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看图说话:子蕴的上海84小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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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24小时:与网友的相聚
《溪边竹人》,上海知青,北郊家园版主,我的网友,因为义务帮我校对《跨越文革的人生岁月》从而成为好朋友,我在博文《怎一个谢字了得》中讲了这段故事,在结尾处我说:
经过近半年的等待, 终于春暖花开了,到了我兑现约定的时候了。
出行之前,我委托子涵、陆幸生帮我联系,我知道陆幸生很忙,但作为老战友,我相信他一定会帮我这个忙的。果然,我未出行前他就和溪边定好时间,又和子涵商量好聚会地点,才忙忙的赶着出差了……子涵为了这次聚会,事前特地去“踩点”,看环境,最终她和我的“天上掉下的茵妹妹”取得了联系,由茵妹妹一手操办了这次晚宴。由此可见,我和我的战友们多么重视和溪边的见面……
由谁来作陪我也是动了心思的,把我的上海战友们都约了来肯定热闹、热情,会把我的心意表达怠尽,可我怕吓着人家,溪边竹人是文人、上海电视台的高级编辑,来的人须得“门当户对”才好:
陆幸生是一定要出席作陪的:且不说他们是同校同系的同学这一层,陆和竹人还是媒体同行。我是认真看了他的一些著作的,他的深刻、睿智、独特的表达方式,和含而不露的(深藏的)尖锐,都令我佩服。在上海时,我一人在酒店不多的闲暇时间里,看了他的《中国大恐慌》,那本书好象写于90年代初,虽然都是发生在身边的熟悉的事,因为视角不同而折射出许多当时社会的问题(或称特色)。回京后,我又粗粗的翻看了他的《穿越沧桑》,这是一本报告文学集,写的多是名人,但不是轶事,而是社会关注的热点问题,每看完一篇我不得不合上书本闭目思考一会儿,因为我若急着看下去,这一篇或许就会有没有读懂的潜在的东西。《世界是圆的》是他送我的一本“宏篇巨著”,是写上海汽车工业三十年的改革历程。这应该算作非常专业非常枯燥的书,但在陆幸生笔下却让人忍不住想翻看下去,因为它的开头居然是用两部中国电影《万水千山》和《南征北战》作引子,而这本书的标题的引入也非常巧妙,让你不得不佩服笔者构思的巧妙,所以称陆幸生是作家型的记者再准确不过。
老二曙丽这次也责无旁贷,必得参加,她可是作家,上海作家协会会员。她也先后出过好几本书呢,她的《禅管禅说》《老公老婆的对话》等书,意蕴深入浅出,意味绵长悠远。“她的散文与随笔,以充满深思精神见长。是妙趣横生的,慧眼独具的,欢喜空灵的,神奇和童趣的好文字,而且层出不穷的深思,寓之于干脆利索,简洁明净的文字,引发启迪,诱发欣赏,以致造成真的思索与美的欣阅。”这么多溢美之辞可不是我说的,都是出自名家之手之口。我对曙丽也钦佩得很,曾专门写过《写给丽,一个精致的有品味的女人》(见博文)
老三幼佩没得说,以前也是写文字的,她本人的生活经历就是一本生动的知青奋斗史,我也曾为她写过博文《给子涵,一个有着春天风韵的女人》。这些还在其次,这次赴上海,老三成了我的贴身秘书加“拖拉机”驾驶员(因为她的车出了故障,我不得不在她车的轰鸣声中奔驰), 离了她我在上海又不知会闹出什么笑话。因为不放心我,这84小时她“抛家舍业”只是陪伴我,我若不赶紧走,只怕她的“真老爷”会打上门来……
茵妹妹应该和溪边一样,是真正意义上的网友,我在博文《天上掉下个茵妹妹》中曾这样写她:“……席间玲告诉我,她的一个朋友,因为喜欢我的博客,知道我来上海,执意要见我,玲说:‘她是你的粉丝呀,不能不见’,我受宠若惊,我还有粉丝?太夸张了吧?‘真的,她已经赶过来了’当我们在田子坊的窄小的,琳啷满目,充满艺术氛围的小弄堂里穿来穿去的时候,远远的,她跑来了。映入我眼廉的她,大约四十多岁的样子,中等偏高的个子,圆圆的脸,大气而又活泼。她跑过来,一把抱住我,趴在我耳边说:‘我不要做老婆,我要做妹妹’只这一句话,我就知道她真的看了我的博客,并一下子就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在后来的交谈中,我们一下子成了知音。我知道她是一个事业成功的单身女人,文化层次很高,对文学音乐绘画都喜欢,她热爱生活喜欢旅游,特别她对爱情的态度,似乎太过纯情和唯美,与这个物欲横流的现实有些格格不入。我不想破坏她心中的美好世界,只能告诫她,超凡脱俗的爱情不是没有,但时代在前进,人们的价值观爱情观也在“与时俱进”,再找《山楂树》般的爱情,不能说难于上青天,恐怕也是难上加难了……”
瞧,这就是我为溪边竹人,精挑细选的“作陪”的人,相信竹人看了我的介绍,定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茵茵选了一间小小的色调温馨的房间,菜肴是她亲自安排匹配的,色香味俱全,清淡又有上海特色,酒准备了三瓶,两瓶“波尔多”红葡萄酒,一瓶“贵腐”白葡萄酒是在餐后用的,餐具也极讲究,茵茵本人盛装出席,看这阵势她分明把这次晚宴搞成了一个“文化沙龙”,我在暗自赞赏中不觉自惭形秽,“哎,只我本人是一山寨版啊!”。
可一见到溪边竹人,我的感觉是这一切用心都多余了,我们似曾相识,毫无生疏感,他没有一点文人的傲气,亲切而又随意,竟像我们曾经一起上山下乡的荒友似的。见只有我们五人,他笑着说:“我猜子蕴会把上海战友都拉过来,我做好了与一大桌子32团战友见面的准备呢。”那样子好像为此大舒了一口气……
他开了车,说不喝酒,但我们劝他,今天开心,大家都喝一点红酒吧,况陆幸生为陪你,今天都没开车呢!随和的他居然就同意了,没有热场子的前奏,我们六个人一下子就进入了热烈的谈天说地中……
都说了什么,我一时也难讲清楚,感谢的话尽管多余,还是要说的,我的战友们也一一代我表达。曙丽说:“湘姐姐告诉我你是个很好的人,我说,怎么会不好呢,这样的人,无亲无故就肯帮人,当然是好人,是个大好人!”溪边讲了他认识我的经过,是讨论我抄录的“莲池大师七笔钩”的个别句子的对错,个别文字的对错。所以说网友的最高境界是以文会友再准确不过。
巧的是:茵茵是陆幸生的粉丝,他的许多文章她都看过,她也是曙丽的热捧者,以前曙丽每在《上海家庭报》发一篇文她都不会错过,这次又与溪边很谈得来,她兴奋地说:“我们成立一个子蕴联谊会吧,不时小聚多好啊。”我“大度”地说:“我虽不在上海,不能常参加,也愿你们常聚,地点就在这里。”这回陆幸生又笑开了:“我怎么感觉这饭店是你开的?!”(在与战友聚会时,他曾说过同样的话:我怎么感觉这顿饭是你请的?)大慨他对我这个“不拿自己当外人”的北方佬儿的作派很有些不“适应”。
席间还有许多笑话,令人捧腹,光是我的“会说话”的茵茵小姐就把我们逗坏了。先是我讲了她在北京和我见面时,充满同情地说:“子蕴姐,一年不见你老多了唉。”一会儿又说:“子蕴姐你比以前胖了许多唉……”。又老又胖受了剌激的我,回到家,“不想活了,跳楼!”无奈我家窗子是用铁笼子镶起来的,我告诉他们:“我跳进鸟笼子,掉也掉不下去,心想,天不亡我也,凑活活着吧!”听罢,大家笑得捧腹。没想过了一会儿,茵茵想“奉承”溪边几句:“建明大哥,你长得好象慈眉善目的老公公唉!”这一下又引爆一场大笑,溪边尴尬地站起来,边往窗边走边问:“这里是几楼,我也要跳下去!”……曙丽赶紧出来圆场:“不是的不是的,茵茵的意思是看建明大哥面庞红润,气色好,有福气的意思呀!”她越解释我们笑得越欢,眼泪都笑出来了……
时间过得好快,不知不觉间三瓶酒喝光了,茵茵正要拿酒,子涵说:“我也给陆幸生带了一瓶法国红酒,不如大家喝了,算作陆幸生请客!”陆说:“记得啊,这可是我的酒啊!”我们就这样喝着聊着笑着,半夜三更才走出饭店……
这时更可笑的事情发生了,远远的来了一辆的士,没想到一向绅士的陆先生连招呼都没打,拉开车门,立刻不管不顾地扬长而去……我和幼佩、曙丽愣了一下,不约而同大笑起来,这不应该是风度翩翩的陆大记者的作派呀?也许是酒精作祟(被酒害的--柴门注),我们竟笑得眼泪鼻涕横飞,肚子疼得止也止不住,把我们乘坐的的士司机吓得够呛,“该不是碰见神经病了吧!”
终于到我住的酒店了,子涵忍住笑,对曙丽说:“既然没闹够,咱就别走了,再去订一间房,住下算了。”“那怎么行,老爷明天要走了,总得让她休息休息呀。”她俩刚刚告别,我走到电梯前:坏了,我住几楼几号房间忘了。问前台,不好意思,会以为我患老年痴呆,赶紧打电话:“老三,我住几层几号房间呀?”耳边传来又一阵大笑,子涵上气不接下气:“633,633呀,老爷!……”
这就是我的上海第三个24小时,几位上海的“阳春白雪”,生生让我拉下马,与我平起平坐,成了“下里巴人!”
特别鸣谢摄影:陈建明(溪边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