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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凤凰卫视推出全新栏目《大家书斋》,沈星带你一起走进文化名家的书斋,品味书香、妙笔、美文,清谈读书乐趣。陈丹青、刘震云、谭盾、刘苏里、麦家、毕淑敏、李银河、刘恒、方成的书斋,有何种奇趣妙处?而沈星的私房书斋里,又藏着哪些故事?
大家的书斋:重新或继续爱上阅读
沈星爱烹饪,更爱读书。虽然《大家书斋》刚刚开播,但其实在她心里,一直都揣着和这个节目有关的梦想。“烹饪是一种兴趣,不一定是每个人都必须掌握的;但阅读是每个人生活中都应该葆有的,也是必不可少的一种习惯。书房就像一个人的家,每个爱读书的人,都会希望能走进作家、学者的书房,去看看他们在看什么、喜欢看什么,他写文章的格式是什么样的,他自己是怎么念那些我们已经读过的文章。”
《大家书斋》的“大家”二字有两层含义,既是指栏目所访问的文化大家、那些真正能够驾驭文字的人,更是指所有热爱文字和阅读的人、所有对文字和阅读有好奇心的人。而《大家书斋》的诞生,也正是来自于“大家”的智慧。
2011年底,凤凰卫视中文台策划在2012年打造一个名为《博览大文化》的版块品牌,在每周一到周五晚间18:25的时段,每天推出一档文化艺术类栏目。就在此时,电影《富春山居图》开机仪式在杭州举行,余秋雨老师和凤凰卫视总裁、中文台台长谈起沈星为梁文道代班主持的《开卷八分钟》。在余秋雨老师看来,凤凰的受众里有一大批热爱文化、热爱读书的观众,应该再办一档用更长的节目时间,专门谈论阅读、谈论读书人的节目。
于是,沈星把在心里酝酿发酵多年的读书栏目设想,一气呵成写成方案。还在等着台里批复意见时,有一天她突然接到领导电话:“明年1月开播的节目,你们现在是不是该赶快开始拍摄了?”梦想,就这么猝不及防又不出所料地照进了现实。
沈星一直觉得,文字与内心是划等号的,文字反映一个人的内心;同样,文字也可以以无声的方式温润人的内心。读过一本好书,就像交了一个益友;读一切好书,就像和许多高尚的人谈话。阅读,是一种让人与自己好好相处的方式,“阅读可以让心灵变得更充实,让你不畏惧死亡,不害怕黑暗,也不担心一个人静静地呆着会很无聊。它让你很勇敢,也让你可以发现生活当中的各种美。”
生活在纷繁浮躁的多媒体时代,人们津津乐道地谈论在网络、微博、电视、广播当中听到的某句话、某件事、某个观点,却越来越少地听到有人说,“昨天我又读了一本好书”。《大家书斋》把观众带进文化大家的书房,和他们一起分享智慧、聆听思想,和他们共同聊阅读的快乐,也许这样就能让大家重新,或者继续爱上阅读。
《大家书斋》团队:这是一次忘我的旅程
在今日美术馆,和陈丹青一边看展览,一边慢慢聊关于阅读的思考;在上海朱家角,谭盾撑着乌篷船,讲述水乐堂令人惊喜的音乐背后有着怎样的热诚;在鲁迅故居,止庵望着清冷的小院,为世人对鲁迅和周作人兄弟的误读而唏嘘;在漫画家方成老人的书房里,书架上林林总总的藏书大多和幽默有关,方老说养生就靠一个“忙”;在李银河教授家,风吹海棠落,她翻着青年时代的手稿,细细聊起她和王小波的那些藏书……
刘震云写《一句顶一万句》的初衷就是想说一句话,只因为在人群中想说一句话,比爱情要困难。
从1月开播以来,《大家书斋》已经访问了陈丹青、谭盾、止庵、刘震云、方成、刘恒、麦家、虹影、舒乙、刘苏里、毕淑敏、李银河等十几位嘉宾。你可能很难见到像《大家书斋》这样工作的电视访谈节目,每一次都要把嘉宾拉进专属于他们的书香环境里,沈星对每位嘉宾也都至少是“三顾茅庐”。“三顾茅庐”并非因为嘉宾不乐于接受采访,反而是因为沈星对他们、他们对沈星有太多聊不完的话题,“《大家书斋》的嘉宾都是很好、很慷慨的人,而且都是言无不尽”。 《大家书斋》每次一开机,就至少要录上三、四天,甚至一周。正是这种用心的态度,《大家书斋》也总能让观众看到那些在别的节目里看不到的细节,窥见文化名家们平素不常流露的性情。
李银河教授看过陈丹青、麦家、方成的访问后,说《大家书斋》是很严肃的节目
最近一期录制社会学家李银河的访问,沈星在李教授家“泡”了三天。第一天,先是带着往期嘉宾访谈的光碟,上门和李教授沟通栏目形态和访谈的线索脉络;第二天、第三天,随李教授把家里的书房走个遍,一层一层地聊她的藏书。录完头一天的访谈,北京忽然下起雨,气温也从22度速降到9度,为了精益求精,保持节目里主持人服装的一致性,沈星坚持穿着前一天的及膝连衣裙录完节目。身上瑟瑟,但对话李教授带来的满足感,就如同文学带给人的暖意一样,让她心里暖暖的。
舒乙老师致力于中国现代文学馆的工作,馆内每一个被还原复制的名家书斋里,都有着感人的故事。
对话止庵
《大家书斋》开播以后,沈星所有的时间和空间都被分割成二元。一半时间在《美女私房菜》里煲汤烹饪,一半时间在《大家书斋》里品读书香。如果你发现,她最近半年的微博忽然更新得少了,那一点也不奇怪,因为除了工作,她把所有的时间都奉献给了读书。每周在北京、深圳和香港之间折返,有时候为了最有效率地分配《美女私房菜》和《大家书斋》的工作时间,常常不知不觉就工作到夜里两三点,“和我们一起过海关的大多是拉集装箱的车,没有人,我们现在差不多和货柜一个级别”。
忘我的,不止是沈星,而是整个《大家书斋》团队。在沈星眼中,这个团队最可贵的是,“我们都认为读书是有意义的。我多么感谢这个团队,每个人都是80后,但他们每个人都非常有才华。剪辑节目时,我经常会在夜里两三点接到他们的电话,拿起电话一上来就商量起怎么剪辑、怎么切入效果更好,电话那头说话的感觉就跟下午两三点一样。有时候做完一期节目不满意,编导自己就推翻掉,再做一版。每个人都在努力读书,每次开策划会,都会彼此分享有意思的选题。我们的团队里,没有一个人把这件事当成一件工作在运行,而是一件作品。”
沈星的书斋:妈妈带我走进阅读的世界
在《代寻失去时光》里,有这样一句话,“身为女子,要读好书,出来需勤力做事”。在沈星的成长过程里,教导她好读书、读好书的人,正是妈妈的言传身教。
沈妈妈是一位非常优秀的语文老师,除了上小学前和姐姐一起读《儿童时代》、《少年文艺》,沈星最早的阅读是从妈妈的语文教材开始的。“妈妈的阅读范围很广,她的好,就在于她认为孩子的发展并不应该有所约束,而是喜欢什么就做什么。她不会批评你念到很晚,只要你在读书,她就会非常高兴。”
上大学时,贾平凹的《废都》出版,沈妈妈第一时间买了两本,一本留给自己读,一本快递给沈星。每次收到妈妈寄来的书,沈星总会在第二日再收到妈妈写来的一封长信,告诉她用什么样的方式、保持什么样的心理状态、什么时间来读这本书。“有时候,你会很容易就读出字里行间流露出来的那种,母亲所特有的担心。每到这种时候,我们寝室里的女孩们就会笑,但我们会在寝室里传阅这封信,也会传阅这本书。”
直到现在,沈星和妈妈还保持着写信的习惯,分享和读书、工作以及生活有关的故事。“妈妈会觉得很温暖,而且写信的方式,让她不会来纠结你最近是不是累瘦了这样的事情。有时候我想,会不会笔写还不够,应该试着用毛笔来写。”
由于现在常常要往返于两地,沈星每次买书都会买两本,北京和香港的书房里各放一本。王安忆,是沈星最仰慕的作家。她的书房里藏着王安忆所有的作品,甚至还曾经拜托好友梁文道把自己引荐给王安忆,请她一本一本地在这些藏书上签名。每每聊起那些喜爱的书和钟爱的作者,沈星满脸的虔诚,都如同一个梦想去巴黎旅行、去麦加朝圣的女孩子,只不过,她的心灵归处,在无垠的书海深处。
《大家书斋》开播时,沈星写了一条微博:“心里悄悄埋着个愿望,一直默默努力,终于实现,好欢喜。《大家书斋》这节目让我觉得真的有梦想成真这回事呢,只要心里一直想一直想,总有一天会变成现实。真的。”沈星说,《大家书斋》的嘉宾名单很长很长,她期待着在最恰如其分的时机和每一位通过文字而结识的友人一起,走进他们的书斋,慢慢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