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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不是我,是风

(2025-09-18 08:14:09)
分类: 烟花易冷
梦境:不是我,是风
(2012年9月17日)

附图,是我拍摄于旅途的两张照片。一张是2007年7月27日,从纳木措回拉萨。一张是2011年1月24日,巴黎街头。像是我对梦境的诠释:真实,隐藏着自我;模糊,却清晰着。
懵懂时,最想懂。

自从爸爸调离南征北战的铁路一线回到故乡,他和妈妈,小吵不断,大吵不停,每年来一次分灶吃饭,像是“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初中时,我几次当着父母的面叫嚷你们离婚吧。之后就懒得表达,把父母不定期的争吵理解为重复的表演,看客与劝架越多,越起劲。高中时,读了荣格、弗洛姆、霭理士、弗洛伊德的书,晦涩难懂,最终只搞明白男人抽烟的象征意义,也庆幸很少和父母有多一句话的交流。
岁月,是神奇的磨刀石。而今回家,看着父母不是表演的相濡以沫,我怀疑自己做了一场梦。直到饭桌上,爸爸继续跨越着幽默和挖苦的边界,妈妈依旧把幽默理解成挖苦,我们还是活在现实中。婚姻,是幸福还是伤害,取决于某时某刻的需要、取舍以及理解。长路的尽头,曾经的敌人,亦能携手,至于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剧中人懂。

高中读的这堆心理学,只了解到弗洛伊德、荣格因为学术理念而分道扬镳,并在记忆仓库里扔进了“力必多”这个名词,除此,对最想搞清楚的梦境一无所获。
今年,看了叙写弗洛伊德、荣格这段分手过程的电影《危险方法》,凯拉·奈特莉、维果·莫特森、迈克尔·法斯宾德主演,看完依然对梦境云里雾里。但荣格在影片中谈到阿尔卑斯山的血水漫过欧洲大陆,几年后真的爆发二战的描述,让我不寒而栗。

梦境,醒了之后很少有记忆,虽然我常常在梦境中篡改内容。如果腾云驾雾失败,这梦必须像导演喊“cut”重来,直到情节如我所愿。也有无法如愿的,小时候经常在梦境中有本事杀特定的人,还是亲人,但没有一次成功,大多是该杀的人下跪求饶并自愿发配到蛮荒之地不再让我看到。
有时候,也无能为力。工作以后,这梦境越来越难喊“cut”。比如踩不住刹车、参加高考、忘记穿衣服等等,这类梦不是重做,而是彻底醒来。相反,让人醒来的梦境却大多能够自我解释,比如踩不住刹车或许是紧张造成的延续性思维;比如参加高考可能是针对职业压力而言,尤其是经济危机时容易造成的某种失衡和困惑;比如忘记穿衣服是觉得在人群中尴尬,意识中有对人群既厌恶又无法逃脱的矛盾,活在现实,既是真实更是一种虚伪。诸如此类,记忆非常神奇,它能在触类旁通中贯通所学所思,即使有些所学所思在非常遥远的过去,而且曾经以为晦涩难懂。

梦境中的脸大多是模糊的,似乎是他,又似乎是另一个她,有时还变幻着出现,但如此真实。就像附图的两张照片,影像如此清晰,我却隐在清晰之后。人们每次在清晰中来来往往,但没有一次看清自己,只能通过别人的眼神、话语以及其他方式的交流和接触感受到自己,而这类的自己又是多么模糊,这模糊反而支撑着我们的全部意念与思考。
活着,多么象梦境本身,人们永远藏在镜头后面。我们的所见,其实只是眼睛的所见。美国人正在发明用感官和意念控制的技术,也许有一天,感官和意念能够彻底被解码,那时候,每个人都能擦亮梦境,也能看清人群中的自己,这是否还有意义?

米拉·乔沃维奇主演了《人群中的脸》,她被撞伤头部后,丧失了辨别面孔的能力。这是很有哲思的设问,虽然影片拍得平淡,不过这思考很有深度,如同梦境在一定程度上是现实的折射,虽然能够在现实中看清世界,但这个世界未必是真实,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虚拟,即使你看到的是一张清晰的脸,但好人有时是坏人,坏人有时是好人,等等,只知道其中的一面,每一个人对我们的视觉影像只是一种角度,每个人是一座庐山,汇聚所有的角度,才是完整的人,但很少有这样的观察,即使是伟大人物死去之后的特定传记,依然是某种取舍。
如果某年有漫长的雨季,树木的年轮会宽一些,反之,在干旱的年份,树木的年轮显得紧缩,甚至出现生长停滞的“旱轮”。对叶子来说,自由意味着枯萎,而苔藓,从来只愿意守侯,把光阴守侯成一种颜色。人生是怎样?快乐的人总归显得年轻一些,被生活压抑的,大多是沧桑的、枯萎的。人生的滋润,多么象雨季的施舍,多了,少了,都成为一种痛。人们最不在乎的是光阴,最最在乎的也是光阴。

因此,懂了又怎样,其实还是一种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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