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病死之谜(二)
(2011-10-09 08:0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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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详述晴雯病中经历映射康熙临终病案
在秦可卿突然死亡处批注:“八字乃为上人之圭臬当铭于五中。”这是在提醒读者,为了便于记述,将上人之事补记在仆从身上。对应此批,在“胡庸医乱用虎狼药”以及“勇晴雯病补雀金裘”两回,借晴雯“小伤寒”来映射康“偶患风寒”,从而将发生在宫廷深处的秘情泄露出来。
文中首先对应秦可卿死前遣走黛玉之情,讲述袭人因母亲病重回家看望。应该说,这就是著书人对前面如何遣走黛玉的补叙。这里的袭人,已然幻身成为弘皙替身。按袭人贴身大丫鬟身份来讲,对应康熙幻身宝玉,可见康熙末年被秘立为储君的皇嫡孙弘皙一直陪伴在老皇帝身边。清史有载康熙末年因老皇帝钟爱而一直将孙儿弘历带在身边,应该说这是乾隆特为美化自身移花接木的结果。真实情况应是康熙一直在精心培养大清国接班人皇嫡孙弘皙。因此,胤稹要想夺位登基,必得将弘皙遣出京城,让老皇帝无法正常传位。
首先,从书中重笔细述袭人出门便可见另有隐情:凤姐(胤稹)命道:“再将跟着出门的媳妇传一个,你两个人,再带两个小丫头子跟了袭人去。外头派四个有年纪跟车的。要一辆大车你们带着坐;要一辆小车给丫头们坐。”这袭人本身就是个大丫头,享受如此待遇已然过分了。凤姐又道:“那袭人是个省事的?你吿诉说我的话:叫他穿几件颜色好衣裳,大大的包一包袱衣裳拿着,包袱也要好好的,手炉也要拿好的。临走时叫他先来我瞧瞧。”这话里便夹有关键之物,想那“手炉”更不属丫鬟一等人配享的。书中只写黛玉有此手炉,而黛玉又为弘皙替身,可见这是著书人故意之笔。
这袭人准备好来见凤姐。凤姐道:“这三件衣裳都是太太的,赏了你倒是好的;但只这褂子太素了些,如今穿着也冷,你该穿一件大毛的。”袭人穿戴竟都是太太的了,这与丫鬟身份不符。即便是按真情讲做了妾室,与太太仍有很大差距。凤姐何等身位?怎么对袭人如此关心呢?明眼人一看便知别有用心。按真情来讲,这是胤稹遣侄儿(过继为子)弘皙去东北沈阳祭祖,以便自己夺取皇位。袭人道:“太太就只给了这灰鼠的,还有一件银鼠的。说赶年下再给大毛的还没有得呢。”凤姐道:“我倒有一件大毛的,我嫌风毛儿出不好了,正要改去。也罢,先给你穿去罢。等年下太太给做的时节我再做罢,只当你还我一样。”
书中一再用衣服说事儿,说明这袭人要去的地方需穿大毛的衣服,又言及雪天很冷说明要去北方,与真情遥相呼应。为了表现这袭人真身,还特别提及袭人“包里面只包着两件半旧棉袄与皮褂”。这一特征当属宝钗。然书中宝钗亦属弘皙主要幻身,由此更可见著书人在暗示这被“押解”出京的袭人映射弘皙。见凤姐又特别吩咐:“你们自然也知道这里的,也不用我嘱咐了。”周瑞家的答应:“都知道。我们这去到那里,总叫他们的人回避。若住下,必是另要一两间内房的。”看来这护送人等是知道主人要他们怎样行事的。
随后,看这凤姐进一步动作:凤姐又将怡红院的嬷嬷唤了两个来,吩咐道:“袭人只怕不来家,你们素日知道那大丫头们,哪两个知好歹,派出来在宝玉(康熙)屋里上夜。你们也好生照管着,别由着宝玉胡闹。”一时回说:“派了晴雯和麝月在屋里,我们四个人原是轮流着带管上夜的。”凤姐道:“晚上催他早睡,早上催他早起。”可见将弘皙遣走后老皇帝身边全是四阿哥胤稹的人了。
话说晴雯与麝月照顾宝玉,自然不如袭人周全。宝玉睡梦中叫袭人,可见老皇帝盼望孙儿回来之情。几番交代过后,晴雯因方才一冷,如今又一暖,不觉打了两个喷嚏。著书人渐渐让晴雯进入角色——到底伤风感冒了。后面对应康熙临终之病,晴雯幻为康熙替身,宝玉幻为胤稹替身,开始隐述“秦可卿淫丧天香楼”的真实情景: 至次日起来,晴雯果觉有些鼻塞声重,懒怠动弹。宝玉道:“快不要声张!太太知道,又叫你搬了家去养息。家去虽好,到底冷些,不如在这里。你就在里间屋里躺着,我叫人请了大夫,悄悄的从后门进来瞧瞧,别回太太罢了。”晴雯道:“虽如此说,你到底要吿诉大奶奶一声儿,不然一时大夫来了,人问起来,怎么说呢?”宝玉便唤一老嬷嬷吩咐道:“你回大奶奶去,就说晴雯白日冷着了些,不是什么大病。袭人又不在家,他若家去养病,这里就更没有人了。传一个大夫悄悄的从后门进来瞧瞧,别回太太罢了。”老嬷嬷去了半日,来回说:“大奶奶知道了,说吃两剂药,好了便罢。若不好时,还是出去为是。如今时气不好,恐沾带了别人事小,姑娘们的身子要紧的。”晴雯只管咳嗽,气得喊道:“我哪里就害瘟病了?只怕过了人!我离了这里,看你们这一辈子都别头疼脑热的。”宝玉忙按他道:“别生气,这原是他的责任,惟恐太太知道了说他不是,白说一句。你素习好生气,如今肝火自然盛了。”
通过对话,可见这时康熙得病只是伤风感冒。然故意不让太太(老祖宗康熙曹贵妃)知道,暂时还看不出有何端倪。关键是悄悄从后门请来一个“胡庸医”,与前文特请能断生死的“张友士”形成了极大反差,看来这就是张太医所谓“要看医缘了”。
于是,“胡庸医”来了。宝玉竟避在书架后,丫鬟也都回避了,还特别交待大夫见这手上有两根指甲足有三寸长,诊完脉道:“小姐的症是外感内滞,近日时气不好,竟算是个小伤寒。幸亏是小姐素日饮食有限,风寒也不大,不过是血气原弱,偶然沾带了些,吃两剂药疏散疏散就好了。”正与康熙之病相符。
按道理,大夫诊脉开药也就罢了。可此处却另有文章:彼时,李纨(十三阿哥胤祥)已遣人知会过后门上的人及各处丫鬟回避。那大夫只见园中的景致,并不曾见一女子。一时出了园门,就在守园门的小厮们的班房内坐了,开了药方。老嬷嬷道:“你老且别去,我们小爷罗唆,恐怕还有话说。”大夫忙道:“方才不是小姐,是位爷不成?那屋子竟是绣房一样,又是放下幔子来的,如何是位爷呢?”老嬷嬷悄悄道:“我的老爷,怪道小厮们才说今儿请了一位新大夫来了,真不知我们家的事。那屋子是我们小哥儿的,那人是他屋里的丫头,倒是个大姐,那里的小姐?若是小姐的绣房,小姐病了,你那么容易就进去了?”
究竟是这“胡庸医”辨不出男女呢,还是四阿哥胤稹与十三弟胤祥搞了一些鬼把戏呢?再往下看可见分晓。宝玉(胤稹)看药方上面有紫苏、桔梗、防风、荆芥等药,又有枳实、麻黄,便道:“该死,该死,他拿着女孩儿们也像我们一样的治,如何使得!凭他有什么内滞,这枳实、麻黄如何禁得。谁请了来的?快打发他去罢!再请一个熟的来。”后面大段讲述给这胡庸医二两银子。平常太医是不必付银的,这里特讲不识戥子偏要付银,可见这庸医来路并非正派。再看王太医来诊脉后,说病症与前相仿,只是方上果没有枳实、麻黄等药,倒有当归、陈皮、白芍等,药之分量较先也减了些。
这下宝玉欢喜道:“这才是女孩儿们的药。虽然疏散,也不可太过。旧年我病了,却是伤寒内里饮食停滞,他瞧了,还说我禁不起麻黄、石膏、枳实的狼虎药。我和你们一比,我就如野坟圈子里长了几十年的老杨树,你们就如秋天芸儿进我的那才开的白海棠;连我禁不起的药,你们如何禁得起?”接下,便是宝玉命人找来煎药的银吊子,就命在火上煎。晴雯道:“正经给他们茶房(御茶房)里煎去,弄得这屋里药气如何使得?”宝玉道:“药气比一切的花香果子香都雅。神仙采药烧药,再者高人逸士采药制药——最妙的一件东西!这屋里我正想各色都齐了,就只少药香,如今恰好全了。”
应该说,老皇帝康熙对药理也是非常精通的。四阿哥在父皇面前一番表现,应该迎得老皇帝信任的。然背后的胤稹又干了些什么呢?书中交待:正值凤姐儿(胤稹)和贾母(康熙曹贵妃)、王夫人商议说:“天又短又冷,不如以后大嫂子(十三阿哥胤祥)带着姑娘们在园子里吃饭一样。等天长暖和了,再来回的跑也不妨。”贾母等都觉得好,此事便定下了。究竟这皇贵妃贾母知道不知道康熙病倒了呢?书中未作交待。看来胤稹与胤祥还是将康熙之病隐瞒了。园中特添一厨房,就意味着内外没有了联系,局外人就不可能知晓红墙内究竟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书中交待:宝玉因记挂着晴雯、袭人等事,便先回园里来。试想:这晴雯之病记挂倒有情可缘,怎么袭人等事还要记挂呢?这袭人不是回家看母亲去了吗?当然要算计了。若是这袭人早回来,“毒设相思局”将前功尽弃。宝玉到房中,药香满屋,一人不见,只见晴雯独卧于炕上,脸面烧得飞红。又摸了一摸,只觉烫手。忙又向炉上将手烘暖,伸进被去摸了一摸身上(正面看荒唐否?),也是火烧。因说:“别人去了也罢,麝月、秋纹也这样无情各自去了?”晴雯道:“秋纹是我撵了他去吃饭的。麝月是方才平儿来找他出去了。两人鬼鬼祟祟的,不知说什么。必是说我病了,不出去。”宝玉道:“平儿不是那样人。况且他并不知你病,特来瞧你,想来一定是找麝月来说话,偶然见你病了,随口说特瞧你的病,这也是人情乖觉取和的常事。便不出去,有不是,与他何干?你们素日又好,断不肯为这无干的事伤和气。”晴雯道:“这话也是。只是疑他为什么忽然又瞒起我来。”[脂批:宝玉一篇推情度理之谈,以射正事,不知何如。]宝玉笑道:“让我从后门出去,到那窗根下听听说些什么,来吿诉你。”
从二人对话中可见什么呢?既然人家有事相瞒,为何非要偷听呢?真故事因病而起,这些过程都可视为铺垫,关键要看病人病情如何发展。所偷听之事与窃贼有关,应该不会是金子或手镯那样简单。况这宝玉明明知道晴雯脾气,听了这事必然火冒三丈,也必然加重病情。结果还是“一长一短吿诉了晴雯”。晴雯听了,果然气的“柳眉倒蹙,凤眼圆睁,即时就叫坠儿”[脂批:红玉既有归结,坠儿岂有不表哉?可知奸贼二字是相连的。故情字原非正道。坠儿原“不情”也,不过一愚人耳,可以传奸,即可以为盗。二次小窃,皆出于宝玉房中,亦大有深意在焉。]可见老皇帝动了真气。明知生气,还故意来逗气,看来这病只能是愈治愈重了。
既然将病人定位在国君身上,光是“气大伤身”还不够,还应该有充足的理由。紧接下文:晴雯服了药,至晚间又服二和。夜间虽有些汗,还未见效,仍是发烧、头疼、鼻塞、声重。次日,王太医又来诊视,另加减汤剂。虽然稍减了烧,仍是头疼。宝玉便命麝月:“取鼻烟来,给他嗅些,痛打几个喷嚏,就通了关窍。”麝月果真取来一个金镶双扣金星玻璃扁盒,宝玉揭翻盒盖,里面有西洋珐琅黄发赤身女子,两肋又有肉翅,里面盛着真正汪恰洋烟[脂批:汪恰,西洋一等宝烟也]。早在康熙年间,能有此宝烟者恐怕只有大清皇家了。见西洋药有效,又找来西洋贴头疼的膏药“依弗纳”,这等洋药应该也在暗示皇家身份。
书中故事千头万绪,我们只顺藤摸瓜,单看晴雯之病:这里晴雯吃了药,仍不见病退,急得乱骂大夫:“只会骗人的钱,一剂好药也不给人吃。”[脂批:奇文!真娇憨儿之语也]所谓话里有话,真真假假。晴雯之病为何总是不好呢?麝月道:“你太性急了,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又不是老君的仙丹,哪有这样灵药?你只静养几天,自然好了;你越急越着手。”说得再明白不过了,就是静养几天。再看这晴雯,又骂小丫头子们:“那里钻沙子去了?瞧我病了,都大胆子走了。明儿我好了,一个一个的才揭你们的皮呢!”小丫头子篆儿(此名映射写诏书,怀疑是隆科多)问:“姑娘作什么?”[脂批:此“姑娘”亦姑姑、娘娘之称,亦如贾琏处小厮呼平儿。皆南北互用一语也。脂砚]著书人在此明显“荒唐”之称处加批,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
再看晴雯道:“别人都死绝了,就剩了你不成?”于是,见坠儿前来“填限”,晴雯道:“你瞧瞧这小蹄子,不问他还不来呢。这里又放月钱了,又散果子了,你该跑在头里了。你往前些,我不是老虎吃了你!”……晴雯冷不防欠身一把将他手抓住,[脂批:是病卧之时。]向枕边取了一丈青,向他手上乱戳,口内骂道:“要这爪子作什么?拈不得针,拿不动线,只会偷嘴吃。眼皮子又浅,爪子又轻,打嘴现世的,不如戳烂了!”麝月劝道:“才出了汗又作死。等你好了,要打多少打不的?这会子闹什么!”晴雯命人叫宋嬷嬷进来说道:“宝二爷才吿诉了我,叫我吿诉你们,坠儿很懒,宝二爷当面使他,他拨嘴儿不动。连袭人使他,他背后骂他。今儿务必打发他出去,明儿宝二爷亲自回太太就是了。”
接着便是大段如何打发坠儿的交待。今分析这坠儿,既是宝二爷门下,也就是胤稹手下之人。坠儿作窃贼,所窃之物应与传位诏书相联系,反映出有人故意惹康熙生气上火,给病中老皇帝雪上加霜。
看病中的老皇帝,可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坠儿事刚过,又有怪事发生:晴雯方才又闪了风着了气,反觉更不好了。翻腾至掌灯,刚安静了些,只见宝玉回来,刚进门就嗐声跺脚。麝月忙问缘故,宝玉道:“今儿老太太喜喜欢欢的给了这个褂子,谁知不防后襟子上烧了一块,幸而天晚了,老太太、太太都不理论。”
“勇晴雯病补雀金裘”作为此回中心,明面上看去,不过就是病中补一件名贵衣赏。顺着解读思路来看,说明又给病中老皇帝添闹,从而影响休息,不利身体恢复健康。然究其真情,是什么事情让老皇帝病中劳神直到天快亮(自鸣钟敲四下)了呢?
书中交待:婆子拿了去补,仍旧拿回来,说:“不但能干织补匠人,就连裁缝绣匠并作女工的问了,都不认得这是什么,都不敢揽。”麝月道:“这怎么样呢?明儿不穿也罢了。”宝玉道:“明儿是正日子,老太太、太太说了,还叫穿这个去呢。偏头一日烧了,岂不扫兴。”明眼人一见便知此事非得让这晴雯来做不可。晴雯听了半日,忍不住翻身说道:“拿来我瞧瞧罢。没那个福气穿就罢了,这会子又着急。”晴雯移过灯细看了一会儿,道:“这是孔雀金综织的,如今咱们也拿孔雀金综就像界综似的界密了,只怕还可混得过去。”麝月道:“孔雀界综现成的,但这里除了你,还有谁会界综?”晴雯道:“说不得,我挣命罢了。”宝玉道:“这如何使得!才好了些,如何做得活儿。”晴雯道:“你不用蝎蝎螫螫的,我自知道。”一面说,一面坐起来,挽了一挽头发,披了衣裳,只觉头重身轻,满眼金星乱迸,实实撑不住……无奈头昏眼黑,气喘神虚,补不上三五针,伏在枕上歇一会。晴雯咳嗽了几阵,好容易补完了,说了一声:“补虽补了,到底不像,我也再不能了!”“哎哟”了一声,便身不由主倒下。宝玉见晴雯“力尽神危”,忙命小丫头子来替他捶打了一会歇下。
天亮王太医来诊脉,疑惑说道:“昨日已好了些,今日如何反虚微浮缩起来?敢是吃多了饮食,不然就是劳了神思。外感却倒轻了,这汗后失于调养,非同小可。”宝玉叹道:“这怎么处?倘或有个好歹,都是我的罪孽。”
这宝玉最后一句当属真心之言。应该说,经此折腾,康熙之病身“非同小可”。从书中所谓“孔雀金综就像界综”来分析,病补雀金裘应该映射康熙处理涉及边境的紧急朝务。这“孔雀综”似指康熙地图,只有此案才是非康熙皇帝定夺不可的。书中还透出“哦哕斯国的裁缝”,按康熙朝与沙俄多有边境冲突这一历史来看,更说明此事有关边境划界事宜。再从明天非穿不可分析,有可能是沙俄使者来京谈判,明天要明确谈判结果。究竟这紧急朝务是否当时真有其事,按著书人多对应历史进行“补记”手法讲,应该在清史档案中找到答案。不然的话,就属胤稹造假欺骗康熙。归根结底,通过此“病补”,康熙身体状况必然“非同小可”了,从而加紧了康熙归天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