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早起来,就在编辫子。 编了拆,拆了再编,反反复复编整齐,又弄散。毕竟不是那个年龄了,编了辫子不敢出门去。末了,还是用了去年夏天那只布艺的发卡,一簇小花素素淡淡,放心地出门去。
编辫子的念想,还是上次母亲来时提起的,她嫌我几年都留着一样的发型,看得她都烦了。也许是想在我头发上找回点年轻时候的心情,她把我摁在小凳上,一缕缕地挑起来,编起了辫子。那个下午,我坐在镜子前,满足地看着一切。母亲还在,我就永远是孩子,多好!
另一个傍晚,我在市场外的槐树下,旁边有人在逗孩子。黄昏的街道,热气未散。他站在我身后,竟然把我头发拢起来,小心翼翼地编着,笨拙地编好了,问我怎么绑,没有什么可以绑,那就用发稍好了。他把我推到车玻璃前说:还不错吧!风吹来,像吹动了一棵小草,凉凉的,很轻盈。
每个清晨,我都到街道去,到广场去。我喜欢洒水车喷出洁白的水花,喜欢街道里的叫卖,喜欢广场晨练的人影,喜欢听鸟在天空说话,喜欢想一个人的小心事。
听一首陶笛吧!清新的早晨。
风姿花传 游学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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