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清明节，我没回上海，未去祭扫母亲墓。我想着，这时节老母亲可能会入梦而来。凌晨夜，差一点就这样——

    我与儿子去老房子看望老母亲。到了那里，大房间门锁着，但旁边小厨房的门虚掩着，我们推门而入。

    里面一片凌乱，屋子本来就狭小，堆着许多杂物，空间更加拥挤；一只老鼠伏在一只破箱子上，看见我们进来，吱溜一声吓跑了……哈哈！老母亲生活习性依然如故，舍不得扔东西，杂物越积越多，并且到处乱放，有时还在哪个角落里藏着她特别喜欢的什么东西呢。她习惯于凌乱环境，很觉惬意。

    老母亲去哪儿了？“可能在邻居家搓麻将吧？”我说。

    “有可能她知道我们要来，去买好吃的了吧？”儿子说。

    于是，我们把挎包往厨房地上一放，等她回来……

    可是，这回没等着！等到的是我梦醒，雨天蒙蒙亮。

    “下次再等！”我醒来想。

    上班路上，我心里嘀咕：“梦见老鼠是啥兆头？”

    刚才搜索百度查到一条：梦中把老鼠吓跑，预示着做梦人克服困难或战胜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