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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梦》第五十章

(2023-09-15 06:54:28)

  050  

施铎和钟铮还在井台那儿比划着,一圈人围着这两人出谋化策,汶君孝一人阻止不起作用。因为打这口井的时候,知青们亲眼见着打井人上下此井轻松自如,一点也感觉不到有什么危险存在。眼下,好不容易碰上这么个尝试的机会,那般跃跃欲试的心理,放在这两个“追求者”身上,再着旁人鼓动,这事就是放在蒉儡身上都有可能抓着井绳下井去,更别说是两个壮小伙啦。幸亏从厕所回来的陆翌鑫见状阻止住他俩人的蛮干,不然,他俩还真能干出光膀子的事来。

汶君孝从陆翌鑫手中接过摇柄,一边摇着,一边对施铎和钟铮说:“下去也捞不上来的。你俩会潜水吗?”

“我会游泳。”施铎说。

钟铮答:“这点水算什么?”

陆翌鑫道:“你俩那两下子,我还不清楚么?一个青蛙踢腿,一个癞狗蹬蹄。下吧,下去再上来,让我看井水鼓肚。”

“不要打击别人的积极性么。”佟蒙欣用女声说道。

“玩你的去吧。”

“猴子又想爬杆啦?!”

“他想发福哇?!”

“划破肚子塞头猪进去,他也胖不起来。”

“哈......

陆翌鑫他们笑着损起“人肉标杆”。汶君孝一面笑着,一面去提绞上来的水桶,忽然,他止住笑声,迅速地把桶提上井台,说:“你们看,这桶里是什么?”

    大家探头一看,手表在水桶里呢。这件巧得不能再巧的事儿,好象球进哨响一般,引起众人喝彩。

施铎和钟铮很快地穿起衣服,脸对着脸哈哈地笑了几声,忽地绷起面孔,别过脑袋,一个走向沙鹤珞左边,一个来到沙鹤珞的右边,同时伸手去接沙鹤珞手里的表,又同时把手缩了回来。

大家望着这三人,哈哈大笑。汶君孝一面笑着将三人赶下井台,一面提桶将水倒进盆里。

陆翌鑫他们推着施铎和钟铮,连笑带损地涌进灶房。沙鹤珞跟在他们的后面,一边使手帕擦拭着手表,一边笑望着他们。

吴英舒和卿婧蹲下来洗菜。汶君孝继续打水。呆在手扶那儿的段雨涛,一会儿朝这边望望,一会儿弯下身腰鼓捣下手扶。华丝哥往炉膛里看了看,扭转身,瞅瞅井台上的三人,脱下手套,拍拍灰,走进马房里去。

宽嫫从灶房后门出来,到炉膛口跟前站站,走过来,看看盆里的菜,说:“还洗呢,这早就干净啦。白菜不用这么洗的,过过水就行啦。”说着,弯腰捞起一捧白菜,放进大菜筐里。

“刚洗完第一遍,水还浑着呢。”

“水本来就是浑的,再洗还是这样。”宽嫫扒拉开吴英舒和卿婧,三下两下地捞出盆里菜,装进筐里,提进灶房里去了。

吴英舒看看盆里的水,皱下眉头,把水倒掉啦。

“卿婧。”段雨涛向着这边喊了一声。

卿婧立刻红起脸,低下头,没有打招呼,脚下生风似地向段雨涛走过去,她的走路姿势也和她的平常生相一样,没有一丝引人注意的舞姿。所以,汶君孝和吴英舒只是向手扶那边看了一眼,就回过头说起明天赶集的事儿。

宽嫫把菜提进灶房里,又抱过来一把剥净的蒜苗,当她二次返进灶房时,里面的人们找她说起话来。

“灶长,菜没洗净,这叶子上面还有泥哩。”往案板上抓菜的杜瑞林说。

宽嫫过去瞅瞅有泥的菜叶,把它摘下来,扔到案板下面的汲水桶里,说道:“不干不净,吃了没病。社员家不都这么过的嘛。”

女生们鼻子向左嘴巴向右地斜视起宽嫫,不满地打鼻孔排气。男生们答起腔来,虽说他们平时不注重个人卫生,有的人连脸都不洗,但对病从口入还是认真对待的啊。

“洗就洗干净,不洗就带泥吃。”

“咱们是知青,咋能向社员看齐哩。”

“三块钱的医药费花在拉稀上,太划不来了吧?!”

“泥土不是维生素。”

“灶长,君孝还在打水哩,再洗上一遍,又不用你伸手。”

“这玩艺可是大粪浇出来的。”

“细菌成千上万。”

“没吃哩,我肚子先疼啦。”

“有完没完?”宽嫫挑起眉毛,生气地说:“嫌我做的不干净,自己开小灶去。”说完,走出后门,到炉膛口那儿,打开火门,伸手烤火取暖。

人们面面相觑。陆翌鑫抓起菜刀在案板上跺了一下,说道:“这二年斜门啦,是长不是长,放屁都带响。”

方佳菌小声地劝道:“哎呀,说这么多干啥?快跺吧。”

“跺吧。”

“见有脏叶子,拾出来就是啦。”

“咱们遇上饲养员了,平时吃的不定有多脏呢。

“谁让你属猪的。”

“下回脱世前,先把黄历搬出来瞅瞅。”

“查查黄道吉日再出世?由得了你吗?”

“下回做条狗,也不把猪属。”

“瞅你说的和真的似的。”

大家说着动起手来,跺菜的跺菜,揉面的揉面,把案板挤的满满的。

井边的吴英舒等着汶君孝绞上水来洗蒜苗,因为她背对着灶房,没有看见宽嫫的怒容。汶君孝倒是扫了宽嫫一眼,没注意到宽嫫面部表情的变化。他绞起水,倒进盆里,挽起袖子,帮着吴英舒洗起来。

“等年后,咱们又该累上一阵啦。”汶君孝说着,看看吴英舒,“大队让咱们去河滩地开荒,挺大一片的。”

“大队没有给咱们农场分地啊?”

“队上的地都分不过来,哪能轮到咱们啊。”

“没有地,咱们干什么啊?”

“开荒啊,开出来多少是多少。”

“这样也好,对咱们也是种锻炼。”

卿婧从段雨涛那边走回来,边走边问:“英舒,还洗什么呢?”

“泥土不是维生素。”

“灶长,君孝还在打水哩,再洗上一遍,又不用你伸手。”

“这玩艺可是大粪浇出来的。”

“细菌成千上万。”

“没吃哩,我肚子先疼啦。”

“有完没完?”宽嫫挑起眉毛,生气地说:“嫌我做的不干净,自己开小灶去。”说完,走出后门,到炉膛口那儿,打开火门,伸手烤火取暖。

人们面面相觑。陆翌鑫抓起菜刀在案板上跺了一下,说道:“这二年斜门啦,是长不是长,放屁都带响。”

方佳菌小声地劝道:“哎呀,说这么多干啥?快跺吧。”

“跺吧。”

“见有脏叶子,拾出来就是啦。”

“咱们遇上饲养员了,平时吃的不定有多脏呢。

“谁让你属猪的。”

“下回脱世前,先把黄历搬出来瞅瞅。”

“查查黄道吉日再出世?由得了你吗?”

“下回做条狗,也不把猪属。”

“瞅你说的和真的似的。”

大家说着动起手来,跺菜的跺菜,揉面的揉面,把案板挤的满满的。

井边的吴英舒等着汶君孝绞上水来洗蒜苗,因为她背对着灶房,没有看见宽嫫的怒容。

汶君孝倒是扫了宽嫫一眼,没注意到宽嫫面部表情的变化。他绞起水,倒进盆里,挽起袖子,帮着吴英舒洗起来。“等年后,咱们又该累上一阵啦。”汶君孝说着,看看吴英舒,“大队让咱们去河滩地开荒,挺大一片的。”

“大队没有给咱们农场分地啊?”

“队上的地都分不过来,哪能轮到咱们啊。”

“没有地,咱们干什么啊?”

“开荒啊,开出来多少是多少。”

“这样也好,对咱们也是种锻炼。”

卿婧从段雨涛那边走回来,边走边问:“英舒,还洗什么呢?”

“蒜苗。”吴英舒掐起蒜苗,站起来。

卿婧跑过来,收拾留在井台上的烂菜叶。汶君孝倒掉盆里水,一手提桶,一手拎盆,跟在吴英舒后边走进灶房。

正在案板那儿跺菜的陆翌鑫,把刀递给杜瑞林,瞧着汶君孝,笑道:“你这姿势优美,就是动作难看了点。”

“难看怕什么,只要有感情就行啦。”施铎用当地土话说。

钟铮翻看他一眼,说:“破车好揽债那都有你的事。

“管不着,想打锤去上珍宝岛,我可没时间跟你浪费青春。”

“成神啦?”

“识趣的靠边站。”

汶君孝放下东西,插到两人中间去。沙鹤珞把“东西头”望了下,又瞅瞅“南北脸”,接过吴英舒手里的蒜苗,说:“你们咋跟小孩子似的,一会儿好,一会儿恼的。”

“这叫精神互补。”佟蒙欣接上说:“没事寻刺激玩呢。”

“闪一边去你算老几,说我们?!”施铎摆下头,朝“人肉标杆”发啈。

钟铮跟着叫道:“哪凉快哪扇着去。”

汶君孝道:“你们越说越多啦有句顶饱的吗?还是快务正业吧。

“吃完饭再操练,那玩艺儿助消化。”陆翌鑫替下杜瑞林,一边跺着菜,一边逗乐道:“这把破刀,老掉刀啦,骑着它逛山城,不带铲屁股的。”

“哈......”

“喂,骑上试试。”

“裤子太薄啦。”

“开裆的事不吃来。”

“哈,这刀......"

宽嫫跑进来,挨个地看看笑着的人们,绽出一抹丑笑,挤到案板前,抓过人们手里的面团,揉成一堆,再搓成一个长条,揪出一个个一小面团,扔到案板上。

“安静点,安静点,”陆翌鑫揪过施铎,把刀交给他,拍拍身边的钟铮肩膀,说:“结冤家没什么好处。咱哥仨一绳子捆出学校,谁还不摸谁的心?听我一句,翻脸的事少做。一害己,二害人,倒头来落个狗屁不是。那时后悔的可是你们自己。跟你说,咱县剧团有两货,跟你俩人一样,好得穿一条裤子还嫌肥。后来,他们为了剧团里的‘江水英’干了一仗,打那以后,他俩是大吵三六九,小吵天天有......”

“你胡吹什么呀?”沙鹤珞打岔道:“没事瞎编排。”

“别多心,我可没有说你是江水英。”

大家望着沙鹤珞善意地笑起来。

陆翌鑫接着说:“不是瞎吹是真事那两货被县剧团开除了,还上了批判会哩。不信,你们啥时去县剧团问问去。

“快讲吧。甭卖关子啦。”汶君孝说着,抓起一个面团,揉起来。他的手大,面团小,揉得他好别扭。他干脆把面团放进入心里,合上两手揉搓成团。

“有一次,”陆翌鑫看看施铎,瞅瞅钟铮,认真地讲起来:“县剧团排演《智取威虎山》里的那段杨子荣上山打虎的戏,先让这两个人当主角。一个做老虎,一个当杨子荣。当杨子荣的那人骄傲的不行,瞧,英雄啊,不是谁都能演的。做老虎的那货瞅他那样就来了气,一个人想啊想的想出个馊主意来。等到正式上演那天,杨子荣刚唱完‘穿林海,跨雪原’那段,老虎就呼啸着朝他扑来,动爪子踢腿的乱舞扎,那架式象是要吃掉侦察英雄似的。杨子荣‘嗖’地拔出手枪,一个跟头翻到老虎右边,‘啪’地给了老虎一枪。老虎嗷嗷地叫着,蹦个高,扭转身,追起杨子荣。杨子荣抬手补打了两枪。老虎还是嗷嗷地叫着,绕舞台转磨。杨子荣一生气,‘啪啪啪’地来了个连射,把火柴枪里的火柴全打光了,可那老虎不但不躺下,反而越跳越来劲啦......”

施铎停止跺菜。灶房里安静下来。

“台下那些看戏的人懵了。张大头问李小脑:‘老虎咋么还不死哩?’,李小脑回答:‘这杨子荣的枪法太差远了,这么只假虎,我撇块胡基也把它砸倒啦’。旁边的王蝈蝈问赵知了:‘我怎么瞅着杨子荣的枪象是木头做下的?’’当然得是木头的,用真家伙上台,一枪一只老虎,放谁也不会演的。’‘那不一定,要是给上一桩子麦子么......我也不会演的。”

“哗”地笑声暴起。

陆翌鑫没有笑,继续讲他的:“这个台下一讲话,台上的杨子荣灵醒过来啦,当时气得浑身发抖,他一跃身,踹倒老虎,骑到虎背上,掐住老虎的脖子,咬着牙骂起来:‘你个狗日的,手枪、大炮打不死你只假虎,我掐死你!”

“哈哈哈......”

“笑死人啦。”

“别讲啦。”

“哈——哈——哈,没治了,你这家伙......”

蒉儡笑得直晃大脑袋。陆翌鑫瞄着他,冷不防地掐住他的脖子,假装用力地动作着,哈哈大笑道:“手枪、大炮打不死你只假虎,我掐死你!”

“救命!救命!”蒉儡仰脸朝天地乱叫起来。

大家笑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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