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年前的反动言论

常有朋友问：你当初坐牢十年，是因为说的什么反动言论呀？

我的回答就是笑笑。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因为我想不起来。许多“反动言论”，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都是议论，看见什么议论什么，说完就忘，哪里知道后来成为别人治我罪的理由呀。

有一条我是记得的：

武王欲伐纣，派细作去殷打探。细作回来禀报说：正是时机。问：何故？答曰：民心不稳，市井多有批评之声。武王不动。

过了一段时间，细作又报，曰错过了时机。何故？市井一片沉寂！武王不动。

再过一段时间，细作回。问情况。细作说：晚了。何故？市井一片万岁之声。

武王即下令发兵。摧枯拉朽，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