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初夏的石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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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年五月突然就很少能看到点缀环境的那一蔟蔟鲜艳夺目石榴花了,这倒令人又突然有了些怀念,偶然看到几株幸运被留存下来的石榴树,孤独的隐蔽在樟树后,反而显得那满树鲜红的花儿相当养眼,都说五月的石榴花,但现在虽然已经是初夏的六月,石榴花依然开得妖娆,一种开在初夏“俏也不争春”的感觉,因为能看到的很少了,所以今天周末加班时,专门凑近了看个究竟;以前文人写书总喜欢说“XXX倒在某美女的石榴裙下”,却不太了解石榴裙到底是个什么迷人的裙子,今天仔细看一眼,原来石榴花还真象个女人的裙子,而且是下摆张开的那种,果然形象化,红里泛黄,黄里透红,色艳肌润,有如少女皮肤,细嫩光滑;花瓣若绒布从裙底托出,薄如蝉翼,柔如蚕丝,向内观看,丝状花蕊顶着粉头,如烛花一样灿烂、妩媚、动人,而且单独的看每一朵石榴花,火红火红的,尽显娇艳甚至有点媚艳,看来以前还真是忽视了其存在;美女如果穿上这石榴花形状的裙子,难怪一贯好色的男人都会义无反顾的倒下去;自古英雄多壮志,但似乎英雄也难过美人关,无一不败石榴裙,看了这石榴花,好色的男人过不了美人关应该在情理之中了。有道是,羁雅裙边生,勇士战场死,才子美人成佳话,金钱色易毁半生。石榴花的形象正似那妖媚美女一般。
想起去年以前的初夏,走在单位的路上,石榴花总是开得熙熙攘攘,红好像幕景点缀道路,以至于很少让人在意,只是在石榴结果实后,偶尔会摘下几个拿在手上把玩,好象也没有吃的欲望,酸甜酸甜的,又没有什么肉,女同事们倒偶尔会认真的吃几个;想起小时候其实石榴也很难吃到,那时单位在湘西沅陵三线的山里,少数农民的房前屋后也会种上几棵,到了石榴结果的季节,结的石榴也不会很大,或有大有小,花三分钱或五分钱就可以到农民家买一两个,但我们大多数情况下会用自己旧的小人书、连环画却跟农村的孩子换,当然小人书只是借给农村孩子看几天,这样就能换几个石榴吃,似乎比到山里摘的野果要好吃得多,现在想起除了怀旧,也觉得好笑,不知为什么现在一点都没有想吃石榴的欲望,果皮显得白里透红的果实倒是相当的好看,大一点的就会被里面的石榴肉挤出一条裂缝,露出晶莹剔透,看起来好诱人,吃起来却酸甜。总的来看,石榴树算得上一种欣赏植物,花艳果美,中看。
曾经单位里满目遍地开花的石榴树,不知不觉的陪伴着我走过了近二十年,时间就那么缓缓地、轻轻悄悄的流淌着,曾经的一切似乎都了无痕迹。正所谓岁月无痕,只可惜这原本有痕的火红的石榴花,终于大部分还是被人为的消除而化为无痕,终归还是有些遗憾和无奈,即使这还在盛开的石榴花,恐怕过不了些时日也就要随着季节凋零飘逝,徒增伤感,再美的花总归是要凋零的。
物以稀为贵,单位领导一句话“这树不值钱”,石榴树就都砍了,剩下那些长在阴暗角落侥幸逃生的,此时此刻还是不失时机的应景绽放,火红而耀眼,想想过去真不应该忽视遍地开花的石榴树,趁着这几棵还没有被领导注意,赶紧拍下几张片片,写几句废话,以资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