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儿宝玉如何有一女儿身(三)
(2011-08-28 08:02:31)
标签:
红楼梦石头记风月宝鉴金陵十二钗曹雪芹弘皙红学文化 |
三、“公子哥儿”竟是理妆高手
究竟这深闺秀女曹王妃是怎么个长相呢?在黛玉进府写众主人公出场处,作者将曹王妃的形像略作描述: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眼似桃瓣,睛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瞋视而有情。书中如此记述宝玉,可为弘皙王妃曹氏速描。著书人既然将曹王妃用宝玉作替身,在具体描述中便有许多暗示,来说明这公子哥儿背面真身是女性。
先来看“贤袭人娇嗔箴宝玉”一节,湘云为宝玉梳头:宝玉因镜台两边俱是妆奁等物,顺手拿起来赏玩,不觉又顺手拈了胭脂,意欲要往口边(读者注意,是口边而不是口里)送,因又怕史湘云说。正犹豫间,湘云果在身后看见,一手掠着辫子,便伸手来“啪”的一下,从手中将胭脂打落,说道:“这不长进的毛病儿,多早晚才改过!”其实,我们分析一下就可看出,宝玉这所谓的毛病儿,就是每天梳妆时的习惯动作。作者文中连用了两个“顺手”,就很说明这一问题。哪里是什么吃胭脂?这只不过是用荒唐来掩饰真情,属游戏笔墨。这个宝玉分明是要往嘴唇上抹口红。
此节黛玉原型为弘皙,宝玉原型为弘皙王妃曹氏,湘云原型为曹王妃堂弟曹雪芹。真情是小曹雪芹来姐姐、姐夫家住亲戚,晚上小雪芹住在姐夫弘皙那里,曹王妃与弘皙都很喜欢这个小弟弟。书中先写宝玉送湘云与黛玉二人到房,天已二更方被袭人催回自己房中。次日一早,便披衣撒鞋往黛玉房中来。黛玉与湘云还未起床,宝玉就来到房中看望。表面看似很荒唐,因作者将宝玉描写成一个公子哥,黛玉与湘云描写成美女。而真情则是曹王妃作为长姊,来关心曹雪芹这弱弟。看宝玉替湘云盖被子的描述,更可见女性特有的细腻品格。解读了宝黛湘三者的关系,这看似“荒唐”的描述,就成为情理之中的生活现实。若将书中的“荒唐”记述都解读出顺理成章的情节来,这谜书便可破解无疑了。
在“喜出望外平儿理妆”一节,描写这宝玉不仅在调脂弄粉上身怀绝技,而且是一位理妆高手。书中按表:因“变生不测凤姐泼醋”打了平儿,贾琏也拿着平儿煞性子。平儿受屈后,被李纨拉入大观园。解读真情,这平儿挨打的真正原因,是“喜出望外”,也就是曹王妃生的龙凤双子被救出禁所。这被曹雪芹称为“平姐”的平儿,对禁所中的曹王妃一直都同情,并给予照顾。这平儿原型应该是乾隆第二个皇后乌拉那拉氏。正是因平儿帮助曹王妃将孩子救出“牢坑”,方使得平儿挨打。从著书人对平儿褒奖感激之语,以及后来乾隆帝对这皇后的无情上,都可见这平儿是乌拉那拉皇后替身。书中按表:宝玉便让平儿到怡红院中来,劝道:“好姐姐,别伤心,我替他两个赔不是罢。”平儿笑道:“与你什么相干?”宝玉笑道:“我们弟兄姊妹都一样。他们得罪了人,我替他赔个不是也是应该的。”此言可见这平儿是因两个孩子之事挨打。此言也隐指弘皙与弘历之间兄弟关系。又道:“可惜这新衣服又沾了,这里有你花妹妹的衣裳,何不换了下来,拿些烧酒喷了熨一熨。把头也另梳一梳,洗洗脸。”纯属妇女言谈。一面说,一面便吩咐了小丫头子们舀洗脸水,烧熨斗来。
书中交待:平儿素习只闻人说宝玉专能和女孩子们接交。宝玉素日因平儿是贾琏的爱妾,又是凤姐儿的心腹,故不肯和他厮近,因不能尽心,也常为恨事。平儿今见他这般,心中也暗暗的敁敠:果然话不虚传,色色想的周到(平儿早知其理妆手艺)。又见袭人特特的开了箱子,拿出两件不大穿的衣赏来与他换,便赶忙的脱下自己的衣服,忙去洗了脸。宝玉一旁笑劝道:“姐姐还该擦上些脂粉,不然倒像是和凤姐姐赌气了似的。况且又是他的好日子,而且老太太又打发了人来安慰你。”平儿听了有理,便去找粉,只不见粉。宝玉忙走至妆台前,将一个宣窑(明代宣德年间景德镇官窑)瓷盒揭开,里面盛着一排十根玉簪花棒,拈了一根递与平儿,又笑向他道:“这不是铅粉(内行之言。老早就知用纯天然绿色化妆品来保养皮肤),这是紫茉莉花种,研碎了兑上香料制的。”平儿倒在掌上看时,果见轻白红香,四样俱美,摊在面上也容易匀净,且能润泽肌肤,不似别的粉青重涩滞。然后看见胭脂也不是成张的,却是一个小小的白玉盒子,里面盛着一盒,如玫瑰膏子一样。宝玉笑道:“那市卖的胭脂都不干净,颜色也薄。这是上好的胭脂拧出汁子来,淘澄净了渣滓,配了花露蒸叠成的。只用细簪子挑一点儿抹在手心里,用一点水化开抹在唇上,手心里就够打颊腮了。”平儿依言妆饰,果见鲜艳异常,且又香甜满颊。宝玉又将盆内的一枝并蒂秋蕙用竹剪刀撷了下来,与他簪在鬓上。
在三百年前,对化妆品的制作、使用、认识上就很内行,讲究使用天然化妆原料来保养皮肤,追求清新淡雅,稍加修饰,绝不浓妆艳抹,相当有审美观。说明这宝玉在脂粉队里就是一理妆高手。至此,还能把这宝玉看成是一个公子哥吗?平儿理妆是在宝玉的怡红院中,那些市上买不到的化妆用品,就是这怡红主人自己制作的常用物品,是自己调脂弄粉“毛病儿”所得。再看书中此处脂批,就更能说明这宝玉为女性了。“忽使平儿在绛芸轩中梳妆,非世人想不到,宝玉亦想不到者也。作者费尽心机了!写宝玉最善闺阁中事,诸如脂粉等类,不写成别致文章,则宝玉不成宝玉矣。然要写,又不便特为此费一番笔墨,故思及借人发端。然借人又无人,若袭人辈,则逐日皆如此,又何必拣一日细写,似觉无味;若宝钗等,又系姊妹,更不便来细搜。袭人之妆奁,况也是自幼知道的了。因左思右想,须得一个又甚亲又甚疏、又可唐突又不可唐突、又和袭人等极亲又和袭人等不大常处、又得袭人辈之美又不得袭人辈之修饰一人来,方可发端。故思及平儿一人方如此,故放手细写绛芸闺中之什物也。”
看作者所谓的“绛芸闺中之什物”,展示的却是宝玉的妆奁,目的只能是要泄露这宝玉的女儿身份。