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火车晚点了,进站时已是开车时,飘泼大雨浇的我浑身发抖,牙打颤,丈夫让我躲到电杆右侧,风小些。
今早下车已凌晨五点,见车站女工作人员和逃票的时髦女郎撕打着,推搡着,这道风景太不美了。
回到郑州女儿家,女儿等孙子睡熟后已于晚12点回到另一个家,为的是让我们回来可再补一觉(正点应是凌晨四点),我心头一热,那她们才可休息多一会啊。进了屋见床上的被罩和床单都已换过。
不一会,丈夫就看到孙子3月7号在骨科医院拍的骨片,可我问多次,家里好吗,女儿总说一切都好。轻轻打开孙子的门,轻轻撩开他的被子,见一只脚自由的搭在另一只脚上,揪紧的心才松了些。不知他一人在家休养了几天,这日子对他来说一定很难过。姥姥在家会给他讲故事,会一起评画,会给他复习功课等,日子要好打发多了。
回陕西时,我就给女儿说,我一个人回去照顾我妈就可以,你们工作那么忙,孩子回来家里没人,你爸在就好多了,可为你们做饭,你也就不用那么赶。可女儿说,你们俩不要分开了,你走了,爸爸会天天掂着你,他去了可为你分担。女儿把一切困难留给自己,每次网上对话,她都说的很轻松。她时时处处要把爸爸妈妈放到最舒服处。
我无法再去睡了,等孙子醒来。
后来知道孙子的脚骨头没断,但韧带严重拉伤,打了两个星期石膏,柱了姥爷当年腿断用的拐一周,女儿天天中午赶回家看,女儿孙子硬是一直没告诉我们!
这使我想起2003年我丈夫腿跌断,胫骨螺旋形粉碎性骨折成六节,腓骨也断了,女儿回来联系给他爸转院,地方医院说他们保证能治好,并拿出他们做的手术的片子,女儿说我不看,我就这一个爸爸,我要把他转到西安更好的医院,就在要做大手术的前一天孙子急性阑尾炎住院,女儿没有告诉我们,偷偷的哭,那是她的儿子啊,才五岁,也要动手术。 女儿在她爸手术二三天后,安排好我的住宿才回巩义看儿子(她回陕西只好把孩子放到巩义朋友家,孩子在那病的),而这一切我们都是事后才知道的,还是朋友告诉我们的,他们当时就知道,女儿不让说。当我再见到孙子时,他兴奋的让我看他肚子上的王字(缝合伤口印记),因为他姓王。
写到这我已是擦不完的眼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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