匐在山路 |
出发去格桑和阿祖的牧场,今年他们抽签到了离曲宗贡最近的一个(他们的话叫做牛场)。
路上都是花,不同颜色的高山报春长成了园林,某种蓼科植物如人般高、长成了迷宫。不过进牛场的路是沿着小河一直走,不会迷路。


路遇牧人甲,虽然语言不通,仍可指手画脚一番。

到达河谷里的第一个牛场,已经废弃,这两年我们来时这里都没有人使用。很向往搬到这里住上一个月。

从第一牛场看向白马主峰,山的上半截都在云里。

他们说“今年我们的牛场到品初那里近得很近得很!”,结果我俩走了一个半小时才到。进了牛棚,围坐火塘边,格桑给我们打茶。这口熟悉的大锅,烧着要给牛们做营养餐的开水。

牛棚不是去年那一个,可是布置起来还跟去年一样。

今年格桑和阿祖的牛场管的牛比去年多,共有一百多头。其中奶牛48头,格桑管25头,阿祖23头。每天一早一晚挤奶两次,要花去他俩每人六个小时的时间。我问格桑:这么多牛要管,辛苦不?格桑说:“一年比一年好嘛,我们牛场兴旺啰!”
今年牛场上没有养猪,除了牛之外还养了骡子、狗和鸡。格桑打完酥油茶,又张罗着煮鸡蛋给我们吃。一只鸡居然从后面飞上了牛棚的后墙,想偷吃阿祖放在墙顶晾干的奶渣……这厮真坏啊,“吃虫草长大”还不够,还要吃奶渣!(“吃虫草长大”的典故是这样的:香格里拉有牦牛肉干的广告语说,这牦牛是吃虫草长大的。牦牛放牧的地方固然是虫草生长之处,可是它一生能吃到几根虫草啊?呵,这种广告手法可谓以偏概全,博人一笑。)

才下午四点多,就有牛牛等不及了,不在山上吃草游戏,跑回家来想挤奶兼吃营养餐(一般五点开始挤奶)。

这头性急的牛!每天都是它第一个早早回来候着。可是牧人挤奶是要按顺序的,这家伙早来也没用,反而要多等一阵。它仍然坚持不懈,天天到牛棚门口来哞哞叫,催着人开始挤奶。

格桑开始挤奶了,

牛们都陆续从山上回来,挤在牛棚门口。

这几天阿祖一直肚子疼,品初请人给他送了药来,阿祖又不肯吃,一味抱着肚子蜷成一团什么也干不了。我们问了他症状,很怀疑是胆结石引发了胆囊炎,建议他出山去医院看。后来他实在忍不住,终于去奔子栏看病了。我们一方面担心阿祖病势,一方面又帮他们着急这牛奶怎么挤,耽误了挤奶,牛就不出奶了。幸好一天后,阿祖就请到一个朋友从村里赶到牛场来顶替他干活。(对了,我该打电话问问阿祖身体如何了)。
最后离开牛场时,回头望它。白马,牧场,格桑,阿祖,牛牛们,明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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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白马里面的各种花花草草菌菌菇菇,有益的有毒的,回头专文来讲。
离开白马后,我们又扎进了梅里雪山的腹地,前往雨崩村。
还没到雨崩,就听说了一件事:
三名游客前天进山,两男失踪,下落不明;一女获救,衣物全失、神智昏迷。
全县各出入口正寻访堵截两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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