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书甚迫”隐含天机
(2011-12-22 09: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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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索书甚迫”,见书于畸笏叟批语。在庚辰本《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第二十一回“贤袭人娇嗔箴宝玉,俏平儿软语救贾琏”文中,写到宝玉续《庄子》曰:“焚花散麝,而闺阁始人含其劝矣;戕宝钗之仙姿,灰黛玉之灵窍,丧减情意,而闺阁之美恶始相类矣。彼含其劝,则无参商之虞矣;戕其仙姿,无恋爱之心矣;灰其灵窍,无才思之情矣。彼钗、玉、花、麝者,皆张其罗而穴其隧,所以迷眩缠陷天下者也。”
在此,有批语道:“赵香梗先生《秋树根偶谭》云:兖州少陵台有子美祠,为郡守毁为己祠。先生叹子美生遭丧乱,奔走无家。孰料千百年后,数椽片瓦犹遭贪吏之毒手。甚矣!才人之厄也!因改公《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数句,为少陵解嘲:‘少陵遗像太守欺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公然拆去作己祠。旁人有口呼不得,梦归来兮闻叹息,白日无光天地黑。安得旷宅千万间,太守取之不尽生欢颜,公祠免毁安如山!’读之令人感慨悲愤,心常耿耿。壬午九月,因索书甚迫,姑志于此。非批《石头记》也,为续《庄子因》数句。真是打破胭脂阵,坐透红粉关,另开生面之文,无可评处。”
首先,来看书中正文写“宝玉续庄”。明面上看似宝玉趁着酒兴方敢与庄周比试,后被黛玉所笑:“无端弄笔是何人?作践南华《庄子因》。不悔自己无见识,却将丑语怪他人!”就在“续庄”文后有脂批道:“直似庄老,奇甚,怪甚!趁着酒兴不禁而续,是作者自站地步——谓余何人耶?敢续《庄子》。然奇极怪极之笔,从何设想?怎不令人叫绝。己卯冬夜。”又有:“这亦暗露玉史闲窗净几不即不离之功业,壬午孟夏。”
综合分析,前批应为原著书人弘皙所作,自谓“续庄”之文趁酒兴是自站地步;后批应为继承人曹雪芹所为,说明弘皙著书补记家史坚持不懈。“索书甚迫”之大段批注,因无落款(著书人故意)无法确定谁是批书人。不过,分析内容含义,结合前面“续庄”一段文字,批语所要传达的最终意思在于“公祠免毁”,说明弘皙著述的《石头记》得以“免毁”。如此一来,“索书甚迫”透露的信息,就应该是朝廷查禁《石头记》。这就直接牵涉到成书传世之谜。
过去,由于对真故事不尽了解,对《红楼梦》因何替代原著《石头记》传情入世认识上存有误区。既为谜书,这成书根由显然是谜中之谜。今解得真情,弘皙先辞官归乡,后又诈死埋名归隐乐亭石臼坨;得知家史被泯灭,便著书补记家史。这其中便有许多谜团,在此不再细述。作者用心血哭著《石头记》理应著写完成,既然多次评注,必是写成后交亲友看时因隐含过深,方有批评注解之举,从而形成奇书《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既然《石头记》业已著成,为什么至今不见原著结尾呢?此又是一难解之谜。
在著书人隐身著书的乐亭石臼坨,有与《红楼梦》同样隐笔记事的文化流传至今。解其隐含,说明了这样一个事实:《石头记》著成后,在知真情的亲友间私下传看。俗话说“纸里包不住火”,乾隆二十四年(己卯1759),因“叛徒”吿密,朝廷得知《石头记》民间流传。来看石臼坨《朝阳庵碑记》中一段记述:“石臼之胜人知之久矣,而其兴衰之故,创建之劳,有不可以不详者。坨之中,梵宫鼎峙,而观音庵为最。住僧智元慧,辰之师也。自幼时落染于此,足不履城市,苦志参修。自掳其力,播植艺获,积铢粒而存之,量所入以给僧众终岁之用,而以其余为祠宇修补之资。广积囊资,于乾隆二十四年创修佛殿两座,费千金有余。至六十年积蓄倍常,志在修整未逮,适遭恶徒慧林抢劫之变。幸蒙府县断明,枷杖递籍,勒令还俗。仍给吿示,严禁晓谕,鎸铭碑阴,以杜后患。斯时也,智元已示寂矣。其徒慧辰,续其衣钵,尽所有以终其志。自丙辰三月,至今吿成。佛殿六楹,廊房六间,门宇墙垣无不焕然一新。而又恐后之无以继也,窃欲志其巅末,以贻将来。”如此记载,与《红楼梦》“满纸荒唐言”同出一脉,其中有许多“荒唐”之处恰与真情吻合。
综合考究,这《碑记》所谓“观音庵”,便是以隐笔方式记述的《石头记》;所谓智元大师,便是隐指原著书人弘皙,慧辰隐指曹雪芹;而那个所谓的“恶徒”,便是将《石头记》向朝廷吿密之人。究竟乾隆帝得到密报后是否知道弘皙还活在人世呢?分析后来发生的相关事情,应该判定乾隆深知内情。一方面,乾隆派人来抄检查禁《石头记》,说明乾隆重视程度高。若不知内情,不会兴师动众,对一部隐写真情的书进行查禁。另一方面,书中以“葫芦庙”着火为由,写“接二连三,牵五挂四”。应该在说明因查禁此书,朝廷对相关亲友进行查处。考敦诚父子原在山海关一带管理税务,恰恰是在乾隆二十四年被革职回京。
正因乾隆帝知道内情,在查禁《石头记》时才有所谓“索书甚迫”一说。批注中所称的壬午九月,应该是乾隆二十七年(1762)九月。所谓“索书甚迫,姑志于此”,应该是向读者透露:是朝廷在索要弘皙所著《石头记》原稿,同时也说明在将书交出去之前,由亲友们对原著进行了抄录(此抄录早有学者考究证实)。因此,传世至今的各种原抄本,应该是在这期间急着抄录下来的。
其中有一个共性问题,就是为什么会形成抄录的私藏本仅有前八十回。分析原故有二:一是“叛徒”用结尾部分,交朝廷邀功请赏了,抄录时结尾部分已然没有。二是因结尾部分过于直白,怕朝廷发现再度引火烧身,故而自行隐匿。究竟是哪一种很难确认。今可以确定的是,作为继承人的曹雪芹,将缺少的后文补写出来,并将前面有碍朝廷的脂评删除,把原著《脂砚斋重评石头记》脱胎换骨,“披阅增删”,成为后来传世之作《红楼梦》。
朝廷既然查禁《石头记》,乾隆帝后来又何故允许《红楼梦》传世了呢?其中缘故,不知有多少鲜为人知并且可歌可泣的真故事。要解这谜书传世之谜,首先要解开清史所记“弘皙逆案”之谜。按真情讲,所谓乾隆四年发生“弘皙逆案”,根本就不成立。弘皙早在乾隆初年便辞官回到旗人封地乐亭“皇粮庄”。在乾隆二年雍正灵柩下葬泰陵时,弘皙与辞官的众王族设“路祭”祭奠,并言称“寒第高人颇聚”,此举必然引起乾隆重视。后来因有人参弘皙“生性狡猾,擅纂礼仪,且沽清正之名,而暗结虎狼之属,致使地方多事,民命不堪”,乾隆召弘皙进京。弘皙途中诈死埋名,归隐石臼坨。若是此时便定“逆案”,朝廷不可能对死人定谋逆罪。又记弘皙死于乾隆七年,更属无中生有。
可是,清史偏偏就记载着。为什么呢?如今看来,应该是在弘皙著书《石头记》这一“谋逆”之举被朝廷得知后,发现这“死人”竟然还在“谋逆”。朝廷怎样记载“死人”谋逆呢?如实记载吧,忌讳真相也被带络出来;不作记载吧,兴师动众,又“接二连三,牵五挂四”造成极大影响。因此,应该是在大修《四库全书》修史时,对弘皙“逆案”进行了“亡羊补牢”,说白了就是“补记”。为了泯灭弘皙著书这一真迹,朝廷“以其道还治其人之身”,故意补记乾隆四年发生“弘皙逆案”,乾隆七年圈死于禁所。这样一来,弘皙著书《石头记》这一事实自然也就不见经传了,弘皙的历史也才会彻底抹灭,也就再难见著书人真相了。
正因如此,朝廷才会允许看不出真相的《红楼梦》传世。把原著书人定格在江南曹家的曹雪芹身上,正是乾隆泯灭弘皙历史所希望的结果。乾隆后期士人盛传“开谈不言《红楼梦》,遍读诗书也枉然”。这就好比治水用“疏”法强于用“堵”法。不然的话,朝廷查禁《石头记》而放行《红楼梦》难以理解。
有关继承人曹雪芹对《石头记》“披阅增删”一说,在《红楼梦》开篇成书根由以及结尾归结文字中都明确了曹雪芹是替人传录入世。分析开篇成书根由:“因毫不干涉时世,方从头至尾抄录回来问世传奇”,这就说明原著《石头记》成书。从此空空道人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遂易名为情僧,改《石头记》为《情僧录》(《脂砚斋重评石头记》)。至吴玉峰(应对“无御封”,映射雍正无康熙传位诏书而继位)题曰《红楼梦》。东鲁孔梅溪(通往东府梅花园小溪,指雍正遇刺之“迷津”处)则题曰《风月宝鉴》(背面隐含真情)。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则题曰《金陵十二钗》。文中有脂批:“若云雪芹,披阅增删”,然则开卷至此一篇“楔子”又系谁撰?足见作者之笔狡猾之甚。后文如此处者不少,这正是作者用画家“烟云模糊法”处,观者万不可被作者蒙蔽了去,方是巨眼。可见此处亦得看背面隐情,而曹雪芹与纂写“楔子”者身份明显不符。再看结尾归结:又不知过了几世几劫,果然有个悼红轩,见那曹雪芹先生正在那里翻阅历来的古史。空空道人便将贾雨村言了,方把这《石头记》示看。那雪芹先生笑道:“果然是贾雨村言了!”空空道人便问:“先生何以认得此人,便肯替他传述?”书中自然无法再明言了,然这曹雪芹替所谓空空道人传述《石头记》则相当明确。
以曹雪芹亲友身份出现的爱新觉罗·敦诚,在“荇庄过草堂命酒联句,即检案头《闻笛集》为题,是集乃余追念故人录辑其遗笔而作也”中,有“秋风醒大梦,今雨散佳盟”及“细检生前句,空留身后名”等。文中的“荇庄”,便对应弘皙归隐修书地乐亭石臼坨。所谓《闻笛集》至今不见身影,很有可能是隐对《石头记》而称。因为弘皙藏修地石臼坨,附近便有渔航码头。书中写弘皙替身之一甄士隐,在开篇处有“手倦抛书”入梦之文。考其用典:北宋蔡确《水亭》诗:“纸屏石枕竹方床,手倦抛书午梦长。睡起莞然成独笑,数声渔笛在沧浪。”可见这些巧合不是偶然。再看敦诚诗文,可见是继承人们订下盟约。
《红楼梦》得以避开朝廷文字狱禁锢,刊印成书,流传世间,著书人弘皙“成书”的宏愿在继承人的努力下完成。正确理解畸笏叟“索书甚迫”一批,应对真情有所启示。
历经沧桑,当年的真故事,如今只能通过多方考究分析。究竟真情如何,惟天知地知。世间是否还存有作者弘皙“原著真本”呢?通过解读真情,觉得应该有。最值得关注的就是藏修地石臼坨。书中有“黛玉(著书人幻身)葬花”情节,又有“埋香冢”描述,按作者著书手法看,必在隐说埋藏什么东西。再就是有世家传承。今已有“曹雪芹书箱”问世。但却不知何故,开箧并未见到“冰雪文”,这箱内书稿何在呢?不过,这里所讲的“原著真本”,并非仅指《石头记》原著。
弘皙隐身修书二十余年,我们有理由相信,世间必然存有这位文学大师的妙笔鸿文。令人遗憾的是,即使是这位文学大师的亲笔遗著,考究和论证其著作权也实在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