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病死之谜(一)
(2011-10-08 08:0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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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秦氏“脉案”与“药案”看康熙大帝病死之谜
爱新觉罗·玄烨八岁登基,14岁亲政,在位61年,以圣天子仁皇帝被颂为康熙大帝。就是这位封建专制皇帝之中的佼佼者,曾两立两废太子,在饱尝的极度苦恼后决定秘密立储。虽然他苦心孤诣,精心培育着“以朕心为心者”作为自己的接班人,最终还是事与愿违。康熙传位被列为清宫三大谜案,说明这一代圣祖的最后传位还是留下了令人遗憾的败笔。
历史上的皇权纷争本就腥风血雨。康熙传位既然出了差错,这老皇帝龙驭归天时又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红墙内幕呢?幻笔补记家史的《红楼梦》,用“史笔“将康熙临终的病与死进行了详细隐述。书中以康熙患病为伏线,将康熙病死之情幻写在宝玉、晴雯、秦可卿、秦业、尤二姐等人物笔下。今按“推背图”将分散在不同替身上的文稿补记出来,看一看康熙大帝“吾非安寿”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秦氏脉案与药案映射康熙“治病治不得命”
虽然作者称删去“秦可卿淫丧天香楼”,可这所谓删并不意味着不将这惊天谜案公诸于世人。清史记载康熙之死有多种说法,但归根结底是“偶感风寒”导致卧床养病。针对这一公众皆知的史笔,著书人用这“病”为伏线,具体描绘了康熙所得病症是否属“喜病”。当然,所谓喜病映射新君登基之喜。因此,这本不该要命的病,却因有人要“大喜”而一病归天。
先看秦氏一族何等出身:“这秦业现任营缮郎[脂批:官职更妙!设云“因情孽而缮此一书”之意。]年近七十(映射康熙六十九),夫人早亡。因当年无儿女(映射废黜太子胤礽),便向养生堂抱了一个儿子并一个女儿(映射秘密立储写下满汉两份诏书)。谁知儿子又死了(满文诏书下落暂无考),只剩女儿,小名唤可儿(映射汉文诏书)。长大时,生得形容袅娜,性格风流[脂批:四字便有隐意春秋字法。]。因素与贾家(贾家映射清室皇家)有些瓜葛,故结了亲(若视为诏书,结亲应意味者秘诏立储),许与贾蓉为妻。那秦业五旬之上方得了秦钟(康熙五十一年二废太子后决定秘密立“朕所钟爱”皇嫡孙弘皙为储君)。
通过著书人上述介绍,可将秦氏三人身份进行初步定位:秦业映射康熙;秦可卿与秦钟映射康熙秘密立储的两份诏书。同时,著书人又将“通灵宝玉”夹带到人物之中,使得书中人物在人与物之间幻来幻去。因此,秦可卿与秦钟也有幻身映射康熙之笔。
来看用秦氏之病映射康熙所得是可治之“病”还是医治无效之“喜病”(喜丧):所谓“恋风流情友入家塾,起嫌疑顽童闹学堂”,书中叙述宝玉(胤稹)与秦钟(弘皙)上学堂(朝堂),用来映射康熙末年老皇帝已然准备将大位传与弘皙。然康熙诸皇子必然有所察觉,因而方有“闹学堂”一出闹剧发生,并有皇子欲来找康熙理论。因见康熙在病中,遂不敢冒犯而作罢。
随后,在“张太医论病细穷源”一节,以“蓉大奶奶”的名义将康熙之病夹叙其中:“叫大夫看了又说并不是喜”。这是借妇女怀孕之喜病来遮饰皇帝驾崩新君登基之喜。因为即便是在三百年前,妇女怀孕也是很容易确诊的,怎么说也不可能找那么多“太医”都不敢断定是否喜脉。
书中交待:“偏偏今日早晨他兄弟来瞧他,谁知那小孩子家不知好歹,看见他姐姐身上不大爽快,就有事也不当吿诉他——别说是这么一点子小事,就是你受了一万分的委屈,也不该向他说才是。谁知他们昨儿学房里打架,不知是哪里附学来的一个人欺负了他了,里头还有些不干不净的话,都吿诉了他姐姐。婶子,你是知道那媳妇的:虽则见了人有说有笑,会行事儿,可他心细,心又重,不拘听见了什么话儿,都要度量个三日五夜才罢。这病,就是打这个禀性上头思虑出来的。今儿听见有人欺负了他兄弟,又是恼,又是气。恼的是那群混账狐朋狗友的,扯是搬非、挑三惑四的那些人;气的是他兄弟不学好,不上心念书,以致如此学里吵闹。他听了这事,今日索性连早饭也没吃。我听见了,我方到他那边安慰了他一会子,又劝解了他兄弟一会子。我叫他兄弟到那边府里找宝玉去了,我才看着他吃了半盏燕窝汤,我才过来了。婶子,你说我心焦不心焦?况且如今又没个好大夫,我想到他这病上,我心里倒像针扎是的,你们知道有什么好大夫没有?”
絮絮叨叨大段陈述,早已将谈论对象转移到康熙身上了。正所谓言谈之中有筋骨。话语中可见康熙听得皇子们大闹朝堂气大伤身,加上自两废太子之后诸皇子面对皇权诱惑变本加厉,可说成了康熙挥之不去的心病。这里所对应的背景,应该是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七日突然病倒返回畅春园。据《永宪录》记载,康熙皇帝于八日宣布:偶患风寒。另据耶稣会教士透露,康熙皇帝病症是寒颤和发高烧,很像是重感冒。
然这重感冒怎么就要老皇帝命呢?书中已然将病与死联系在一起了。因说起三四个大夫一日轮流着四五遍来看脉,竟断不透是喜是病,又不知有妨碍无妨碍。说明这“毛病”不在庸医无能上,而是在病人这病难断生死上。于是,请来了“学问最渊博更兼医理极深且能断人生死”的世外高人张友士。
从张友士双手诊脉来看,应该映射两个人的病情。第一个当然是康熙皇帝了。那另一个会是谁呢?所谓真真假假,在“王凤姐弄权铁槛寺”回中,便有突然插入之笔“因胡老爷府里产下了公子”而念三日《血盆经》。这弄权的凤姐当然是夺嫡的雍正。这府里产下的公子似乎对应书中仅露一面的贾琮,真身原型又似映射雍正元年贵妃所生八阿哥福惠。史称雍正对这小阿哥非常重视,只是他来不及享受就在八岁时死了。而这福惠恰恰出生在康雍交替前后。著书人自誓“一笔不写一家文字”,由此可见一斑。
再看张太医诊断:“左寸沉数,左关沉伏;右寸细而无力,右关需而无神。其左寸沉数者,乃心气虚而生火;左关沉伏者,乃肝家气滞血亏。右寸细而无力者,乃肺经气太虚;右关需而无神者,乃脾土被肝水克制。心气虚而生火者,应现经期不调,夜间不寐。肝家血亏气滞者,必然肋下痛胀,月信过期,心中发热。肺经气分太虚者,头目不时眩晕,寅卯间必然自汗,如坐舟中。脾土被肝水克制者,必然不思饮食,精神倦怠,四肢酸软。据我看这脉息,应当有这些症候才对。或以这个脉为喜脉,则小弟不敢从其教也。”
抛开正面妇女怀孕之喜病,从张太医诊断可见这症候已然对应康熙“偶患风寒,本日即透汗”。再看贴身伏侍婆子道:“何尝不是这样呢。真正先生说的如神,倒不用我们吿诉了。如今我们家里现有好几位太医老爷瞧着呢,都不能的当真切的这么说。有一位说是喜,有一位说是病,这位说不相干,那位说怕冬至,总没有个准话儿,求老爷明白指示指示。”
既然能断人生死的张太医都说不是喜脉,又为何冒出一句“怕冬至”呢?考冬至乃清室重要的祭祀日。在这里特别透露,应该是对应胤稹事前遣康熙选定的继位人弘皙去东北祭祖。看这张太医开过“益气养荣补脾和肝汤”后,请教这病与性命终久有妨无妨,能断人生死的太医也只给了囫囵话儿:“大爷是最高明的人。人病到这个地位,非一朝一夕的症候,吃了这药,也要看医缘了。依小弟看来,今年一冬是不相干的;总是过了春分就可全愈了。”
虽然没有直言与性命无关,也可见暂时无性命之忧。不过,从“要看医缘”来讲,且第一味药便是“人参”,结合清史对康熙不用人参的记述,又有“那方子上有人参,就用前日买的那一斤好的罢。”特别交待,说明这“医缘”上另有文章。再加有“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以及“任凭神仙也罢,治得病治不得命”等交待,看来这病人还是难躲死劫。
果不其然,书中讲述“王熙凤毒设相思局”后,交待林如海身染重疾,贾琏(这贾琏回来后便成为“国舅爷”,真身应是李煦之子)送黛玉(弘皙)往扬州(东北)。之后便是秦可卿突然死亡,众人皆纳罕。这话题便直接映射康熙突然驾崩(自病到死仅七天时间)。
著书人在黛玉辞别处特批:“此处忽遣黛玉去者,正为下回可儿之文也。若不遣去,只写可儿阿凤等人,却置黛玉于荣府,成何文哉?故必遣去,方好放笔写秦,方不脱节。况黛玉乃书中正人,秦为陪客,岂因陪而失正耶?后大观园方是宝玉、宝钗、黛玉等正经文字,前皆系陪衬之文也。”
《红楼梦》原名《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之所以重评,是因为隐笔记述,真情多被“借阅者迷失”。如此点批,可见著书人对“遣走黛玉”特用重笔。若不解黛玉真身为弘皙以及秦可卿之死代指康熙之死,则不明此批奥妙所在。若解,可知“王熙凤毒设相思局”之真谛在于四阿哥胤稹(庸正皇帝未继位前)将弘皙遣走,而让老皇帝康熙临终前苦受相思之痛,无法将大位传于早已选定的接班人。如此才有后来的王熙凤(雍正)“协理(宁国府)”和“弄权(铁槛寺)”。
诗曰:“一步行来错,回头已百年。古今风月鉴,多少泣黄泉。”书中交待:凤姐(胤稹)自贾琏送黛玉往扬州后,一日正“屈指算行程该到何处”,便幻笔写一梦境——秦氏托梦。应该说,所谓秦氏托梦之词,映射康熙临终时因继位人弘皙不在身边,只得指派胤稹代为传国。这凤姐听得二门上传事云板连扣四下——正是丧音,人回“东府蓉大奶奶没了”,凤姐闻听吓了一身冷汗,出了一回神,只得忙忙的穿衣往王夫人处来。书中特别写道:彼时合家皆知,无不纳罕,都有些疑心。可见这病人死得蹊跷。
这里又特批:“八字乃为上人之圭臬当铭于五中”。这是提醒将上人的命相写在了“从小”身上。结合秦可卿之死映射康熙之死,书中特写天香楼设祭坛等盛大发丧场面。又有丫鬟瑞珠触柱而亡。特别交待“此事可罕,合族人也都称叹”。说明这所谓丫鬟是指康熙身边侍奉的知情者,这惊天之情若非胤稹心腹,只有死路一条。小丫鬟宝珠“甘心愿为义女,誓任摔丧驾灵之任”。这就说明留有活口,不然“淫丧天香楼”内情连著书人也不得可知。另见文中有批“好歹留着麝月”。后文解读晴雯之病映射康熙之病处,麝月一直在晴雯身边。这“好歹留着”的活口早晚会将秘情泄露的。
脂批所谓“秦可卿淫丧天香楼”因魂托凤姐和贾家后事等,因命芹溪删去,自然书中再无直言秦可卿如何死法的记述。然书中交待秦可卿之死无不纳罕就足以说明问题了,后又写及秦业、秦钟都相继去世,这就更加应该令读者纳罕了。怎么这秦氏一族都集中死在一起了呢?试想,康熙突然死了,那传位诏书幻身的秦氏姐弟都没派上用场,可不就是秦氏族人一同归天了,或者说“大秦之业”清王朝一统天下的梦想也就夭亡了。
于是,书中用秦业父子来补充说明康熙之死——水月庵智能私逃进城(私自进宫),找至秦钟家下看视秦钟(想要皇位)。不意被秦业知觉,将智能逐出,将秦钟打了一顿,自己气得老病发作,“三五日的光景呜呼死了”。康熙于八日宣布“偶患风寒,本日即透汗”。十三日戌刻(晚七点至九点)去世。仅仅七天。想来著书人不可在此直言七天光景,只好用“三五日”来映射七日。
再幻笔写秦钟则是“不中用了”,竟是天生“弱症”不经打,并冒出一句:“怎么不肯早来?再迟一步,也不能见了。”且留下两句:“以前你我见识自为高过世人,我今日才知自误了。以后还该立志功名,以荣耀显达为是。”说毕便长叹一声萧然长逝了。
说“秦钟不中用了”,正映射康熙之死。因康熙“朕所钟爱”的继位人幻身“秦钟”,老皇帝死了,临死前又没能将大位传与选定的继承人,恰恰对应“秦钟不中用”这句囫囵语。秦钟“夭逝黄泉路”,特用幻笔讲秦钟“早已魂魄离身”,这是典型的“太虚幻境”之笔。应该说,这是作者弘皙的幻想之景。老皇帝康熙正是“自为高过世人”,因秘密立储给人有机可乘,到死方知自误,但为时已完,最终留下令人遗憾的传位败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