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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鸿米店》:苏童的性恶论有多可怕

(2014-07-08 11:5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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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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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道蚂蚁

分类: 赤道蚂蚁叙光影

                                                 

                                                      《大鸿米店》:苏童的性恶论有多可怕

 

                                                                          文/赤道蚂蚁

 

      在读书方面,我向来都是一个极其挑剔的人,对于之前有过不好印象的作品,是坚决不看的,而苏童是个例外,毕竟,面对一个颇具争议的作家,没有人能够彻底撇开对他的好奇心。对于苏童的文字,坦白说,我不喜欢,但也不排斥,零零散散读过他的几本书,感觉他的文字很像生在一口古井里的阴郁植物,一面透射深重的光泽,另一面却泛滥着诱人的气息,时常让人感觉有一种类似藤蔓东西绕着某根神经思想,有意无意地读下去,竟然会有种充满抽搐的快感。
  
  我是从电影《大鸿米店》里开始认识苏童的,这部影片的原著《米》是他带给我印象最深的一部作品,它在讲述“食、色、性”的同时,似乎是在以一个先知者的身份或名义,把“大鸿米店”这个浮世绘昭示为人类的末世图境,而他笔下的“性恶论”也就名目张大的逐个呈现开来。
  
  在苏童的《米》中,真正新鲜的其实不是故事,而是文字。对米的迷恋才是这部作品中主人公最极端的占有,作为食物,米满足着人们最基本的生存需求,另一方面也暗示着某种神秘的色彩,虽然这只是一种最简单最纯洁的需要,但是当人们因为缺失,无法满足的时候,往往也是最容易失控的。
  
  故事里的五龙是《米》的核心人物,他因逃荒到瓦匠街,在码头上,为了活命甚至向别人喊爹,这个被饥饿折磨得丧失尊严底线的男人对米的贪恋是他对“米店”的原始依赖,他只要能够闻到米香,就能获得最大的快感,于是他选择“不要工钱的留下”。为了填饱肚子而留下的五龙有一个很明确的目的,那就是满足食欲,因为只有在米店活着,他才能够感受到生命的真实意义。
  
  在我看来,作为食物的“米”,在苏童刻意安排的语境里,它所实指的意象是发生着位移的,它就像一个深刻的记号,深深地打在了这些“五龙们”的身上,直到这些符号随着岁月的流逝不断地裂变异化,最终完成前所未有的诡异认同。
  
  有着和五龙一样命运的男人们,在周围环境的作用之下,泛化成了一种普遍的贪婪,对食物,对欲望,甚至对女人,统统都是清一色的狼性。这里的贪婪正是一切作恶的内在驱动力,他们疯狂地攫取利益,疯狂地践行着欲望,把所有恶行硬是逼迫成了最终指向,不管是渴望,还是崇拜,他们终将都是被罪孽缠身的男人。
  
  苏童在《米》中是把性欲和食欲紧紧连在一起的,他将两者都说成是生存的需要,唯一不同的是,这些人把食欲看成了个人生存的需要,却把性欲看成了种族生存的需要,这两种本能都是人类永远都摆脱不掉的,在这两种欲望无法满足的时候,一切恶性便开始滋生蔓延开来,最终到了无法收拾地步。五龙就是这样的男人,苏童在表现这个男人身上这两种欲望的时候,运用了奇妙的结合,他旺盛的生命力就像一列急需燃料的火车,只有不断地供给它用以启动和前进的油料,这列火车才能够风驰电摩地前行。而五龙这个男人也只有在食欲得到了满足之后,他的性欲才可以变得鲜活起来,只有肚子灌饱了,这个男人才能真正的硬起来,否者他就像是一轮疲软的轮胎那样成为一堆废物。
  
  五龙畸形的性癖好恰好印证了苏童的这种刻意安排,他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将一把米塞进女性的下体,借性行为本身以这样变态的行为来满足自己的性欲,五龙把这种癖好当做致命的吸引力,而苏童似乎却把他的病态视为心理的扭曲。尤其在织云、绮云和冯老板买鞋时的那个冲突里,苏童用相当犀利的笔触直接地燃烧了五龙内心的火点。在五龙面对织云的挑逗时,他却意外地发现了织云与阿宝的奸情,一想到织云的放荡和阿宝的凶残,五龙的仇恨就越烧越旺,最终他凭借着天生的狠劲决然除掉了阿宝。
  
  阿宝的死,让五龙尝到了另外一种快感,那就是成功和征服的快乐,这种快乐完全区别于性的乐趣,在那个性极度压抑的时代里,他似乎在某种罪恶深处找到了归宿。而苏童却在整部小说里所营造出的宿命意识和悲剧色彩,一直都是在“五龙们”的性、欲、罪三者之间来回迂回的,每个生存在米店里的人们所等待的统统全都是悲剧,因为性和欲望,他们必须付出巨大的代价。
  
  由此,我们似乎也看出苏童是在用性恶论这样的历史叙述方式来诠释人性丑恶的,他在增加人物思想深度的同时,却把一个更加可怕的世界呈现在读者面前,在这低沉、阴暗、糜烂、绝望的文字背景中,不自觉地就把笔触伸向了人性的黑暗。就像在《米》中那样,他把情欲之火当做五龙堕落的根源,也把这火焰烧到了这些人灵魂深处的每一个犄角,作品中的织云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而五龙也说“女人都是贱货”,这样的男女搏杀是在“性”活动后逐渐显露的,似乎这种刚刚用身体完成的欢愉,唯一证明的就是“性是洪水猛兽”。而导演黄健中根据原著《米》改编的《大鸿米店》同样把这种的逻辑关系穿插进故事中人物的搏杀活动中,硬是带给观众一个灰色的空间。苏童的《米》和黄健中的《大鸿米店》也同样拉开了读者和观众审美和理性的距离,这种行文和拍摄上的自由是可怕的,他们笔下与镜头里的性爱、欲望、还有罪孽是完全丧失主体性的,他用或简或繁的笔力一笔一划一撇一捺地阉割着人性原始的自由,以一个作者和导演对待性主观上的偏执给故事里的人们强加了无数的枷锁,他自己也被所描绘的糜烂和黑暗同化,并且一步一步走向不可预知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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